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旋即客氣道,「白先生果然多才多藝,除了精通古典器樂之外,還能用這樣優雅的樂器演奏出美妙的音樂,真是佩服。」


    說到底,麵前這個小崽子跟蕭致也差不多年齡,算下來祁焰和文潮海也是這個年齡。


    在華國,這個歲數的男生還是挺喜歡裝逼的。


    與大夏朝時期,那些處心積慮在自己麵前搖尾巴的小狗們差不多幼稚。


    鶴瀾淵最近新學會了一個網絡詞彙,就是裝逼這個詞。


    所有搖尾巴的小狗裏,主要是蕭致裝得最厲害。


    今天早晨自己剛睡醒,隱隱約約聽見有人給寶寶們換尿片的聲音。


    鶴瀾淵迷糊睜開眼,差點驚呆了。


    蕭致隻穿著一條運動短褲,脖子上掛著耳機,儼然剛晨練迴來,以至於被汗液包裹的肌肉呈現出發光發亮的美感。


    鶴瀾淵隻能繼續假裝熟睡,心說這個小犢子是不是太久憋壞了,最近總要脫得半絲半掛鑽進自己的臥室。


    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


    哪知蕭致早看穿他的把戲,走過來雙臂打開,將裝睡的某人困在中央,附身時下頜的熱汗凝聚成最亮的一顆,滾動到性感的喉結後,帶著濃重的情.欲感,筆直掉在鶴瀾淵的鎖骨中央。


    鶴瀾淵激得渾身輕顫,夾住膝蓋側身要換方向,被蕭致的雙臂鎖死。


    小犢子的笑容最近變壞了,用嘴巴一顆顆解開他的睡衣紐扣,笑盈盈道,「老婆,公司最近要出一款係列的男士香水,那gg詞我有點拿不準,你幫我看看?」


    鶴瀾淵被他渾身散發的熱氣蒸得快要煮熟了,屏息凝神,心底默念靜心咒道,「現在才六點,你確定要壓榨我的勞動力?」


    恨不能狠狠榨死你。


    蕭致如今也知道猴急沒用,得老婆心甘情願才行,於是除了顯露性感的肌肉與雄性力量,最主要是得適度地撩撥。


    蕭致附身親了親鶴瀾淵的心間,意猶未盡說,「優質的男人,每天不僅僅需要被汗液浸濕。」


    鶴瀾淵被小犢子的低音炮撩了一把,心裏的鴻泉微微意亂。


    睜眼撫摸著蕭致被汗水濕透的心口,輕說,「把浸濕二字換成浸染,還有.......」有意無意捏了捏指尖飽滿的肌肉形狀,「再等一個月好嗎?」


    一個月......


    差不多本王也將蕭承給收拾幹淨了。


    鶴瀾淵被白禹州突然的話打斷了迴憶,驀得側首一看旁邊的落地鏡,自己的嘴角居然是翹起來的。


    有失體統。


    努力壓了壓笑紋,禮節說,「抱歉,我對白先生的才華是真的十分認同,絕對不是哪裏好聽,才刻意去稱讚哪裏的。」


    他一個小瞎子,應該猜不出自己嘴角邊掛著的笑容,究竟有什麽含義。


    白禹州將小提琴放入琴盒,邀請鶴瀾淵與他一併去庭院裏走走。


    上次也是這樣,打著要針灸的幌子,邀請鶴瀾淵在豪宅裏賞玩了一天。


    那次鶴瀾淵出於禮貌,由著對方。


    這次可不能再故技重施,立在原地淡淡一笑道,「白先生其實是很信不過我的醫術?」


    也不兜圈子,直擊要害。


    白禹州愣了半晌,笑道,「確實,因為我自從得了這個眼疾之後,國內國外的醫生也算看了不少,大家都說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也不能病急亂投醫不是?」


    鶴瀾淵也查詢過華國關於眼病的治療方法。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原來在華國,眼部產生疾病需要看的科室也各不相同,還有移植眼角膜這種聞所未聞的方法,真是奇思妙想。


    鶴瀾淵尋思先給姓白的切一切脈,假若真的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外,也不會承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


    鶴瀾淵走到茶幾前,緩慢地坐了下來,與白禹州道,「病急亂投醫確實不好,可是諱疾忌也是大忌,既然白先生打從心底根本沒信得過我,我卻產生了強烈的好勝心,若是白先生實在勸服不了自己,兩千萬其實我也不缺的。」


    白禹州躊躇片刻,大約是不想與鶴瀾淵真的翻臉,勉為其難地走了過來,完全不用任何拐杖的幫助,輕車熟路坐在鶴瀾淵的麵前。


    望聞問切主要從四個方麵替病患進行診斷,這白禹州的麵前常年戴著一條蕾絲眼罩,多少有些礙事。


    攝政王仔細斟酌了白禹州的脈象,發現對方的脈搏十分有詭。


    像是常年少量地在服用一種毒物,隻因藥劑的含量微乎其微,所以不會在表麵呈現出具體的中毒特徵。


    不過。


    白禹州剛才說得話,令鶴瀾淵產生疑竇,他說自從他患有這個眼疾後。


    說明白禹州並非天生的盲人,而是有人故意要害麵前這個健健康康的男生。


    對於心思細膩的鶴瀾淵來講,又是另外一層的理解。


    白禹州應該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問題,之所以在鶴瀾淵麵前再三推諉,大概是生怕自己能切脈切出真正的問題來。


    究竟管不管這個事情?


    鶴瀾淵心底反覆思索了三四次。


    假若白禹州真心要隱瞞病情的真相,也不會在自己的脅迫下,主動坐過來。


    八成,白禹州自己其實並不甘心做一輩子的瞎子吧。


    鶴瀾淵裝作無能為力的樣子,收起隨身帶來的銀針,叫白禹州拿來一支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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