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老宅裏,得知岑蔓平安無事迴來的霍夫人坐不住了,打通了楊美蓮的電話。


    “伯母,您不要著急。”偷偷摸摸進來的楊美蓮看見霍夫人早早就支走霍家全部的下人們,自己正做在廳裏等候。


    “美蓮,是怎麽迴事你不說一定成功嗎這次岑蔓那個小賤人沒有除去,就連協議也沒有逼她簽上。”霍夫人現在一肚子的後悔,悔不該當時聽了楊美蓮的話說能除去岑蔓,就一時心動沒有多想答應她的安排。


    事情是緣於上一次霍夫人一不起。


    那次她因為殘聯的事情進了警察局,之後嚇得躲在家裏好幾天,心裏對岑蔓是又恨又氣到到了極點。


    特地前來看望的楊美蓮來安慰她:“霍伯母,您不用害怕,這金夕夕待不了多久,等她迴到國外沒有人護著岑蔓了,您還不是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嗎。”


    霍夫人聽聞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重重地歎了口氣抱怨道:“美蓮,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岑蔓現在霍氏有了權,沒有那麽好動她。小離也是瘋了現在不光是帶她進了霍氏,還要接著再給她股權。”


    “接著給她股權伯母,岑蔓在霍氏集團已經有股權”精明的楊美蓮一下子聽出了霍夫人話中漏洞。


    看著訕訕不說話的霍夫人,楊美蓮換了一副嘴臉義正嚴辭的說道:“伯母,不是我說您,您的心真大,要是岑蔓真的有霍氏集團股份,霍離無論喜歡不喜歡肯定不會跟她離婚了,您這輩子隻能認她這種女人做兒媳了,照這樣發展下去以後說不定霍氏就是一個啞巴做主了。”


    “要不您還是說說,我來幫您想想辦法”


    霍夫人也沒有了主意,楊美蓮就這樣利誘著從她的嘴裏搞清楚霍老爺子的協議事情來龍去脈。


    “伯母,您放心,我有辦法幫讓岑蔓簽放棄股權的協議,說不定還能順便幫你除掉她。”


    “你不是一直被小離的人盯著嗎,能有什麽辦法”霍夫人將信將疑地看著楊美蓮。


    “您聽我的安排。”她得意地笑笑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楊美蓮在沒人的地方撥通電話:“楊福良,上次欠我的人情該還了吧,不管你的主人是誰,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要你幫我找兩個人,然後”


    陳秘書的事便是楊福良找的楊美蓮幫的忙,讓她利用自己父親楊市長的關係才拿到了陳秘書太太的把柄。


    這次楊美蓮腦中有個除掉岑蔓的想法,而楊福良就是做這件事最合適的人選。


    以為這次岑蔓必死無疑,而楊美蓮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楊福良辦事的人會失手,不僅僅供出他還差點供出了自己。


    現在事已至此,看著霍夫人還想要指責自己辦事不力,楊美蓮握住她的手說道:“伯母,你不用擔心,再怎樣是查不到我們頭上的。”


    楊美蓮自己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現在和霍夫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事是霍夫人默許的,真查了出來責任也是和霍夫人一起擔。


    t市連著幾天都是陰雨綿綿,沒有放晴的跡象,岑蔓的手腕一到陰天就隱隱作痛了起來,是上次車禍留下的後遺症。


    忍不了的時候,岑蔓來到t市醫院找張琳琳開藥,自己也因為老跑醫院和張琳琳從熟人也成了好友。


    “蔓蔓,這種藥要少吃,疼的話貼膏藥也是可以的。”張琳琳拿著大袋子藥一一囑咐道。


    “我再順便幫你看看額頭的疤,要不要介紹皮膚科的人幫你做掉”綁架時額頭受傷還是留下了很淡的一道疤,疤痕雖然不大但在岑蔓白皙的皮膚上還是有些顯眼,張琳琳於是好心提議。


    岑蔓搖搖頭表示不用,很少有人會細看她的額頭,隻要霍離不介意就行,隻是可惜了自己花費心思和人脈組織的畫展,不得不取消了。


    “人平安無事最重要,不用覺得可惜。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可以在霍墨的幼兒園舉辦一場小朋友畫畫的義賣,跟你畫展規模是不能相比,但是大多數家長們也都是有經濟實力的人,肯定會願意做慈善的。”


    張琳琳的主意讓岑蔓覺得可行,活動規模大小不要緊,能帶著自己的孩子做善事也是一件好事。


    霍離知道後皺了眉頭說道:“蔓蔓,我不放心讓你再一人去辦這些事,這幾在忙中肯集團收購的事情我抽不出手,上次應為中毒耽誤了下來,這次沒有理由再推了。你等我忙完我陪你去。”


