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家夥對徐妙錦在忘憂樓遺留的幾位護院念念不忘。


    老二瞪了老六一眼,語氣不善地反問:“你這腦中除了武鬥,難道酒香不醉人,女子懷抱不愜意?何苦自尋煩惱呢?”


    老六抬頭,傲然迴應:“二哥,武者的天地,你不懂!”


    這姿態,仿佛是孤獨如雪的人生旅者。


    老二見狀,氣得險些吐出一口老血,索性不再理他,轉而看向老八、老九和老十。


    “你們意下如何?”


    老八是三人中年長者,也是他們的首領。他看向朱瞻墉,笑道:“三哥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老九和老十連忙附和:“我們都聽三哥的。”


    老二翻了個白眼,抱怨道:“無趣,太無趣了。”


    朱瞻墉微笑道:“二哥,若你不樂意,大可不必去。”


    老二麵色一正,說道:“怎能不去,兄弟聚首,怎少得了我,老三你這是不厚道啊!”


    朱瞻墉白了他一眼,笑道:“罷了,今日先去忘憂樓,你想尋歡,明日我帶你去個好去處,那裏美酒佳人應有盡有,保管你們滿意。”


    老二眼前一亮。


    “老三,還有這等好地方,我們今日就去,何必等到明日?”


    老四也看向朱瞻墉,他知道朱瞻墉的品味極高,能讓朱瞻墉稱讚的地方,必定不凡。


    朱瞻墉淡然一笑:“今晚有要事,人多嘴雜之地不宜。是正經事!”


    聞言,眾兄弟神色一凜。朱瞻墉提及正事,必是大事,絕非戲言,於是兄弟們相視一眼,皆默不作聲。他們了解朱瞻墉的脾性,有事,朱瞻墉自會告知,此刻多問無益。


    隨後,兄弟們結束了家宴,各自歸家。


    日暮降臨。


    忘憂樓。


    朱瞻墉抵達忘憂樓時,已是賓客滿座,幾乎找不到空位。就連酒樓外,也坐滿了衣著不凡之人,還在排隊等候。


    酒樓內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嘿,今日客人還真不少。老三,這裏能清靜嗎?”


    朱瞻墉微微一笑,領著眾兄弟來到酒樓門前。


    門口迎賓的小二見朱瞻墉,眼神一亮,連忙上前,恭敬地鞠躬道:“公子,您來了。”


    朱瞻墉輕輕點頭,問道:“掌櫃迴京了嗎?”


    小二笑道:“迴了,正在算賬呢。”


    朱瞻墉笑道:“好,帶我幾位兄弟去雅間,我去跟她打個招唿。”


    “是,各位公子,請進!”


    小二二話不說,躬身示意。


    朱瞻墉轉向身後兄弟:“你們先隨小二上樓,我隨後就來。”


    眾兄弟點頭,準備隨小二上樓。此時,一聲不和諧的嗓音響起。


    “小二,你什麽意思?我等了半天,你說酒樓沒位,為何他們能進去?你們忘憂樓欺生不成?”


    小二一頓,瞥了說話之人一眼,賠笑道:“客官見諒,幾位公子早定了雅間,小店並未欺生,實在抱歉!”


    那人冷笑:“還能預定雅間?我在忘憂樓飲酒多年,還是頭一迴聽說,忘憂樓的雅間還能提前預訂,你當我三歲孩童好騙嗎?”


    小二還想解釋,隻見一中年男子重重拍了那人肩膀,嗬斥道:“住口!再胡言亂語,看我不教訓你!”


    那人迴頭望向中年人,委屈道:“大哥,我們等了半天,他們卻……”


    “讓你閉嘴就閉嘴!”


    中年人拍了那人腦袋一下,然後看向朱瞻墉,敬畏道:“殿下,末將弟弟不懂事,請勿怪罪。”


    朱瞻墉打量了中年人一眼,覺得麵熟,疑惑問道:“你是……”


    中年人恭敬道:“末將是陳懋大人麾下,涼州衛指揮使。”


    朱瞻墉頓時笑了,他記起來了,此人是陳詔那憨貨的手下,原是副指揮使,如今陳詔調離,此人便成了涼州衛指揮使。


    朱瞻墉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唿。隨後對小二說:“走吧!”


    小二連忙點頭,不敢怠慢,引領朱瞻墉身後的一眾兄弟上樓。


    朱瞻墉徑直走向櫃台。


    待朱瞻墉等人離去後。


    先前叫囂之人問:“大哥,那人是誰?你怎麽這麽怕他?”


    中年人直至朱瞻墉徹底離開,才緩緩鬆了口氣,隨即二話不說,一腳踹向那人臀部。


    “娘的,老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裏是京城,是京城,不是什麽人都能惹的,收斂點,收斂點。京城藏龍臥虎,隨便哪個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凡事小心,你倒好,直接給我招惹了一個大人物,要不是對方沒放在心上,就憑你剛才那樣拂了他的麵子,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那人縮了縮腦袋,問道:“大哥,那人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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