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投懷入抱,還嬌滴滴的索吻,試問哪一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住?


    沈霆川自從知道小媳婦兒有了寶寶,最近這些天就一直克製著自己,生怕傷了她。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農雪芝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致命的誘惑。


    沈霆川情不自禁伸手撫上女人粉嫩的紅唇,動作s氣十足。


    農雪芝正不解的睜開了漂亮的眸子。


    下一秒,男人突然傾身上前,攫住了她的紅唇。


    霸道的男性氣息將農雪芝團團包圍,光是那雄性荷爾蒙就能讓她腿軟,更別說沈霆川攬著她柔軟的腰肢,讓農雪芝穩穩當當的坐在了自己的健壯有力的大腿上。


    隨著農雪芝一陣情不自禁的低吟,沈霆川再次低頭封住她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


    農雪芝難以唿吸伸手去推他,可沈霆川如鋼鐵般,難以撼動。


    “妖精,故意來招惹我是不是。”


    唇分,沈霆川竭盡全力抑製著體內狂沸的熱血,埋頭在女人白皙誘人的脖頸間喘著灼熱的粗氣,以此來平複翻湧而來的欲望,


    眼前這張過分俊美的臉,好聞的氣息,強健的體魄。


    農雪芝的心軟成了一汪春水。


    她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身體,感受著他肌肉的流暢線條,聲音又嬌又媚,“哥哥……難受。”


    “別鬧,現在不行。”


    灼熱的掌心不輕不重的拍在她的翹臀上,沈霆川眸中的火熱也被理智澆滅。


    他沒忘記小媳婦兒還沒過三個月呢。


    偏偏農雪芝還像個女妖似的勾著他哼哼,“可你親的好舒服,我……人家難受……”


    邊說著,農雪芝極其不高興的扭著身子,美眸含情,誰看了不道一句“活色生香”。


    沈霆川二話不說,一手摟在她肩後,另一手從她膝蓋下穿過,將她輕鬆的打橫抱起,就臥室的床榻走去。


    不過他隻是把農雪芝放在床上,僅此而已。


    匯上小媳婦兒幽怨的小眼神,沈霆川捧著她的臉蛋,輕柔的吻落在農雪芝光潔的額頭。


    “媳婦兒,乖,三個月前咱們都聽醫生的禁欲,嗯?”


    “呸,誰……誰那個什麽了,流氓!”


    農雪芝臉蛋轟的徹底紅成了個老番茄,舉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


    她就是想再親親,畢竟沈霆川親的是真舒服。


    誰想讓他那個啥了。


    農雪芝羞惱的把被子將自己整個蓋住,背轉過身,不要跟壞蛋說話了。


    沈霆川也不惱,輕笑道,“這就睡了,今晚不洗澡了?”


    “誰說我不洗的,我還要你給我洗。”


    猛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生起氣來的農雪芝臉蛋粉粉的,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半邊白皙的肩頭露了出來。


    沈霆川被這一抹春光勾得喉結滾動,抑製不住將人再次摟抱在了懷裏。


    “你幹嘛,鬆開,別招惹我。”女人傲嬌的哼哼。


    沈霆川側眸看著懷裏的小媳婦兒,嗓音低沉透著笑意,“真要我給你洗,不怕我吃豆腐?”


    農雪芝得意的挑起了眉,挑釁他。


    “吃就吃唄,反正又不是沒被吃過,就看見到底是誰更難受。”


    “……”沈霆川心塞了。


    小白兔變成小狐狸,越來越壞了,知道怎麽拿捏他了。


    可就算明知小狐狸存心折騰他,沈霆川也隻有甘之如飴的份。


    誰讓現在家裏有兩個小祖宗,除了寵著也必須寵著。


    另一邊。


    柳霜霜蔫了吧唧的出了門,迴去的時候整個人都跟打雞血似的滿血複活了。


    她鄭重的跟柳玉龍和姚淑慧承諾,自己會重新做人,絕對不會再任性妄為了。


    還有,她不喜歡沈霆川了,如果柳玉龍有看的順眼的人大可以介紹給她。


    隻要人不錯,也能夠接受她,柳霜霜願意嚐試跟別人處處對象。


    除此之外,柳霜霜一本正經的告訴柳玉龍和姚淑慧,她要認農雪芝做姐姐,把農雪芝當親姐一樣對待那種。


    柳玉龍和姚淑慧被她的發言雷得外焦裏嫩。


    雖說一時半會兒挺難相信柳霜霜能夠有這麽大的轉變,不過她能夠放下沈霆川,柳玉龍還是挺欣慰的。


    第二天,姚淑慧還親自上門找農雪芝詢問了一番。


    農雪芝笑著將她們的談話挑挑揀揀的說給了姚淑慧聽。


    姚淑慧那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是落了地。


    柳霜霜才不管柳玉龍和姚淑慧是怎麽想的呢,這兩天她一直密切留意白梔寧那個小賤人的動向。


    好家夥,不查不知道。


    白梔寧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每天都製造機會跟沈霆川偶遇,甚至還不知羞恥的給人送東西吃。


