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哢哢!


    好帥的男人啊。


    並不是明珠花癡哈,她是真覺得眼前這個一米八幾的高個大帥哥好看。


    眼瞅著自家寶貝妹妹開始犯花癡了,明毅皺著眉,碰了碰明珠的手臂,嫌棄道,“注意你的口水。”


    明珠立馬炸毛,瞪迴去,“你給我閉嘴!”


    什麽口水,哪兒有!


    別在帥哥麵前破壞自己的完美形象。


    “那什麽……這位同誌哥哥,你來紀委是有什麽事嗎?”明珠笑眯眯的主動湊上去,甜甜的問。


    邊說著,明大小姐目光就跟x光線一樣對農雪劍的上下掃視。


    哇哦,雙開門唉!


    當初明珠之所以當初一眼瞧上了沈霆川,除了看臉之外,還有就是人身材好。


    而眼前這個兵哥哥男人足足比她那一米八的哥哥還要高出一個頭。


    長得劍眉星目,輪廓深邃,就連那側臉線條,也是相當的流暢。


    更別說寬肩窄腰的身材呈現倒三角,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包裹在軍裝下,站姿筆直,跟棵小白楊似的。


    最吸引明珠的就是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好似溫暖陽光般的氣息,那是跟冷冰冰的沈霆川截然相反的。


    明珠之前還覺得喜歡沈霆川那種類型,那是她沒遇到眼前這款啊。


    啊啊啊啊啊啊。


    她超喜歡的。


    這人,她要定了,誰也別來搶!


    農雪劍是混不吝,但他不蠢,眼睛也不瞎。


    人家姑娘眼睛都長自己身上了,縱然是農雪劍想忽視都困難。


    隻是眼下這種情形可並不適合談情說愛,故而農雪劍斂了斂目光,並沒有理會這對奇怪的兄妹。


    “借過,謝謝。”他正經的時候聲音清清冷冷的。


    哪曾想明珠直接星星眼,更愛了!


    明毅:“你給我矜持點,正事要緊。”


    明珠一門心思都在帥帥的兵哥哥身上,根本不搭理自己笨哥哥,“哎呀,你一邊去,別來打擾我。”


    邊說著,明珠擔心自己的獵物跑遠了,趕忙追了上去。


    明毅臉色黑了大半,他能怎麽樣,擔心寶貝妹妹吃虧,自然也得追跟上啊。


    就這樣,鄭旗氣勢洶洶的出來,剛好就跟他們仨碰了個照麵。


    “你們怎麽湊一塊兒去了?”鄭旗皺著眉,警惕十足的看著他們。


    明家兄妹愣了愣,麵麵相覷。


    倒是農雪劍稍微釋放了那麽點善意,以此希望對方能給個麵子。


    “鄭組長,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通融一下,讓我見一下沈霆川。”農雪劍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來意。


    “你也是為沈霆川來的?”


    兄妹二人同款激動。


    親人啊,他們找到組織了!


    農雪劍挑了挑眉,目光轉而冷冽的掃向鄭旗,“沈霆川不是犯人,你們無權將人扣押。”


    就算是把人叫來調查,紀委也也沒有限製人身自由的權利。


    鄭旗皺眉,態度堅決,“不好意思,上頭有命令,在調查期間沈霆川不得與任何人見麵,你們迴吧。”


    言外之意,他也是奉命行事。


    明毅還想掙紮一下,“你說的上頭是哪個上頭,讓他來跟小爺說話。”


    他還真就不信了,京圈小霸王還玩不轉一個紀委了。


    “明少爺,這裏不是上京,如果您再繼續胡攪蠻纏,我不介意上書一封給明司令。”


    鄭旗家裏是有點關係的,對明家那兩位也不陌生。


    別人或許會害怕明毅,但鄭旗是不怕的。


    鄭旗同樣相信明家那兩位也不可能任由明毅這個大少爺把第一軍區弄得烏煙瘴氣。


    “行,那我們就走著瞧吧。”農雪劍清楚鄭旗的手段,他不鬆口,今天就絕對見不到人。


    臨走前,農雪劍不忘帶上明家兄妹。


    他先是感激他們能夠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站在沈霆川這邊。


    其次,農雪劍也懇求他們不要再輕舉妄動。


    按照農雪劍的敏銳考量,紀委的人在明知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依舊選擇將人扣下來審問,那就是說明當年那件事重新翻起,且影響較大。


