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張自然走出省委所在地,步行來到隔壁那條街,上了牌照為青a的轎車。


    “張先生,您的手機尾號是多少?”張自然上車後,前方的司機帶著職業笑容問道。


    “6326。”張自然對這個司機評價不錯,核對信息很注意細節。


    “好的,張先生,我們家小姐已坐另一輛車去往機場。我叫劉海,您叫小劉就可以。”司機劉海對張自然說道。


    聽的出來,白月身份不簡單。


    “好的,辛苦你了,劉海。”張自然對司機


    不一會兒,白月的電話打來,“臭弟弟,坐上車了吧。”


    “是的,劉海正在拉著我去機場,你已經到機場了嗎?”汽車正在快速的奔向機場,看窗外兩邊的風景,不斷的向後移動。


    “一會兒見,我在頭等艙等你,直接刷你的身份證就能取票。”白月開心的對張自然說道,同時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走這一步後未來會怎麽樣。


    張自然在車裏閉目養神,內心不由想到,自己這玩的似乎是有些大。算了,既然答應了白月,就不用在想著退縮的事了。


    坐飛機對張自然來說,輕車熟路。


    “你好美女,你旁邊有人坐嗎?”


    “有人坐,你再找其他地方吧。”白月半躺在座位上,我拿著手機,很專心。


    不過她很快迴過味,這聲音好熟悉。


    抬頭一看,不知張自然是誰。


    “呦呦呦,快坐吧,我的大冠軍,辛苦啦。”白月坐起身來,拍了拍旁邊的空位。


    張自然坐上後,伸懶腰,雙手交叉,頭靠在上麵,歪頭看著白月。


    白月被張自然這個小鮮肉一看,反而害羞了,坐下捂著臉反而不好意思,聲音從指縫裏傳出:“你這人好討厭。”


    嗬嗬,沒想到白月的反應這麽有意思。


    “我先睡會兒覺,到地方了叫我。”張自然對白月說道,這幾天集中精力的比賽,猛一放鬆下來,還真是有些疲憊。


    白月偷瞄張自然,發現他真的在睡覺,看著在自己眼前睡覺的大男孩,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臉龐。


    不過,白月的手懸在半空,最終沒有摸下去,恐怕顯得太唐突。


    白月看著張自然,躺在座椅上,側身而眠。


    張自然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大草原上,有一個小女孩正在拿狗尾巴草在自己臉上來迴劃。


    睜開眼睛後,看到白月笑的月牙彎彎版的眼睛,手托著下巴,在用衣袖來迴在臉上比劃。


    看到張自然醒來,白月害羞的縮迴去,癡癡的看著張自然,捂著嘴笑。


    “走了大姐,都到地方了。”張自然揮揮手,在白月的麵前,對白月笑著說道。


    “哼,不要叫我大姐,叫白月或白月姐或月姐,但是不能叫白月。”白月應該對‘大姐’這個詞過敏,又一次對張自然說出自己的心聲。


    “是,白月同誌。”張自然對白月敬禮,就像士兵見到首長。


    “你呀,沒有正形。”白月對張自然無奈的評價道,但內心很歡喜。


    白月與張自然有說有笑的下飛機,走出機場。


    這一幕被另外一個人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白月,歡迎迴來,我在這已經等你兩個小時,坐我的車迴去吧。”一位全身國際名牌,皮膚白皙,身材勻稱,個子略微比張自然低的男子,迎麵走到張自然和白月麵前。


    他的出現把白月嚇一跳,沒想到在這遇到他,倒不是害怕,隻不過覺得突兀。


    “胡亮,你怎麽在這裏?”白月說完這句話,看向張自然,她要向張自然的表明,胡亮的出現她不清楚。


    胡亮算是富二代與官二代,父母一個從政,一個經商。父親是某省委書記,母親是某上市公司實控人,家族的其他人員要麽實權部門負責人,要麽經商從事一些壟斷行業。


    而他本人並未從事具體工作,但是在某部委是有編製的。整天過著公子哥的生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白月後,就開始死追爛打,但白月對他不感冒。


    胡亮聽出這話裏話外,拒人千裏之外的意思,卻很在意這個小子的態度,沒聽說白月找到男朋友,怎麽突然領迴來一個?管他呢,隻要沒結婚,自己都有機會。


    “是阿姨告訴我的,她說你今天迴來。走吧,我送你迴家。”胡亮溫柔的說道,他認為紳士最能打動女孩。


    胡亮沒看張自然一眼,主要是輕視和不屑,他認為張自然就是濫竽充數的,不過猜的還挺準,但感情這事,誰又能說準。


    “不用了,吳伯來接我們了。”當白月看到吳伯時,知道胡亮在胡說八道,自己母親肯定沒告訴他。


    “小姐,您迴來了,這位是姑爺吧。”吳伯看向白月滿是溺愛,看向張自然滿是欣賞。


    “吳伯,你說什麽呢?”白月的臉紅了,偷偷瞄向張自然,好在張自然並沒有生氣,就放心了。


    “您好,吳伯,我是張自然,小月的男朋友。”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做,就要做像。


