\"此味非凡,猶如天賜靈饈,既能在仙宴之上獨領風騷,亦能於凡塵炊煙中烹製人間美味,更別說你能降妖除魔,勇鬥元嬰境修士,這樣的道侶已是世間罕有,誰能與你結緣,那無疑是積累了千載的機緣修為所至。\" 高竹毫不猶豫地向柳依依獻上了敬佩之意,手中夾起一塊神雞肉片放入口中。


    這滋味,竟比傳說中的瓊漿玉露更為醉人。


    \"哪裏有你說的這般好,若我真的如此出色,當年你又怎會對我視而不見呢?\" 柳依依看向高竹,言語之中滿是淡淡的哀怨之情。


    眾人皆知她當年對高竹抱有的情愫深切,然而高竹卻將其視作無睹。


    高竹一愣,察覺到了柳依依話語中的含義。柳依依手持酒盞,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杯沿,一對明亮如星的瞳孔熱烈地注視著他。此刻,高竹的目光落在她無名指上那一枚閃爍著神秘光芒的修煉靈戒上,顯現出它至少含有八品靈石的重量,足見譚清雲對其修行之助及深情厚誼。這枚靈戒她始終未曾離手,由此可見她對於與譚清雲這段感情的珍視。


    感受到高竹的目光移開,柳依依敏銳地意識到他對已婚之事有所顧忌。於是,她果斷地摘下了那枚靈戒,擲入酒杯之中。


    起身來到高竹身邊坐下,她握住他的右手,緊貼在自己的胸口:\"高竹,你感覺我的心跳是否快得驚人?\"


    高竹並未抽出自己的手,反而鬆開了手中握著的靈箸,凝視著柳依依那雙飽含渴望與欲望的杏眸。


    \"高竹……我以為我的心早已如同頑石般堅硬冰冷,直到你的歸來,才令我又感受到了心中久違的激蕩之力。\" 柳依依嗓音柔膩,溫柔地靠在他的身上,訴說著心底的情感。


    高竹被柳依依熱情的舉動弄得有些尷尬,五年的孤寂修煉使他對於這樣的親近尤為難以抗拒。


    他吞下口中的神雞肉絲,輕輕地扶住柳依依的身體讓她坐穩。


    \"你覺得我在嫌棄你嗎?\"


    柳依依伸出手,輕輕摩挲著高竹的臉頰,眼圈微紅,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令高竹不忍拒絕。


    \"我隻是不願傷害你。\"


    高竹附在柳依依耳邊低語。


    \"那就別再推開我,我們可以相互陪伴,互相滿足所需,我不需要你給我任何承諾,也不會束縛你,隻是因為太過孤獨,真的很需要溫暖!\"


    柳依依的話語帶著幾分顫抖,整個人依偎在高竹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肢,不願放手。


    這些年來,柳依依身邊不乏眾多傾慕之人,但她眼光極高,堅持寧缺毋濫的原則。然而,高竹的出現瞬間點燃了她內心深藏已久的那份情感需求。


    正如俗話所說,女子三十一枝花,四十一朵蓮。柳依依正處於這花團錦簇、欲念旺盛的人生階段,即使再怎麽克製,內心的本能需求依然旺盛無比。


    感受到她近乎懇求的態度,高竹最終攬住了柳依依,緊緊擁入懷中。


    柳依依抬起頭,媚眼含春地望著高竹,那一刻,她期盼了許久的溫馨場景終於成真……


    今日,願望終得實現,玉肌微顫,柳依依貼在高竹耳邊低語道:“帶我去清塵殿,一同滌蕩凡塵吧?”


    高竹應聲而起,行了個仙侶抱,步入內室的一處秘境——淨靈池。


    成熟的女子與涉世未深的少女之間的最大差異就在於,前者看透情緣之事,駕輕就熟地引領並牽引心儀男子的心弦,而後者則尚存懵懂,對愛戀抱有至高的夢幻憧憬,麵對心動之人常常手足無措,遺憾錯過良機。


    高竹尤為傾心於柳依依之處,便是她對他毫無束縛,隻需相互成全,令他毫無掛礙。


    柳依依深諳生活之道,懂得盡情享受。


    那淨靈池雖狹小,卻內置了一個奢華的靈霧房,旁邊還設有一個半月型的辟穀浴池。


    柳依依凝視著高竹,攬住他的頸項,指向那靈霧房,笑意盈盈地問:“不如我們先進去滌蕩一下靈識,這幾日在俗世樓閣中棲息,感覺渾身不自在呢。”


    “自然可以!”


    柳依依攬著高竹的頸項,不願離他半步,伸出纖纖玉指點轉溫控,隨後輕輕自高竹身上滑下,褪去了貼身的真元護體衣,那一副豐腴曼妙的身軀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高竹眼前。


    相較於李韻寒那般緊實細膩的肌膚,柳依依的皮膚略顯粗礪,腹部還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似曾動過大術。


    高竹輕輕觸碰那疤痕,關心地向柳依依詢問其中緣由。


    柳依依的眼眸瞬間泛紅,她最不願提及的就是腹部的這一傷口。


    高竹心中暗凜,作為醫道修行者,他更為關注柳依依的身體狀況,伸出手指尖搭在柳依依的脈門之上,片刻之後心頭不由得一震。


    “你曾做過一場大手術,是不是摘除了一個元陰玉輪?”