    農雪劍今天殺到紀委,其實也並不是非得要見沈霆川一麵,而是想試探鄭旗的態度。


    結果,顯而易見。


    隻是這些話他並不方便跟明家兄妹多說,一方麵是因為跟他們關係不熟。


    其次,明毅兄妹倆身份特殊,難保沈霆川的事情不會因他們的介入而出現預估不了的變故。


    農雪劍從紀委那兒離開後就直接去找了農雪芝。


    再次見到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外甥,農雪劍拋開一切的煩惱和疲憊,愣是陪了倆崽一直玩到傍晚。


    要不是兩個崽崽玩累了要睡覺,這仨舅甥估摸還不肯結束。


    “二哥,你看著都瘦了,所以我今晚做了你最愛的香菇炒雞肉,還有蘿卜燉牛腩,你可得多吃點。”農雪芝為了犒勞農雪劍,今晚特意親自下廚。


    就連袁大姐都不由得感慨,“能夠讓芝芝下廚的人可不多見,農團長你可得多吃一些,不然下一頓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哈哈,那我今晚可得敞開肚皮吃。”


    農雪劍邊說邊轉身解鬆了一皮帶,那副貪吃樣將袁大姐都給臊紅了臉。


    “咳咳。”農雪芝清了清嗓子,沒好氣瞪他。


    “你就不能注意著點兒,還有人在這兒呢,一點兒也不講究。”


    農雪劍齜著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笑的那叫一個隨性燦爛,“袁大姐就跟我大姨似的,都是自己人,袁大姐將我當成自己的孩子就成,別客氣。”


    農雪芝扶額。


    這是客氣嗎?換別人早就舉報你耍流氓了。


    也就袁大姐人好不計較。


    袁大姐胡亂夾了些菜放碗裏,支支吾吾道,“那個……我去看看檸檸和薄荷,你們吃。”


    “誒,袁大姐,你先吃完飯啊,看孩子不著急。”


    農雪劍越說,袁大姐反而走得越快。


    以至於這個遲鈍的大直男還小聲嘟囔,“看看這保姆請的多值啊,一個人當兩個用,吃個飯還不忘幫忙看孩子。”


    “妹兒啊,迴頭你可得給袁大姐漲點工資。”


    農雪劍嘴裏的飯還沒咽呢,也不妨礙他繼續叨叨。


    “你啊,趕緊吃,我的事兒心裏有數,不需要你瞎操心。”


    往農雪劍碗裏夾了兩塊雞腿肉,農雪芝則低頭扒拉碗裏的白米飯,偶爾也就吃兩筷蘑菇片,一副食欲不佳的模樣。


    “你還在為沈霆川的事擔憂?”


    原本農雪劍是刻意不在農雪芝的麵前提的,就怕她胡思亂想。


    可看到農雪芝現在這副食欲不振的樣子,而且她還沒出月子呢。


    “二哥,你說……”


    農雪芝咬著唇,巴巴的看了他一眼,話都到嘴邊了。


    可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將疑問給咽了迴去。


    “芝芝啊。”


    農雪劍驀地放下了碗筷,眼眸中的笑意褪去,剩下的隻有嚴肅,“你應該對沈霆川有信心,五年前組織既然已經還了他清白,那就說明他是英雄。”


    而不是叛徒。


    “哥,那……能不能讓我去見他一麵。”


    雖然這個要求有些難,可見不到人,農雪芝這顆心就沒辦法安定下來。


    農雪劍歎了口氣,不忍讓她失望,“我明天再試試吧。”


    既然沈霆川是去接受調查,那麽調查了這麽久,應該很快就能出結果。


    現在的問題在於白毅山身上。


    紀委審訊室。


    經過一天一夜的調查審問,沈霆川的所有陳述都一一被記錄在案。


    包括鄭旗在內的紀委小組審查人員紛紛看過了記錄,再看向沈霆川的目光瞬間變得無比冷銳。


    “你能確保這次調查所陳述的所有內容都屬實嗎?”


    鄭旗捏著那份報告,目光冰冷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再次質問,“你可知道,一經查實,這對白軍長的影響多大,這份責任你負擔得起嗎?”