    “不敢,不敢,叫我老吳就行,我隻是白家的一個司機而已。”吳伯謙虛的說道,他是最早跟著白月父親打江山的那批人,他經曆了白家的輝煌,白月父親還專職司機。


    “吳伯,不用跟他客氣,叫他張自然或小張就行。”白月看張自然這麽配合,變的隨意放鬆,因為這樣才能最真實。


    站在一旁的胡亮,看著他們三人和諧互動,把自己直愣愣的晾在一邊,他可不幹了,公子脾氣上來了,不忿的說道:“白月,你什麽意思?沒看見我在這嗎?把我當空氣是吧。”


    胡亮最後一揮手,過來兩個高大強壯男子,是胡亮的保鏢。


    “胡公子,你這是想欺負我們白家。”吳伯看這個狀態,內心一緊,早知道就把家裏的保鏢帶上。


    “是又怎麽樣?”胡亮戲謔的看著吳伯,同時挑釁的看向張自然。


    “你很厲害嗎?你算老幾?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笑話嗎?”張自然迴敬道,他最見不得別人仗勢欺人,以為人多就勢眾。


    白月小蒙,張自然這口才不一般。


    胡亮大蒙,好久沒聽到殺人不見血的罵人,往常都是他罵人家。


    胡伯則是很欣賞,管他什麽權貴,不服就幹。


    “小子,有本事再說一遍。”胡亮用手指著張自然,氣急敗壞的說著,他已看出白月他這輩子是追不上了,就是想法追到手也無意義,因為白月的眼睛裏都是張自然。


    “怎麽那麽多蠢人,這麽簡單的話都聽不懂,懶得理你。”張自然赤裸裸的羞辱不再看胡亮,而是對吳伯說道:“我們走。”


    吳伯接過白月手中行李。


    而白月下意識的拉了拉張自然,她知道胡亮的厲害,她不能耽誤張自然的仕途,接過話茬道:“胡亮,有什麽事找我。”


    胡亮雖然咬的牙癢癢,但忍住了,他不能對白月用強。


    “喂,小子,不要讓女人為你出頭,當什麽縮頭烏龜。”胡亮已經不顧及形象,惡毒的話說了出來。


    “你才是縮頭烏龜。”張自然抬手作勢要打他,胡亮腦袋往後一縮,像極了烏龜。


    胡亮覺得自己被侮辱,對保鏢命令道:“去把他廢了。”


    張自然推開擋路的兩個保鏢,兩個保鏢如同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與白月來到吳伯開的車前。


    胡亮還沒遇到過這麽詭異的事,剛才還好好的,現現在就不能動了。


    坐在車上,白月對張自然抱歉道:“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胡亮一直追求我,我一直沒同意,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他說的家母告訴他的,都是一派胡言,如果是家母告訴他的,吳伯就不會再過來接我們。”


    “不影響,都別放在心上,以免影響到心情。”張自然在後排座位上對白月安慰道,剛才的事張自然是想用拳頭教訓他們,不過考慮到可能會影響到白月或者自己,就用內力控製氣流打在保鏢的定穴上。


    “謝謝你,自然。”白月對張自然表達道,她能感受到張自然表麵上雖與自己嘻嘻哈哈,但本質上卻沒有任何占自己便宜的意思,隻是為了解自己燃眉之急。


    白月家很大,車停在車庫,車庫中還有近20輛其他款車,賓利、勞斯萊斯、法拉利、保時捷、大g、邁巴赫等,至於奔馳、寶馬及奧迪在這裏麵就是基礎款。


    然後,幾人又坐類似觀光車的接待車,去往白家主樓。


    “媽媽。”白月下車後奔向媽媽韓穎,韓穎已在門口等待多時,翹首以盼。


    “好女兒,”韓穎拉著白月的手,又對張自然說道:“張自然是吧,來來,咱們趕快吃飯吧。”


    “我的寶貝女兒,剛才讓你受到驚嚇了,這老胡家的兒子越來越放肆了。”白月的爸爸白強人未到聲已來。


    “趕快進來吧,今天我做了幾個拿手好菜,來嚐嚐味道如何。”白強繼續補充說道。


    今天女兒領男友迴來,怎能不高興。這麽多年女兒不結婚,也快成他們的心病,這下好了,女兒領迴來這麽一個玉樹臨風’高大帥氣的年輕小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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