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憶長睫輕顫,眼前朦朧,帶著點濕薄的水霧。


    還沒反應過來,周政安已經欺身朝著她壓下來,大掌扣著她如柳的纖細腰肢,將她徹底摁進沙發裏。


    或許是長時間的處理公務,他眼眶深陷,眼周一圈褐青色,但眼尾卻帶一點濃欲的紅。


    一雙如墨深邃的瞳孔,緊緊盯著,像是隨時要克製不住,將她拆骨入腹。


    童憶對視上他的目光,心裏不禁一顫。


    這樣的眼神,不止寫著欲望,更多的,還有偏執,嫉妒,瘋狂……


    上一次,他這麽看著她的時候,還是因為她和劇團的投資方一起聚餐吃飯,她被灌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就被帶到酒店的套間裏。


    那天,所幸周政安的人趕到及時,不然,那晚迎接她的會是什麽,她不敢多想,甚至,至今仍然心有餘悸。


    -


    四月末,天氣迴溫,加上白天是個豔陽天,童憶隻穿著一條及膝長裙。


    這會兒,倒是方便了周政安的動作。


    他狠戾地吻住她的唇,單手扣住她的雙腕擎過頭頂。


    另一隻玉折扇一般的手也沒有閑著,一路向下,探進裙底,直逼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線。


    修長的指節,在得到童憶的第一聲較軟的迴應之後,像是得到鼓勵般,更加放肆。


    童憶難受地直躲,如水蛇般在他身下扭動。


    而周政安卻偏偏不如她的願。


    仗著男女天生的力量優勢,不無邪惡地故意戲弄她,又往下加了一紙。


    明明是一張浮浪不經的臉,卻在做這事兒的時候,神情又表現地極為認真。


    眼底光影明滅,在頭頂昏黃柔和的光線照射下,更添幾分瑟欲的意味。


    “周政安,你放開我!”


    童憶羞憤。


    房間裏太過寂靜,她聽不得身下傳來的隱隱的潺水聲。


    和周政安在一起兩年,他在這方麵本就表現得頗有天賦。


    而她又生性敏感。


    他已經比她自己更加清楚,身上脆弱的點,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看似像是在愉悅她,但實則,對於童憶來說,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


    指尖的緊致越來越明顯。


    看著童憶越來越潮紅的臉色,他緊繃著下頜,克製著聲線問她:“要到了?”


    童憶貝齒緊咬,別過臉不願搭理他。


    周政安勾唇。


    將她的腿往兩側又打開了些。


    指節用力,連帶著指腹,不時去撚弄那蕊心中央最敏感脆弱的一點。


    童憶受不住,很快便細吟著,劇烈顫了顫身體。


    周政安站起身,去洗手間清理。


    童憶近乎失神,眼前的白光尚未完全褪去。


    -


    周政安從洗手間出來,心情大好。


    看著童憶憤憤然望著她的模樣,問:“晚上和別人打的是什麽賭?”


    童憶知道,他說的別人,就是蘇鷗峪。


    “不告訴你。”


    周政安輕笑:“還想再來一次?”


    童憶斂了臉眼瞼。


    但,那個賭約又實在難以說出口。


    所以,她迴答地避重就輕:“是關於你和宋小姐的。”


    周政安饒有興趣地挑眉:“具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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