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今天哪不舒服?”


    牛闖說著套上白大褂,冷清秋卻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牛闖隻好坐到椅子上。


    冷清秋抬起一條腿,腳踩在了牛闖的腿上。


    冷清秋的腳很有骨感,夠白,筋骨也很突出。


    光潔的小腿上,汗毛孔都不明顯。


    這少女的皮膚,嫩是嫩,但毛孔、汗毛還很明顯。


    少婦不一樣,皮膚光滑,才能稱得上是膚若凝脂。


    冷清秋這個姿勢,裙子下麵的風光更清楚。


    咋的?上次一時衝動不過癮,這次又想來?


    “你跟二閻王是什麽關係?”


    牛闖正瞟著冷清秋裙下,聞言抬起頭:


    “你想找二閻王找我幹嘛?”


    “瘋子找的可是蓮城最大的大哥,你都沒出麵,一句話就把人嚇跑了,我覺得你應該跟二閻王有關係。”


    冷清秋也覺得二閻王那樣的,不能跑這裏幹這個,根本沒想牛闖就是二閻王。


    她倒是打聽過柳絮,可柳絮根本不敢說。


    “你找二閻王有事?”


    “我打算在蓮城開娛樂城,當然得拜拜碼頭。有人說,隻要二閻王去我那裏露個臉,黑白兩道都沒人敢去搗亂。”


    草!還以為是來梅開二度的。


    既然不是,牛闖也沒了興趣。


    “二閻王可沒那麽多閑工夫,我幫不了你。”


    牛闖說著就要站起來,冷清秋一探身,撲到牛闖身上,也成功地把牛闖壓了迴去。


    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牛闖分明在冷清秋眼裏看到了一團火。


    “我不找二閻王了,我就找你了。”


    冷清秋說著就往前湊,牛闖一仰頭躲開:


    “別!我可沒那功夫給你看場子。”


    “我可以雇你過去,月薪五萬。”


    換了別人,一個看場子的月薪五萬是真不少,可惜牛闖就不是個缺錢的主兒。


    “別!我媽要是知道我給人看場子,非剁了我不可。咱還是顧客和技師的關係吧!”


    牛闖說完把冷清秋往床上一放。


    “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這關係,你真不幫我。”


    “咱們頂多是露水鴛鴦,你都提上褲子不認人,還想我對你負責啊?”


    再說那次是她想報複蝦頭,跟自己有什麽關係?還沒找她要錢呢!


    “那我開業的時候你去一趟也行。”


    草!自己去了,遇到道上的來句二爺,不踏馬全露了?冷清秋還省了給二閻王的好處費了。


    “姐姐!你個人老公還總瓢把子呢!找我幹嘛?”


    “強龍不壓地頭蛇,二閻王的地盤,蝦頭有什麽用?何況我就不想靠他。”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要是真一點不管,牛闖心裏還過意不去,畢竟把人上了。


    “這樣吧!等你開業那天,我讓二閻王送你一對兒花籃,這樣他不去也行。”


    冷清秋盯著牛闖:“你讓二閻王送花籃?”


    額……特麽的就說漏了。


    “那個……是我求二閻王送一對花籃行了吧?”


    冷清秋還是那麽看著牛闖,看得牛闖心裏直發毛。


    “來吧!給我按按。”


    牛闖總覺得那裏不對,又說不上來。隻好湊到冷清秋跟前,誰知剛上手,冷清秋就一把抱住他:


    “你知道嗎?跟你有了一次,我總會不時想起你,一想起你就渾身難受,你到底招惹我幹嘛?”


    “除了我老公!我還從來被別的男人碰過。”


    這玩意兒能怪自己嗎?


    “那還不是你激我的?”


    “好!我還要激你,你敢來嗎?”


    臥槽?這理由找的,想偷吃就說想偷吃,狗屁激老子。


    不過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來就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牛闖本來想開車的,結果冷清秋非要搶方向盤。


    這還不算,踩了幾腳油門兒,冷清秋的電話就響了。


    額……這裉節上來電話,要不要這麽寸啊?


    “喂!”冷清秋聲音都能凍死人,牛闖也納悶兒了,這時候是怎麽保持這種語氣的?


    “清秋!今天可是我生日,你晚上要不要迴來?”


    對麵是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很粗,甚至有點娘。


    牛闖竟然想到了瘋子那張陰柔的臉。


    冷清秋使勁兒坐了一下,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牛闖也沒出聲,但他知道,冷清秋其實是想牛闖出聲的,讓蝦頭聽聽動靜。


    “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在哪兒?蝦頭!咱們最好是你玩兒你的我玩兒我的,過了這半年,咱們就各奔東西。”


    冷清秋又是“一腳油門兒”,這次她可沒咬牙忍著,登時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聲音。


    蝦頭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冷清秋!你在幹嘛?”


    “我?我說我騎在男人身上你信嗎?”


    “你!”蝦頭在那邊深吸了口氣才說道:“好了清秋,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下午到蓮城,晚上一起吃個飯。”


    冷清秋聽了就一陣哄笑:“蝦頭!你是來見我還是見那個狐狸精?我告訴你,我還就騎在男人身上,我也讓你嚐嚐被人綠的滋味兒。”


    冷清秋說完就掛了電話,接著就像瘋了一樣……


    風平浪靜後,冷清秋累得爬不起來,牛闖點了根煙在一旁說道:


    “何苦呢?我覺得你還是心裏有他,幹嘛非要糟踐自己?”


    “是!我心裏有他。”冷清秋那張臉變得猙獰起來:


    “但是我是恨不得他死!當初他有什麽?就是個在海邊收魚的漁霸!我一個千金大小姐,倒貼了上千萬跟了他,他還這麽對我。”


    “我就是要糟踐自己,我就是讓他看看,他堂堂明珠市總瓢把子的老婆,像母狗一樣被人玩弄。”


    “來牛闖!玩我!虐待我,打我!”


    牛闖一把把她摟進懷裏:“冷靜點!我知道你隻是心裏疼,你不是那種女人。額……”


    冷清秋一口咬在牛闖的肩膀上,幸好牛闖練過,不然這一口非見血不可。


    冷清秋的咬了幾秒才鬆口,然後眼淚汪汪地看著牛闖:


    “對不起!我就是想讓你記住我,我不想再看錯一次了。”


    冷清秋接著就去親吻牛闖被咬的地方,她覺得這次值了。


    她那麽大力氣去咬,牛闖也沒甩開她。


    “牛闖!今天你得跟我走。蝦頭來蓮城根本不是過什麽生日。”


    “你跟夏紫陌在一起被瘋子看到,又壓得瘋子不敢動。”


    “我敢肯定,蝦頭就是來找你的,我不能讓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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