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前世名叫甄珍,是一名特殊工作者,任務結束後發現自己父母被自己叔伯失手殺害,自己憤怒之下報仇,社會輿論壓力卻將葉瀟吞沒,最後發現葉瀟在執行任務過程中病毒感染,不治而亡。


    再次醒來,葉瀟發現自己竟然成了一個嬰兒,母親洛嬌乃是一個商戶的妹妹,父親是大景朝護國大將軍北境主帥葉鎮海。


    父親帶母親和10歲的大哥葉廣,6歲的二哥葉閑迴京述職的時候,發現洛嬌懷了身孕,本到了趕迴邊境的時候,卻無奈洛嬌的孕吐太厲害,在大伯葉長楷熱情的挽留下,洛嬌隻好留在京城。


    葉振海和洛嬌計劃待生產之後離京前往邊境,卻不想,生產之時難產。


    洛嬌憑借著對孩子深深的愛意,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僥幸生下了葉瀟,在諸多太醫的搶救下也得以存活,隻是傷了根本,終日以藥調理著。


    可能是由於傷的著實厲害,長年的調理不見好轉,反而越加虛弱,而大夫診斷葉瀟也是胎氣不足,身體每況愈下。


    待葉瀟三歲時,突有一日夜間,洛嬌來到了葉瀟的房間,收拾了一些細軟,將睡得迷迷糊糊的葉瀟抱起,偷偷的離府外出。


    葉瀟迷迷糊糊間,隻感覺自己與母親上了後門處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馬車立刻疾步而走。


    馬車雖然樸素,但是馬卻是好馬,車夫也是一個練家子。


    此時城門已關,洛嬌立刻拿出一枚令牌,滿是不耐煩的守門小將看清令牌後恭敬的打開了城門,車夫道了聲謝,馬車向城外奔去。


    葉瀟還記得,那幾日她和母親還有車夫日夜兼程,母親的臉色已呈現蠟黃,一路上無法吃喝,車夫每每勸母親休息一下,告訴母親,父親已經接到他們奔赴邊境的消息,定會前來接應,母親卻仍舊堅持馬不停蹄的趕路。


    車夫覺得洛嬌承受不住,便減速慢行,洛嬌發現之後便立刻命令加緊趕路,車夫無奈,隻好遵從。


    卻不想,危險還是到來。


    已經到了邊城,一群土匪打著搶劫的名義,對三人下殺手,洛嬌當時已經沒有力氣,拚死擋住刺向車夫的一刀,讓車夫帶著年幼的葉瀟逃走。


    葉瀟因身體柔弱的緣故加上常日奔波也是蔫蔫的,見母親慘死連哭嚎的力氣都沒有,隻是默默的流著眼淚。


    車夫並不是普通人,身手矯健,從包袱裏找到一個長衫,將葉瀟係在胸前,抵抗一眾殺手。


    但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還帶著一個病懨懨的葉瀟,身上中刀,卻死命護住葉瀟,盡量不讓其損傷分毫。


    就在這種分心之下,後遠方一箭射來,刺穿了車夫的胸膛,也傷了車夫懷中的葉瀟。


    葉瀟雖是三歲小孩,但是心智卻成年,尤其體弱無力,借著傷勢裝死,一眾土匪見小孩沒有氣息,也不加懷疑。


    這個時候聽一個男聲響起:“如今妻女已死,我不信,葉鎮海還有心情打仗,待他心境錯亂之時,我必取他首級!”


    葉瀟仿佛聽到了那個男人磨牙的聲音,這群人在原地待了一會便離去。


    次日,已是13歲的葉廣帶領著十餘名士兵來接應三人,卻發現了兩人的屍體和危在旦夕的葉瀟。


    被接到陵城的葉瀟剛入府,葉廣便急匆匆尋了大夫問診。


    大夫診治良久,發現葉瀟不僅僅是先天不足,還中了慢性毒藥,大夫迴天乏術。


    幸而後來遇到了一個怪老頭,整整調養了四年,才逐漸好轉。


    而當時慶國對邊境也是發動了全力一擊,幸好葉廣也並沒有將母親的死訊告訴父親,得以讓葉振海全身心的抗戰,最後慶國落荒而逃。


    而他們的母親洛嬌,葉廣將其遺體帶迴,經檢查,不僅僅身中數刀,體內還有稀有的慢性毒藥,一點點蠶食了她的身體,即便沒有那致命的刀傷也是迴天乏術,隻有幾日的時間。


    葉瀟得知後,迴想平日的種種,並未想到什麽有利信息,隻是她母女二人從不離府,長期的慢性毒藥定會是府中之人下手,但是當年的葉宅上下都對母女二人不僅僅是貼心,更有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真心,逐漸溫暖了已經寒冷的葉瀟。


    可是多年來葉瀟細細琢磨,仔細推敲,也很難感覺到葉宅那些人究竟是真的真心還是得知母親命不久矣的安心。


    而且在最後那男人的話讓葉瀟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怕打草驚蛇,葉瀟假借母親遺言,讓其不能聲張母親的死因。


    後葉振海上書景宣帝稱洛嬌因久病成疾,感不日將撒手人寰,遂連夜奔往邊境,隻求見夫、子一麵,卻未料病死途中。


    皇上聞言,也深感悲痛,追封洛嬌為一品誥命夫人,封葉瀟為陵城縣主,以慰亡人。


    當年真相究竟為何?洛嬌之死是否源於葉宅?慶國又為何得知她三人行蹤並加以埋伏?那毒藥究竟為何?而毒藥如此神秘,是否是葉宅支付的起的?若無法支付,那麽背後是否還有人,時過十三載,葉家父子四人始終為國而緩尋真相。


    如今靠著雲宗的絲絲線索,隻知道當年追殺的人是冒充慶人的京城人,而那神秘的毒藥也不能是葉宅能支付的。可是冒充慶人的人為何懼怕葉鎮海上戰場呢?時隔這麽久,真相是否就此掩埋?猶未可知。


    “小姐,這麽冷的天你怎麽還開著窗戶,病了怎麽辦?”春曉的聲音拉迴了葉瀟的思緒,春曉利落的關上了窗戶,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


    “小姐,你都這麽大的人了,你說你一點都不注意怎麽能行啊,過兩天迴京,萬一生病,你可哪裏都去不了了啊!”


    “春曉,你這麽嘮叨,會不會靈魂是個老太婆啊?將來我還能把你嫁出去嗎?”葉瀟被迫迴到床上,抱著被子調侃道。


    “小姐,你還說我呢?你嫁的出去嗎?不說話不動就是個美人,一說話一動就是個流氓,可惜了你這身皮囊了。小姐,春曉覺得,未來我就是一個被小姐耽誤的賢妻良母啊!”春曉不滿的迴嘴。


    “春曉過來!”葉瀟語氣下沉盯著春曉。


    春曉明白小姐是什麽意思,心中鬱悶,麵帶委屈,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地把頭伸了過去。


    葉瀟狠狠的在春曉的腦袋上談了一個腦瓜崩,隻讓春曉哇哇叫“小姐,你下手太狠了吧!”


    “誰讓你不知尊卑的啊?”葉瀟瞬間拿出小姐的威嚴說道。


    “你彈再多,也改不了事實。”春曉不滿的嘟囔道,遂不管葉瀟有沒有倒下,吹了燈關好房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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