    高竹看著柳依依,眼中滿是憂慮之情。


    “你怎麽會知道?”


    柳依依心神一顫,她全然記不得高竹竟然通曉醫道中的望聞問切。


    “從你的脈象之中,我能感知到你身體上的異常。”


    高竹看向柳依依,示意她如實相告。


    “去年譚清雲不幸仙逝之時,我正好懷有身孕,卻又遭逢宮外孕之劫,為了料理他的身後事,我忽視了自己的病痛,直至在靈堂昏厥出血才被人送往醫院救治,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的一側元陰玉輪已被切除。”


    提及此事,柳依依全身顫抖,忍不住抽泣起來。


    這件事對她來說,無疑是生命中難以愈合的創傷。


    每日沐浴之際,觸及腹部的傷痕,那種錐心般的疼痛仿佛利刃割肉一般。


    原來真相竟如此!


    高竹對柳依依的遭遇生出了幾分同情之意。


    作為一個女性,既要承受失去伴侶的悲痛,又要麵臨生死攸關的宮外孕考驗,這其中的苦楚,恐怕唯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方能體會。


    高竹無法完全理解那份痛楚,但他對於柳依依的處境卻充滿憐惜。


    “待會兒我會嚐試為你修補腹部的傷痕,不必太過憂心。”


    高竹憐愛地將柳依依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在開玩笑吧,這般深刻的刀痕哪裏能夠輕易修複,我在那些世俗美容院諮詢過,大夫都說至少要經過三次以上的皮瓣移植手術,還不一定能徹底恢複,更何況移植皮瓣本身也是借支未來,東挪西湊,我不想承受那樣的痛苦。”


    柳依依撒嬌地說著……


    她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以免幹擾與高竹之間的靈犀培養。


    纖手輕輕環繞上高竹的脖頸,她微啟含著淡雅芳澤的朱唇,貼向高竹的麵龐。


    此舉明顯是在索取仙緣之吻。


    她確信如此明顯的暗示,高竹必然能領悟其意。


    高竹凝視著柳依依那嬌豔如櫻、撩人心魄的朱唇,亦隨之靠近,體內修煉的凡塵濁氣瞬間化作騰騰熱浪,雙眸之中閃爍著兩簇熾烈的靈焰。


    高竹深情款款的一吻觸動了柳依依的心弦,令她顯得尤為悸動。


    此刻,門外傳來一陣緊促的叩門仙音。


    高竹放開了柳依依,問道:“要不要去瞧瞧是誰?”


    柳依依輕輕搖頭。


    自搬入這座隱秘的新居以來,知曉此處所在者寥寥無幾,連譚家人也未知其確切住址,唯有她的雙親及表妹得以知曉。


    她料想,來者定是貪圖靈氣的表妹無疑。


    “不必理會。”


    柳依依再度搖頭,不願因他人之事打擾她與高竹之間修煉感情的機會。


    柳依依仰首,主動覆上高竹的唇瓣,那飽滿誘人的紅唇中,燃燒著滿腔的情熱。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高竹的臉頰,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占有欲,自上而下地審視著高竹,直至停在他堅實的八塊腹肌之上,貪婪地品味著他身上獨特的元氣溫潤之氣。


    這種男子特有的元氣溫潤氣息,她已有一年多未曾感受過了。


    高竹無論相貌、身形,還是那濃烈至極的陽剛元氣,都使她沉迷其中,不舍放手。


    門外的叩門仙音仍舊鍥而不舍地響起。


    站立於門外的李韻寒清楚高竹正在室內。她早已請葛真人調動路途仙禁探查,從而鎖定柳依依的居住之地。男女修士獨處一室,極易引發修為衝突。


    盡管她對柳依依並不甚了解,但僅憑在清雲仙宗短暫的交集,便察覺此女對高竹存有強烈的心慕之意,欲將其收入囊中。


    李韻寒不願見到高竹陷入此女手中。畢竟,柳依依曾為人妻,現已為寡,實在無法匹配高竹的仙緣。


    “道侶,不如還是過去看看吧,或許真有什麽緊急之事。”


    感受到門外之人內心的焦急猶如雷劫將至,若再不應答,恐怕對方便會強行破開仙陣進入。


    真是大煞風景!


    柳依依滿臉慍色,抓起一方絲巾,輕拭掉身上的水珠。


    “你在床上稍候,我去驅趕那個討厭的小丫鬟。”


    柳依依遞給高竹一方絲巾,旋即關上臥房仙陣門戶,披上一件飄逸的居家法衣,步入客廳,透過仙府護陣看見李韻寒憤怒的麵容。


    她怎麽會追蹤至此?


    柳依依臉色驟變,心頭籠罩上一層厚厚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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