    岑蔓走來給霍離捏著肩,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時間張琳琳已經園長商量好了,也已經通知了各個家長,現在改是改不過來了。


    霍離看著岑蔓討好眼神,忍不住捏捏她的臉不由的笑起來:“好你個小丫頭,原來學會了先斬後奏是不是膽子這麽大你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岑蔓躲開他的魔爪,想向臥室逃去,難得岑蔓主動逗自己,霍離怎麽肯放過,攔腰將她截住扛在肩上向床上走去。


    今天是義賣的日子岑蔓提早來到了幼兒園,看著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壯漢保鏢,她哭笑不得,是霍離今天不能陪於是硬塞給她的。


    岑蔓因為不能講話是由張琳琳幫忙主持,家長小朋友們都已到齊眼看活動就要開始了,她卻四處找不到張琳琳的蹤影。


    就在不得不讓園長代為主持時,她才發現姍姍來遲的張琳琳。


    可張琳琳的樣子讓卻岑蔓下了一大跳,右邊麵頰明顯地腫起,鼻梁處還有一塊淤青,嘴巴上還有隱約的血跡,像是被人毆打所致。


    “要不要去醫院要不要報警”岑蔓焦急地問道,趕緊找來冰塊給她冰敷。


    “不用了,我自己就是骨科醫生我自己有數。”張琳琳扶著腫起的半邊臉說道。


    就在岑蔓想問清到底是誰幹的時候,看見張周易從幼兒園門口氣勢洶洶地跑來,要拽住張琳琳就要往外拉去:“張琳琳,你出來我們談。”


    “張周易你不要亂來,這裏可是幼兒園。”張琳琳退後了兩步說道


    見著明顯抗拒的張琳琳,岑蔓把她拉到到身後,可張周易卻不依不饒地兇了起來:“你讓開,今天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張周易正嫌棄岑蔓多管閑事硬是要把身後的張琳琳拉出來,眼前他就要動手,兩名人高馬大保鏢從旁邊站了出來,堵在了他的前麵。


    “琳琳,我錯了,我隻是想你給個機會我們好好談談而已。”張周易沒有想到周圍還有幫手,隻能認了慫,看著截人不成丟下話便離開了幼兒園。


    張琳琳看張周易離開,深深吸了口一下子癱靠在牆上說道:“蔓蔓,請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雙雙,我活動結束就迴來。”她的態度也讓岑蔓也問不出什麽來,隻好擔心地看著看著她離開。


    此時幼兒園的義賣已經結束,岑蔓一邊在幫忙收拾著,一邊等著張琳琳迴來,突然有一名男子在旁邊輕輕地碰了碰她,比著啞語說:“岑女士你還記得我嗎”


    岑蔓對著張臉毫無映像,剛要搖頭,兩名保鏢看有陌生男子靠近又擋在了麵前,岑蔓覺得好笑請了保鏢離開,這個年頭哪還有綁架會先比啞語的。


    “你好,我是t市聾啞學校的校長,我叫秦啟,在徐主任組織那次活動時,我在場聽了你的演講。”他說完遞上了自己名片,岑蔓看著熟悉的運動裝,突然想了起來好像那天自己為了逃脫綁匪,還撞到了他的身上。


    岑蔓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就看見遠處張琳琳迴來了,她匆匆遞上自己的名片,解釋自己暫時有事需要先離開了。


    岑蔓把在老師的手上的小霍離和張雙雙接了出來,張琳琳表示了感謝正要走,岑蔓卻看出她的臉腫地更厲害了,嘴巴也出了血。


    岑蔓不知道張琳琳發生了什麽,但是怕她再遇到危險,想找人跟著,可自己帶著小霍墨走不開,而兩個保鏢表示自己聽霍先生話必須寸步不離呆在她的身邊。


    “看你朋友的樣子似乎需要幫忙,你要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秦啟聽到保鏢的話,走過來對岑蔓說。


    沒有辦法的岑蔓隻能感謝秦啟:“那麻煩您遠遠看著她和小朋友安全到家就行,如果有人糾纏請通知我或立即報警。”


    “媽媽,你知道嗎張雙雙今天坐在我的旁邊哭了。”晚上小霍墨躺在床上,躲在岑蔓懷裏說道。


    “她說他爸爸的工廠要倒閉了,他的爸爸心情不好就天天喝酒,有一次喝完酒了還打了她的媽媽,雙雙太可憐了。她的爸爸特地別兇,不像我的爸爸,我爸爸雖然兇但是我知道對媽媽那都是裝出來的。”


    小霍墨小道,可最後一句話卻把岑蔓逗樂了,母子兩個不約而同地看向正在看書的霍離,他的臉上果然還是掛著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兩人便嘻嘻哈哈在床上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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