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奕哥哥,這是誰寫的那麽肮髒的話啊。難道,是姐姐?”


    南貝貝一瞬間的慌亂,反應過來後。


    想都不想,就立即甩鍋給南煙。


    厲梓奕原來信了幾分,臉色青黑到了極點的。


    聽見南貝貝這話,馬上又相信了她。


    氣憤地問,“你說,是南煙送的花?”


    “肯定是她。”


    南貝貝紅著眼睛說,“我沒想到姐姐恨我到了這種程度,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能寫出那麽惡心的話。難道她以為我是她那樣的人嗎?”


    “她真是可惡。”


    厲梓奕氣憤地罵了一句。


    拿出手機就對著卡片拍照,發送。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南貝貝想阻止已經晚了。


    “梓奕哥,你拍照發給誰了?”


    “發給我小叔。”


    厲梓奕滿臉怒氣,“這次我饒不了南煙,我要讓小叔認清南煙的真麵目。”


    “梓奕哥哥,不要發,你快撤迴來。”


    南貝貝伸手要去搶手機。


    被厲梓奕一把抓住了手。


    她蒼白著臉喊,“梓奕哥哥。”


    厲時慎是活閻王。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跟厲時慎有交集。


    厲梓奕以為她想息事寧人。


    安撫說,“貝貝,你不要害怕南煙,她就是再狂,也得講道理。”


    南貝貝搖頭。


    厲梓奕繼續安慰, 但也態度堅定,


    “她這是在造謠,我們可以告她誹謗的。”


    “可她是我姐啊,我怎麽能告她呢。”


    南貝貝哭著說,“要不是我太愛你了,沒辦法,我也不會搶走你。梓奕哥哥,你知道嗎?我姐一直都對我和媽媽有誤會,一直恨我們。我媽媽說,讓我要事事讓著姐姐,我們就是再委屈,也要讓姐姐開開心心的。”


    “可是,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命啊。”


    厲梓奕感動的把南貝貝擁進懷裏。


    給厲時慎發去一句語音,“小叔,你看看吧,這是南煙寫的淫蕩之詞,她這樣詆毀造謠貝貝,你要是不給貝貝一個交代,我是不會放過南煙的。”


    南貝貝聽著厲梓奕發的語音。


    心裏的不安一點點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從厲梓奕懷裏抬起頭來,“梓奕哥哥,你迴公司去吧,我也要開始工作了。”


    “好。”


    厲梓奕可能是覺得這樣說不清楚。


    迴公司去找厲時慎當麵說,更好。


    沒再停留,大步離開了南貝貝的辦公室。


    南貝貝立即撥出鄭新良的電話。


    問他有沒有給她送花。


    鄭新良淫蕩地笑,“怎麽,你想要花啊?你早說嘛,我就多買一束給你送去。”


    南貝貝的眼神變得陰狠,果然是南煙那個賤人。


    “南煙把你送她的花送到了我這裏。還寫了一些很惡心的話,我懷疑她知道些什麽,鄭新良,馬上打電話給那家花店,告訴他們有人去查就說是南煙買的花。”


    “什麽?”


    鄭新良在手機那頭笑,“那花,南煙送給你了?”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我完了你也得完蛋。”


    “知道了,我現在就讓人去辦。”


    -


    博物館。


    看見手機上顯示的訂單完成。


    南煙滿意地笑了笑。


    給了對方一個好評,還給了一個打賞。


    放下手機,全心投入化石修複工作中。


    南煙今天要修複完上周送的那批化石,今天下午就要裝車拉走。


    她手裏拿著小恐龍碎掉的角。


    由於太過專注,不知道有人進來。


    就在她把最後一小塊碎角放上去的時候,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狠狠一撞。


    剛修複好的恐龍角掉到地上。


    又碎了一地。


    近兩個小時的忙碌,前功盡棄。


    女人尖銳嘲諷的聲音響在修複室的空間裏:


    “想男人想的,連化石掉了都不知道,南煙,你怎麽不幹脆辭了這份工作,去做專業的雞,以你的臉蛋,每天十個八個男人的睡。”


    南煙看著碎了一地的恐龍角。


    心頭熊熊怒火燃燒。


    抬頭再看見許豔那張尖酸刻薄的臉,她壓著想動手的怒意,冷冷地說,“把地上的碎片給我撿起來。”


    許豔放聲大笑,“你做什麽夢呢,你以為自己會點勾引男人的媚功就全天下的人都要聽你的……啊!”