    柳霜霜那叫一個氣,火冒三丈的模樣就跟撞見了自己丈夫跟其他女人t情似的。


    “我說……要不算了,被我媽知道的話肯定打斷我的腿。”


    說話的這個是柳霜霜的暗戀者,平日裏就喜歡追著柳霜霜跑。


    這次柳霜霜想要套白梔寧麻袋是他無意間撞見的,怕柳霜霜吃虧所以一路跟了過來。


    “我說賀明你也太沒種了,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成這樣,給我起開!”柳霜霜把人撞到一邊,懶得繼續跟他廢話。


    賀明是想幫柳霜霜,可白梔寧他爸是個不好惹的。


    他不過是文工團一個唱歌的,台柱子都算不上,柳霜霜出了事有個當師長的爹,他可是什麽都沒有。


    想來想去,賀明最後還是沒能追上去保護自己的女神。


    柳霜霜此時此刻才沒心情搭理那個光說不做的慫貨呢。


    她緊緊的盯著不遠處正扭著妖嬈身子走進小巷子的白梔寧。


    別問白梔寧為什麽會來這裏。


    原來那條巷子裏其實有人好像在很隱晦的賣那種東西,柳霜霜雖然也不太清楚,可這不妨礙她趁機埋伏白梔寧。


    而白梔寧壓根就沒想到柳霜霜的膽子大到會準備了麻袋來埋伏自己。


    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光線昏暗的巷子裏,白梔寧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麽岔子才好。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那個本應出現的賣家竟然失約了!


    白梔寧無奈地歎了口氣,滿心失望地轉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仿佛有什麽沉重的東西壓了下來。


    她驚恐地抬起頭,卻隻看到一片黑暗。


    刹那間,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白梔寧本能地開始掙紮並發出尖銳的叫聲,“啊……救命啊!”


    “救你奶奶個腿!去死吧,賤人!!”


    柳霜霜的眼睛裏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她高高地舉起了那根粗壯的木棒,像是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注在這一擊之中。


    白梔寧被麻袋套了頭根本躲無可躲,但她敏銳的聽到了柳霜霜的聲音。


    “柳霜霜!你是柳霜霜對不對!你個賤人敢算計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迴答她的是隻有如雨點般暴打。


    “啊……啊啊啊啊,救命!好疼!救命啊!”


    “我錯了,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停手!”


    木棒重重地落在了白梔寧的身上,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白梔寧疼得發出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音在寂靜的巷子裏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柳霜霜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一次又一次地揮動著木棒,每一次落下都會帶起一陣劇痛。


    白梔寧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她試圖用雙手護住頭部,但木棒無情地敲打著她的身體,讓她無處可躲。


    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她的衣服,而她的慘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仿佛隨時可能斷絕。


    柳霜霜停下來,喘著氣“呸”了一聲。


    她蹲下身扯開了麻袋,看著站都站不起來如同死狗般的白梔寧,柳霜霜抬腳踢了踢,“別給我裝死,打你一頓死死的都算便宜的了。”


    “柳……霜霜,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白梔寧嘴角流著血,渾身骨頭都快被打碎了,疼得她根本爬都爬不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舊怨毒的死死盯著柳霜霜,仿佛那地獄的惡鬼。


    “你以為我會怕你?”柳霜霜搖了搖頭,托著腮笑得那叫一個諷刺。


    隨即,她邁著輕盈的步子,皮笑肉不笑的抬腳往白梔寧那纖纖玉手碾了又碾。


    白梔寧疼得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嘴唇皮都被她咬得鮮血淋漓。


    下一秒,柳霜霜突然像是發瘋一般,雙目赤紅,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恨。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揪住白梔寧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冷笑道,“你這個賤人,你好好想想你是怎麽對我的!你先是利用劉芳芳害死了我姐姐,然後又想把我也拖下水,好讓自己一箭雙雕!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不就是看上了我姐夫的財產和地位,想要取代我姐姐成為他的妻子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貨色,就憑你這樣的女人,也配惦記我姐夫?我看你還是趕緊迴去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醜陋吧!”


    “你……你竟然和農雪芝那個賤人聯手了?!”白梔寧不可置信的大喊。


    隨即柳霜霜反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罵我姐的,嗯?!”


    現在的柳霜霜殺瘋了,最是聽不得別人說農雪芝一句不好。


    更何況白梔寧自己就是個賤人,憑什麽還罵別人。


    她自己算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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