    沈霆川冷眼掃了過去,沉聲道,“我說過的話,自然能夠負責。”


    知道他們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沈霆川直言道,“你們可以把白軍長的警衛員傳過來問話。”


    “當然,也可以讓白軍長與我對峙。”


    沈霆川看向鄭旗等人,深邃的眸色裏都是冷靜到可怕的戾氣,“當年損失了多少名戰士相信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清楚,五年的時間已經夠久了,真相一日不明,他們就一日不得安息,我沈霆川所言所為無愧於心,就是不知道白軍長能不能對得起身上的那叫軍裝,還記不記得軍人應該具備的使命和素養。”


    ……


    另一間審訊室中的白毅山,正麵對麵與親兒子安澤倆倆對峙。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栽,還是栽在自己的親生兒子手上。”


    被紀委扣押將近快半個月了,原本神采奕奕的白大軍長此刻不僅憔悴而狼狽。


    就連兩鬢也生出了不少的白發。


    接連遭受到妻子跟兒子的雙重背叛,任是再強大的男人也不免心灰意冷。


    可白毅山不理解,他用力的拍打著桌麵,怒聲質問道,“為什麽!你可是我的兒子,就算當年你母親的死,你恨我,怨我,可我也為之付出了父子離心的代價!”


    他都知道錯了,也願意去彌補。


    哪怕安澤要置周靜語於死地,白毅山也沒有阻攔過他。


    偏偏安澤報複心太重,要的不僅僅是周靜語死,他也想要自己的命。


    這讓白毅山如何不痛心!


    安澤冰冷而平靜的目光看過去,“父親,要不是因為周浩死了,你會想起自己還有我這麽個兒子嗎?”


    白毅山語塞。


    “你不會,在我沒有迴來之前,周浩才是你精心培養的接班人,這件事眾所周知,這一點你想否認也是徒勞,那麽你摸摸良心問自己,我這個親兒子對你來說到底有幾分真感情。”


    安澤盯著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麵孔冷笑了起來,“其實我也要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如此的自私涼薄,也不會生出我這麽個忤逆不孝的東西。”


    “你也別跟我說什麽後悔和補償,人死不能複生,早在你跟周靜語苟且害死我母親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就不再是父子了,你是有權利追求自己的愛情和幸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踩著我母親的屍骨捧周靜語那個女人上位。”


    “說一句不好聽的,周浩為什麽會死,也是你們的報應。”


    安澤直言不諱的宣泄著自己的恨意。


    特別是看到白毅山震驚,絕望甚至崩潰的樣子,安澤隻覺得無比的痛快。


    白毅山嗬斥道,“夠了!不是這樣的!”


    安澤拍著桌麵,怒目冷斥道,“不是這樣又是怎麽樣!”


    事到如今了,白毅山還想編出什麽故事來哄騙他。


    他已經不是三歲了。


    三歲的他,也絕對不會對白毅山聽之任之。


    白毅山真的要氣炸了,“你要我說多少次,一開始我跟周靜語就是個意外,我根本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


    說起當年的那件事,白毅山抱著頭,陷入了莫大的痛苦之中。


    “不管你信不信,當初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母親,她是個好女人,得知你母親再次有孕我就跟周靜語斷幹淨了。”


    是周靜語隱瞞他懷孕的事情,並且玩消失偷偷在娘家生下孩子。


    安蕙故去兩三年後,周靜語再次出現在白毅山的生活中,他們才舊情複燃。


    也就他們重新在一起並且領了結婚證後,白毅山才發現周靜語為他生了個兒子。


    那個孩子就是周浩。


    安澤抱著手臂冷笑,“說再多能磨掉你婚內出軌周靜語?還是明知道我母親的死跟周靜語有關還裝傻充愣?又或者……得知了周浩是你們的奸生子卻依舊將錯就錯下去,為了你那可笑又自私的名聲和榮譽。”


    堂堂一名軍人,他配嗎?


    白毅山臉色一變,“安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沒有想過向組織坦白真相。”


    可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不僅僅是周浩前途盡毀,周靜語也活不下去。


    雖說周靜語有錯,但歸根結底是白毅山自己沒有守住。


    既然已經跟周靜語結了婚,白毅山就不能沒有作為丈夫的擔當,他如何能看著自己的枕邊人去死。


    他,做不到。


    安澤覺得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多情的有些可笑。


    見白毅山依舊搞不清楚現實,安澤神情嘲諷,不由得繼續刺激他,“你是為了她家破人亡,父子離心,前途盡毀,可沒想到正是你用性命保護的女人,竟然會舉報你作風不正,通敵叛國吧?”


    他可刻意將“作風不正,通敵叛國”八個字咬得極重。


    報應,這都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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