    撲通一聲。


    許豔跪在地上。


    地上的碎石紮進她膝蓋。


    疼得她當場慘叫,痛苦得額頭刹那就冒出了冷汗。


    她迴頭瞪向南煙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


    “南煙,你個小賤人,我要告你故意傷人。”


    剛才,是南煙突然抬腿掃向她的腿彎處,她才沒站穩,跪了下去。


    南煙眸底光芒冷冽,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起不來的許豔。


    “我還想告你故意損壞這些化石呢,可這屋子裏沒監控,我沒證據。”


    言外之意,她也沒證據。


    許豔想站起來,但她稍一用力,就疼得受不了。


    根本站不起來。


    唯有咬牙切齒地繼續瞪著南煙,“我不會放過你的。”


    南煙無所謂地冷笑,


    “你這會兒要是說感謝我,我也不會相信。”


    她之前不曾得罪許豔,許豔不是一樣造謠。


    如今說不會放過她又怎樣?


    她南煙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大不了,魚死網破。


    許豔怎樣對她,她就怎樣還迴去。


    外婆外公都不在了,她如今孤身一人。


    用那句俗話來說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最後,還是許豔的叫聲吸引來了同事。


    兩名同事推開門的時候,南煙彎下腰去扶許豔。


    嘴上說著關心又體貼的話,“許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弄壞化石的,你別難過了,化石再重要,也沒你的膝蓋重要。你先去醫院,這裏我來撿就行了。”


    許豔恨不得自己眼睛裏能迸出數十把刀子來把南煙紮成馬蜂窩。


    想告訴同事,是南煙推倒她的。


    可想起她剛才說的,這屋裏沒有監控。


    說什麽都沒證據。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開口,那兩個聽了南煙的話的同事。


    已經先說道,“許姐,南煙說得對,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是啊,許姐,這些化石再重要,也沒你重要。”


    那兩人一邊安慰許豔,一邊扶她起來,一人攙著她一條胳膊,把她扶了出去。


    館長得知化石被摔碎,又心疼又擔心。


    問南煙,“還能修複好嗎?”


    都快碎成渣了。


    南煙淡淡地道,“應該是可以的。”


    館長聽她這麽說,皺起的眉頭才一鬆,“小煙,你辛苦加個班,夜宵我報銷,需要人手的話,你盡管提,我給你安排。”


    博物館就館長一個人知道南煙是兩位泰鬥級人物培養出來的。


    其他人都以為她是菜鳥。


    特別是許豔,她一直以為南煙是靠潛規則進的博物館。


    上次南煙被點去g市出差,她就在後麵唧唧歪歪。


    幾天前,南貝貝找到她,更加肯定了她以前的猜測,南煙是靠厲家才進的博物館。


    南煙搖頭,“暫時不需要人手。”


    館長,“那就辛苦你了。”


    -


    厲氏集團頂樓。


    總裁辦公室裏。


    厲時慎看著滿臉怒氣的厲梓奕。


    淡聲問,“你給我發什麽消息了?”


    厲梓奕沒想到厲時慎還沒看他發的消息。


    想到南煙對南貝貝的誹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青黑著臉說,“是南煙。”


    後麵的話,他都不想說。


    厲時慎蹙了蹙 眉。


    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點開厲梓奕發的消息看完。


    不太理解,“這是什麽?”


    厲梓奕就又生氣地解釋了一遍。


    聽完,厲時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僅不幫他討迴公道。


    還質問他,“南貝貝告訴你,這是南煙寫的,還是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南煙寫的?”


    “貝貝說的,我對比了字跡,是南煙寫的。”


    厲梓奕說,“要不是小叔你不讓我再去找南煙,我就直接去博物館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對貝貝了。”


    “南煙太過分了,小叔,你不能再縱著她。必須給貝貝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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