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已經很能喝了,以前在酒吧還沒覺得。可是一出來吹了風,她就連站都站不穩,得靠月鳥扶著才能走。


    “超能力?抱歉,我沒有。”月鳥微笑著說,“但我帶了電擊器和防狼噴霧。在酒吧喝醉的女孩很危險,美國有三分之一的性侵犯案件就是這樣發生的。而且由於醉酒,法院通常很難判斷是性侵犯還是自願。”


    月鳥認真地說:“所以我並不認為女孩這樣出來喝酒是好事。”


    簡笑了笑:“我平時其實,並不喝酒。隻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的很感謝你幫我。我會去……”


    簡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捂住嘴跑到旁邊的小巷角落裏狂吐不止。她是真的喝太多了。


    “你還好吧?”月鳥走進小巷,關切地詢問簡的情況,同時輕輕拍著她的背部,讓她舒服一點。


    月鳥走進小巷時,那兩個一直勸簡喝酒的男士也出現了。他們瘋狂地灌酒不是沒有原因的。現在被這個叫月鳥的女士打斷,他們很不爽。不過,月鳥身材高挑,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也不錯,也許今天是撿了個便宜?


    兩個大男人走進小巷時,全然不知上方有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他們。


    明迪輕拍勞拉的肩膀:“看,我們的目標來了!可惜不能殺了他們,否則老爹他們肯定能查出是誰幹的。”


    明迪習慣用殘忍的手法,她的夜行者團隊很容易就能根據她的手法找到她。


    “其實不必殺死他們,那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給他們點教訓就行了!”如果沒有必要,勞拉不喜歡用那麽極端的手段。


    這兩個倒黴蛋還不知道,他們已經成為紐約童萌會的第一個目標。


    明迪和勞拉隱蔽在一棟老房子的防火梯上。她們身穿黑色皮衣,在夜晚裏幾乎隱形。如果不仔細看,沒人會注意到三樓的防火梯上藏著兩個小女孩。


    之前一直給簡灌酒的兩個男士走進了小巷。這條小巷是個死胡同,唯一的出口就是進來的地方。


    月鳥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格外顯眼。這是她故意的,因為她不是一個有超能力的非凡者,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下班後練過一些類似綜合格鬥的技巧。


    白色讓她更顯眼,也不會去過於危險的地方。從她隨身攜帶的電擊器和防狼噴霧可以看出,她不是那種靠武力解決問題的人。她做的大多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了夜行者製作的短視頻後,月鳥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因為對來自切爾西的月鳥來說,她自己就是性侵案的受害者。


    犯罪者是她的高中同學,那時她還是高中生。高中畢業前,同學們舉辦了一場派對。


    學生的派對通常比學校的畢業舞會更有趣,因為在這種聚會上總能搞到酒。對於法定飲酒年齡是22歲的美國青少年來說,這個規定太嚴格了。


    因為她醉了,大家都醉了。無法確定是預謀性侵還是自願。那幾個男同學的懲罰僅僅是社區服務,這種輕微的處罰。


    正因為這件事,月鳥從切爾西搬到了紐約。聽到守夜人的宣言,她迴憶起許多往事,決定站出來,幫助那些同樣受侵害的女性。


    月鳥利用下班時間在酒吧街附近,幫助那些看似喝醉且不願與男性糾纏的女性,確保她們安全迴家。


    相比之下,月鳥那醒目的白衣在大街上很容易引起注意。如果有人糾纏,很容易被他人察覺。因此,迄今為止,月鳥還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危險。


    當然,今天這兩個灌簡酒的男子看起來不容易對付。


    如果你喜歡別人的東西,就去拿過來,總能找到辯護律師的。——腓特烈二世。


    這是一千多年前的暴君所說的話,至今仍有人信奉。就像這兩個已經半醉且思緒混亂的家夥,一個小護士和一個蒙麵女子,又能造成多大的麻煩呢?


