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愣住,這人是經曆了什麽?還是腦子有問題?


    觀其應對那些黑衣人的身手,應屬上乘,也能被人抓住,對方又是何等恐怖的身手。


    “哦,你得罪的人可真狠,下手也狠。”葉瀟不禁感慨。


    在阿大的強烈注視下,葉瀟終於將傷口縫合好,然後給寒冥飛上藥。


    這藥是那怪老頭配的,怪老頭說大景朝上再好的金瘡藥都比不過這個,可是在她的記憶裏,怪老頭從來沒有離開過那片林子,怎會知道這大景朝會不會有更加神奇的藥呢?


    “這個藥呢我給它起名好得快,藥如其名,療效神速,估計明天你這都能愈合了。”塗抹完後阿大便接手,給寒冥飛進行包紮。


    葉瀟見狀又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從裏麵倒出來一顆藥。伸到寒冥飛麵前說道:“喏,吃了。”


    阿大見狀略有不滿,“這是什麽藥?”


    寒冥飛看著葉瀟的青蔥指尖有些愣神,片刻之後,便就這葉瀟的手張嘴吃了,嘴與手指碰觸的瞬間,雙方都愣了一下。


    葉瀟見寒冥飛吞下藥後看向阿大,感覺到阿大那懷疑的目光,心中不爽,惡趣味的迴道:“這叫姨媽血,迴血速度超快!”


    “咳咳咳!”寒冥飛聽完劇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藥給咳出來,阿大見狀不免焦急,輕撫寒冥飛後背順氣,眸中殺氣直衝葉瀟,身邊其餘的屬下也要向此處靠攏。


    阿大見寒冥飛無事,剛想要嗬斥葉瀟,寒冥飛抬了一下手,示意退下。


    寒冥飛好不容易平複,似乎從牙關處擠出這幾個字,“葉小姐起名字果然很有內涵。”


    “還好吧,比你著一二三四五的強,不過你放心,姨媽可不是娘親的姐妹的意思,是更有紀念意義的。”葉瀟得意的笑笑,這種隻有自己知道的惡搞趣味讓自己有些洋洋自得。


    低頭看見寒冥飛的神情,仿佛他知道一般,心中疑惑,又覺得有些許的尷尬。


    說話間,寒冥飛已經穿好衣服,萬年冰山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


    看向一旁的玉竹劍,寒冥飛忍不住誇讚道:“你的佩劍倒是不錯。”


    葉瀟的佩劍不同於尋常,表麵看來寧願相信那是一根玉竹,或者是一根玉笛,然則那是一柄長劍。


    寒冥飛一眼便看出它的“真身”。


    葉瀟也著實的驚訝,想當初,葉瀟外出佩劍行走,經常會被一些執著於功夫的江湖草莽挑釁,一來二去間,不止是費心費力,還廢了不少父兄辛苦尋來的好劍。


    後來,葉振海機緣之下救了一個鑄劍大師,那人古怪的很,未曾感恩於葉振海,反而麵對葉振海的尋求百般刁難。


    幸而大師技術斐然,在葉振海的軟磨硬泡下鑄得一把削鐵如泥、薄如蟬翼的精巧寶劍,為了避免一些沒必要的麻煩,葉廣和葉閑又想辦法將其精心喬裝了一番。


    “這個是我的佩劍,名叫‘嘚瑟’。你可不能小瞧它,這個是我爹從一個鑄劍大師那邊求來的,這劍柄劍鞘是整塊青玉石雕至成玉竹,你看上麵的花紋都是出自名師之手,這個傑作,有嘚瑟的資本啊!”


    葉瀟邊介紹邊撫摸著佩劍,麵如劍名,一臉嘚瑟。


    此時不止是寒冥飛,現場所有人都被這劍名雷的外焦裏嫩。


    眾人止不住在心中咆哮,“多好的劍啊!就這樣被糟蹋了!”


    “你會武功?”寒冥飛剛才雖然與蒙麵人廝殺卻也看到了葉瀟的身法,看似步伐淩亂,內有章法,確實是一個習武之人應有的身法,但見葉瀟似有藏拙,他便有意試探。


    “會,會點點,隻不過沒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麵,所以見到殺手害怕的忘了怎麽打。”


    葉瀟似乎是想起剛才那血腥的場麵,麵帶委屈和驚嚇,手不停的拍打著心口,仿若真的是自己因為被嚇到導致驚慌失措一般。


    況且自己後背的傷還未痊愈,思及至此,葉瀟也覺得自己八字可能和箭相衝,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幸好,這次有驚無險。


    寒冥飛的目光直視著葉瀟,目光灼灼,葉瀟被寒冥飛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如果說之前說目光如冰,那麽現在則是目光如火,就快把葉瀟燒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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