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謝俊貴的父母和我聊了很久。


    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的確對待孩子很嚴格,因為他們不希望孩子以後和他們一樣沒文化,做那種很髒很累的工作,還掙不來錢。


    天底下的父母基本都是這麽想的,我小時候父母也對我很嚴格。可是並沒有像謝俊貴這樣變態。


    他們給謝俊貴每天設定了一個計劃表,一年365天,都要跟著這個計劃表來,而這個計劃表基本都是學習,根本就沒有體育運動或者自由娛樂的時間。


    這也導致謝俊貴性格很孤僻,日常生活中根本就沒有朋友。


    然而謝俊貴的父母卻認為朋友越少日子越好,本著這樣的原則想法,他們對謝俊貴管的更加嚴格。


    聽完他們所說的,我感覺這對父母簡直就是變態,瘋子。雖說平日裏管理的嚴格一些是好事,但是不能剝奪一個孩子的人權和人身自由啊。


    說了這麽多,也到了天亮。八點多那塊,謝俊貴的父母托著兩隻哭紅的眼睛,給了我五千塊錢。作為這次超度他兒子等一些費用。


    我自然是收下的,畢竟這是我應得的,換句話說,如果沒有我,估計謝俊貴早就把村子給大鬧天宮了。


    送走他們兩人,我也困得不行,就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得特別踏實,沒有任何人給我打電話,也沒有任何人打擾我。我還做了個夢,也不算是春夢吧。


    我夢到我在商場見到了張雨,這丫頭一上來就在電梯裏牽著我的手,而我也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就挺奇怪的,不知道為啥會做這個夢。心裏當時沒想著親她啊。身體就突然不受控製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七點了,我這是睡了一圈啊。


    睡醒的我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人給我發消息。這倒是第一次。


    我叼了根煙,出去到了村口的麵館吃了碗麵。


    填飽肚子之後,我就坐在店鋪裏無所事事了。打掃打掃衛生,刷個視頻。彈彈吉他之類的。


    這時我手機微信電話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林夢夕打來的。


    我趕緊接了起來,問怎麽了。


    林夢夕開始先是跟我寒暄了幾句,問了下店鋪的情況,問了下我最近在怎麽樣,我就說挺好的,店鋪這幾天也有生意掙了點錢。


    隨後她就步入正題了:“楚哥,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你能來一趟濱北嗎?”


    我迴答道:“來是肯定能來的,就是有點遠,需要等一段時間。”


    林夢夕就說:“那沒關係,今晚你能來就行。”


    我說了個一定能來,就掛了電話。其實我是不太想去的,畢竟十二月的冬天太冷了,而且距離相差100公裏,我騎摩托差不多要接近兩個小時。


    但想了下林夢夕幫了我這麽多,這點小事不幫人家顯得咱太小氣,我就穿上了厚衣服,拿了背包騎上摩托出門了。


    等到林夢夕發的那個位置,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路上我騎的不算很快,因為路上有結冰的地方,我還中途加了箱油。


    林夢夕看到我來,趕緊過來迎接我。


    見到我之後,還沒等我說話,她就說:“帶著我,我領你去一個地方。”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啥情況?林夢夕到底想幹什麽?


    不過我看她挺著急,就也沒多問,騎著摩托帶著她,按照她說的路線就走。


    一路上林夢夕一直在催我騎快點,我也是盡力往快裏趕。


    終於在九點四十左右,我到了她說的地方。


    這都是北外環了,在往前走就是惠縣了。她到這裏來到底是想幹什麽?


    隨後跟著林夢夕的指引,我把摩托騎到了一處墳地。


    這裏啥時候還有個墓地?我咋不知道?


    但林夢夕不容我想這麽多,她領著我來到了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麵寫著,林盛,1990年出生 於2005年去世,妹妹,林夢夕。


    墓碑上就這幾個字,連張照片都沒有。


    所以呢,林夢夕想表達什麽?


    林夢夕終於開口了:“楚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在咱們北方,不僅僅隻有三大家族,其實是六大家族,分別是楚家,蘇家,林家,孟家,梅家,錢家。”


    現在整個北方的實力都被蘇家掌控著,明麵上隻有蘇家和楚家還沒斷後,其實其他家族未必都死絕了。隻不過這麽多年有很多走散的,成為了普通人。


    林夢夕說到這,我就問她:“那你的意思是想想到這些家族的傳人?”


    林夢夕點點頭,並且跟我說:“先從林家開始吧,我哥哥雖說有墓碑,但是我打聽的消息是他當年並沒有死,墓裏麵隻不過是一條狗腿的骨灰。”


    我有些迷茫,這些消息林夢夕從哪裏打聽來的,準不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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