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司徒風怔了怔,雖是早已猜到,但他還是震驚萬分。但在震驚之餘卻有心痛,傾兒,這些年你背負著這些卻還一直歡笑,你是如何過去的?

    “司徒風,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要你可憐我你明白麽?我隻是想告訴你,有時親人的背叛是必然的,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了,別和自己過不去,畢竟他也是因為……”若傾城說著卻說不下去。

    司徒風看著若傾城,突然笑了:“是,我會聽傾兒的話,我不會同自己過不去。不過,傾兒既然將這些告訴了我,是不是代表傾兒已經接受了我?”

    若傾城頗為無奈地看著麵前這個剛剛還悲戚滿麵的人現在卻嬉皮笑臉地跟她談論這些事,明知他是轉移話題她卻隻能跟著說,她挑了挑眉:“我剛剛都說過了,這個隻是用來安慰你的,況且你還當真了?你真覺得這裏麵的女孩是我?”

    司徒風看著若傾城的眼睛,如蒲扇般濃密而卷的睫毛下一雙眼裏滿含笑意,好似在嘲笑他的好騙。而司徒風卻笑了道:“傾兒,我相信你。”

    傾兒,我相信你……

    傾兒,我相信你……

    短短的一句話卻在若傾城的腦海中迴蕩了數遍,他相信我?

    半晌,她轉過頭繼續看窗外景色。在多久以前,誰也曾說過這一句話?好像是自己,在那個夜晚,她對著身旁哭泣的奶娘說:“奶娘,我相信你……”相信你口中所說的那無情的真相……相信你的感情是真的……

    而奶娘聽到這句話之後哭的更厲害……

    司徒風看著眼前的若傾城,慢慢轉過頭去,如此悲涼的傾兒,他會心痛地受不了……

    半晌,他開口問道:“淩風呢?”不是他想提淩風,而是沒見到淩風他很奇怪。

    “我讓他迴去了。”若傾城並不轉過頭隻是淡淡地說。

    “他肯?”司徒風有些奇怪。

    “不,他不肯。”若傾城轉過頭搖了搖道:“不過我給他喂了迷藥,沒個三五天他是不會醒的,那時他早已到家了。”

    “他一定會來找你的。”司徒風繼續道。

    “我知道……”若傾城慢慢低下了頭喃喃自語道:“司徒風,我有什麽好的?”

    司徒風愣了愣繼而笑道:“你在我的眼裏哪裏都好,隻不過是太調皮了一點而已。”

    若傾城搖了搖頭:“你們根本就不了解我,其實我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般好,還是不要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因為到最後,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司徒風聞言笑了道:“無事,既然如此,那傾兒就讓我好好了解一番吧,好讓我早日死心。”

    若傾城見他如此,知道他是真的無事了,可是……她苦笑了笑,現在她卻有事了好不好。

    馬車緩緩進城。

    若傾城看著眼前這一派繁榮景象她笑道:“其實當今皇上雖說追人的手法不怎麽好,可國家治理的還是很好的。”

    司徒風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事了,他笑了笑道:“是啊,傾兒,你現在準備去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為靖王尋找他的兒子蕭肜啦然後再去找古言崢解釋清楚。”

    “哦,好我陪你。”

    “不用。”若傾城歎了口氣道:“司徒風我就納悶了,你魔教就沒有什麽事情要處理嗎?”

    司徒風笑了笑道:“有左使在,我不擔心。”

    “木鳶?你信他?”若傾城挑了挑眉問道。

    “是,左使有何不妥麽?”司徒風有些不解:“你何時與他認識的?”

    “嗬嗬,不是我,而是我的允兒。”若傾城笑了笑道:“她寫信時在信中提到了幾句。”

    “允兒?誰是允兒?”

    “允兒是我的妹妹。”

    “若掌門何時有個女兒的?”

    若雨一直都有她這個女兒好不好。而她也懶得向司徒風解釋允兒她輕輕轉移話題:“允兒在信中告訴我說魔教左使木鳶雖說看起來很冷酷,辦事能力也不錯,下手也幹脆利落,可是卻是一個路癡。我說的對嗎?”

    司徒風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她妹妹是如何知道的?

    若傾城頗為滿意地看著司徒風有點僵硬的臉好心為他解答疑惑道:“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貴教左使在一次受傷迷路後碰巧被我的允兒撿到了。”

    麻煩,能不用‘撿’這個字麽?

    看著司徒風那張黑臉,若傾城顧不得形象大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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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靖王兒子的名字後麵那個字讀(rong)諧音是融化的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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