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脫衣服讓我看一眼怎麽了?別這麽小氣,之前都沒有看過。這樣吧,你脫了,我就獎勵你……”


    南宮行死也想不到對方會和她來這招,不行了這雙眼睛太清醒了,總讓他以為薑糖的每一句都過了腦子。


    氣氛一下子燥熱了起來,南宮行拉開床頭櫃,發現裏麵有他想要的東西,這才放心大膽抱著薑糖的腰加深這個吻。


    南宮行吻的動情,把薑糖手感很好的純白毛衣卷起來,露出一小節白淨腰腹,左邊腹上果然有一個紅色小火焰,隻不過線條很細隻有輪廓沒有具體顏色。


    不這樣刻意看幾乎看不出來,顏色淺也就算了,關鍵是還很粗糙,看著就像是小學生的簡筆畫。


    南宮行克製著自己不要多想,隻管上手摸了兩把。


    結果,薑糖癢得直笑,不隻是肚子,幾乎是摸哪都要躲,一邊躲一邊笑,笑到渾身發抖的那種。


    搞得南宮行高不成低不就,打算咬咬牙繼續吧,結果這蠢女人笑起來沒完沒了,大好的氣氛就這麽被糟蹋了,你說就這樣停了吧,這人又把你撩了一身火氣。


    南宮行沒有多糾結,決定繼續,好不容易對方不笑了,南宮行褲子都脫了一半,結果薑糖睡著了。


    嗯,缺心眼能缺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你起來啊,不是說要給他獎勵嗎???


    管殺不管埋的嗎?總裁大人絕望了,泄憤似的在薑糖唇上咬了一口。


    沒辦法,南宮行歎了一口氣,爬起來在大冬天洗了半個點的冷水澡之後才出來,很聽話很老實很乖巧的上了薑糖的床,抱著這個死女人睡覺。


    先醒來的是薑糖,夜半時分突然醒來發現身邊有個男人還是挺嚇人,但幸好,還是那張熟悉的臉。


    摸黑看清身邊那張睡顏的時候,薑糖還有點懵,這就是宿醉的下場,頭疼欲裂不說,記憶也斷斷續續的,她甚至想不起來為什麽南宮行會出現在這裏?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不過這場景,好歹也是見怪不怪了,薑糖沒多想下意識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呃,淩晨三點多。


    有倆個夏紀打來的未接來電,咦,前麵還有一個通話,是南宮行的,通話時長居然有一個多小時。


    救命!


    鬼知道自己和他說了些什麽,就在薑糖糾結的時候,又有一通夏紀的電話進來了,薑糖忙掐斷,捂著臉小心翼翼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房卡出了門。


    等她繞了倆層樓再迴到夏紀房裏的時候,夏紀已然收拾齊整,妝容精致媚眼如絲,此刻正一個一個的染指甲,見她才迴來頗有些無奈:“喝多了酒亂跑的毛病什麽時候才能好?屁大點酒量還敢作死,拉都拉不住,電話不接短信不迴,不知道還以為你被狼叼走了呢。”


    薑糖很識眼色,打著哈哈從梳妝台上的盒盒罐罐裏替夏紀搭了一套首飾,侍奉老佛爺似的往夏紀身上擺放。


    “這會兒知道獻殷……”夏紀得意洋洋轉了下椅子,直到正對著薑糖她才發現了什麽,臨到頭換了個話題順嘴調侃:“嘖,嘴怎麽了,被狗啃了嗎?原來不是被狼叼走了是被狗鬧的啊。”


    薑糖不明所以,往鏡子前湊了湊,這才發現嘴唇腫的厲害,嘴角那裏還破了點小口子,像是牙印。


    都是宿醉惹的禍!


    “對,狗咬的。”薑糖咬牙切齒。


    “什麽狗?”夏紀有意逗她。


    “哈士奇”


    “屁的哈士奇,別貧。你的私事我也就不說你什麽了,自己長點心,別傻不愣登的剛被人騙財現在又上趕著被人騙色。”


    一聽這話薑糖就來勁:“你覺得我是有色的人嗎?”


    夏紀翻了個白眼狠狠吐槽:“當我沒說,不和你折騰了,一會兒還要趕飛機,走了。”


    “又走?去哪啊。”


    “不走?再不走等我爹安排我就死了,出門前我和我爹說了要給你賀壽,總之記得替我打掩護,借口隨你編。”


    “不是你去哪啊?”


    “斯塔萬格,小帥哥夏冬給拉關係扯線說是同學親戚在那邊有個住所,我打算藏倆三個月避避風頭,等老夏同誌消氣了我再迴來。”


    話剛說完,夏紀就拖著大皮箱,套了一件印花外套走了。


    空留薑糖在原地一臉懵逼,其實她是想說,這個季節穿這麽點直接去挪威,玩兒呢吧?


    薑糖歎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東西收拾齊整之後才又迴了南宮行那間房,她剛刷開房門就看到南宮行襪子都沒穿赤著腳在房裏走來走去,襯衫也隻套了一半,急的手腳都不靈活了,連扣子都扣不好。


    聽到這邊有動靜,南宮行才氣衝衝跑過來質問:“你去哪了?”


    “去看了眼夏紀,你這是怎麽了?”


    總裁一怔,下意識擋住了臉,虧他急得襪子都沒穿,想也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很狼狽,太丟人了。


    “老板,鴨哥哥?”見對方無動於衷,薑糖強忍著笑輕咳了兩聲繼續逗他:“大司令,你腳冷嗎?”


    南宮行迅速調整狀態恢複了高貴與矜持,冷冷瞥了她一眼“酒醒了?”


    “現在還早,您要不再眯一會,不然上班沒精神。”雖然記不清自己幹了點什麽好事,但薑糖異常心虛,下意識轉移話題。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過來算賬。”南宮行冷冷轉身盤腿上了床,拍了拍柔軟床褥示意她過去。


    “啊,要躺一張床嗎?這怎麽好意思。”薑糖真是怕了,她很努力的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迴憶,她應該沒有再吐他一身吧?看這人衣衫齊整,至少她又沒再丟他衣服。


    南宮行皺了皺眉隨口戳破她的借口。


    “又不是沒一起睡過,矯情什麽。”


    話一出口,南宮行才意識到這話好像是有點歧義,果不其然,薑糖立在原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南宮行掐了掐太陽穴沒好氣道:“你到底在羞澀些什麽,還不快過來。”


    薑糖傻笑了兩聲,乖乖過去,歡快地鑽進了溫暖被窩裏。


    “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記得了?”


    “嗯,昨天發生什麽事了嗎?”


    南宮行眉眼一跳:“算了,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不許喝酒。”


    “啊?”


    “啊什麽啊,自己喝多了什麽樣心裏有點數沒有?”


    不要輕易挑戰人性啊笨蛋。


    一醉就抱著人撒嬌討親的,這誰能頂的住?就連一向自律克製的他都差點交代了,別人怎麽可能信得過?


    “那好吧”薑糖應了兩聲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見她困了南宮行就沒再說什麽,也上了床鑽進被子裏,然後背對著這人躺在薑糖身側。


    他剛躺下薑糖就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的後背,環住了他的腰,最後把臉一埋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


    女孩子都沒有骨頭的嗎?


    手好軟,臉好軟,胳膊好軟,那裏更軟。


    南宮行戰戰兢兢如臨深淵,滿腦子有的沒的。


    啊,靠的太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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