    這兩個人是簡在大學時的學長,他們學的專業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很富裕。這種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幹了,反正找個厲害的律師就能解決這些問題。最多再賠點錢,沒什麽大不了。


    他們倆可不缺錢請律師,尤其是醉酒後的事情最難定論。這兩位毫不畏懼。隻要在月鳥察覺前悄悄讓她暈過去,一切就容易解決了。


    其中一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隻電擊槍,這東西靠近五米內就能瞬間讓人昏迷。搞定月鳥之後,醉醺醺的簡自然也不在話下。


    但他們忘了,此刻他們自己也喝得很醉。盡管盡量輕手輕腳地靠近月鳥和簡,但走到離她們五六米時,拍簡背部的月鳥還是聽到了動靜。


    “你們想幹什麽?!”月鳥一迴頭,就看到這兩個醉鬼不懷好意地接近。她立刻從腰間抽出電擊槍,準備教訓一下這兩個渾蛋。


    “見鬼!”拿電擊槍的男人咒罵一聲,立刻發射。但由於距離較遠,月鳥已有防備,所以並未擊中。


    月鳥也朝他開槍。“啊!”男子痛苦地尖叫,但由於月鳥的電擊槍並未直接打中他的身體,隻是擊中了他的皮衣。於是這名男子掙紮了幾下,就甩掉了電擊槍的觸針。


    月鳥買的隻是民用版電擊槍,而非專業的泰瑟槍,威力和精準度都不夠。


    她的反抗激怒了這兩個男人,月鳥覺得自己無法單獨對付兩個成年壯漢。於是她迅速按下腰間的報警器,這是聯係組織內其他成員求救的信號。


    同時,她把辣椒噴霧藏在了手裏,隻要這兩個男人敢上前,她就會用辣椒噴霧讓他們嚐嚐什麽叫極度痛苦。她隻需拖延幾分鍾,等待組織內的其他人趕來就行。


    “婊子!”剛被電擊的男人咒罵著朝月鳥撲來,而另一個人則在牆邊找到一塊木板,決定給這個敢於反抗的女人一點厲害。


    攻擊月鳥的男人似乎練過拳擊,攻勢很有架勢。他保護好要害和頭部,讓月鳥的辣椒噴霧毫無用武之地。而另一個揮舞木板的男人離她太遠,更起不到作用。


    月鳥現在隻能擺出學習過的綜合格鬥的姿勢,打算硬碰硬。如果她現在逃跑,她可以預見醉得不行的簡會遭遇什麽。


    男人的出拳快速有力,盡管喝醉了,但發力依然準確。從腳跟開始的鞭腿效應,通過腰部和腿部的轉動傳遞到他的拳頭。這力量非常迅猛。


    另一側,朝著月鳥扇來的木板帶著風聲,封死了她的躲避方向。月鳥咬咬牙,看來隻能硬拚了。自從她選擇成為一名街頭義警,她就準備好要承擔可能的傷痛。


    但自從做出選擇,月鳥從未後悔。因為總得有人站出來做一些事情。不能所有人都當膽小的鵪鶉。月鳥架起手臂,準備好即將來臨的疼痛,她決定先攻擊揮拳的男人,逼他後退,然後硬抗木板的反擊。


    嗯,愚蠢的舉動。在防火梯上的明迪搖了搖頭,這個女人顯然沒什麽格鬥經驗。“開始行動吧,姑娘。”明迪拍拍勞拉的肩膀,說著便從三樓的防火梯縱身躍下。勞拉緊隨其後。


    兩道黑色身影從天而降,明迪從三樓跳下,一個翻滾卸力,毫發無損。她直接滑步進入揮拳男子的下方,狠狠地踹向他的腳踝。


    這裏插一句,明迪穿的是硬底鞋。哢嚓!黑夜中,腳踝骨折的聲音清晰可聞,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瞬間疼得站不穩,隻能扶著旁邊的牆勉強支撐。


    而勞拉從天而降的瞬間,伸出爪子揮了一爪。寒光閃過,還沒等人們看清是什麽,原本朝月鳥揮去的木板瞬間斷成了幾截。


    還沒等這個男人反應過來,勞拉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小狼女雖然年紀小,但力氣已經不輸一般大人。她的拳頭又穩又準,直接命中男人的胃部。


    原本晚上喝了很多酒的胃受到這樣的衝擊,瞬間開始嘔吐。


    月鳥原本已做好受傷的準備,但她還沒感受到疼痛,就聽到了兩個男人的哀嚎聲。


    她仔細一看,剛才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天而降的兩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孩已經打倒了兩個囂張的男人。關鍵是這兩個女孩看起來不大,從身材上看,月鳥甚至懷疑她們未滿十四歲。而且從裝扮來看,她們像是雙胞胎?


    “你穿著白色衣服,而且沒有格鬥技巧。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有多危險嗎?”月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小蘿莉對她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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