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位院長還沒開口,易主任又繼續道:“她現在既然是我們院的主任,按理今天這場會議她也是應該參加的。”


    “本身醫院向來都是遇到難題大家一起解決,總不能她現在掛著主任的頭銜,又不做事對不對?”


    “我們院還特意為她單獨設立了一個科室,那也得拿出點成績讓我們看看啊。”


    “雖然衛院劉老師的腦癌在我們的查看下這一個多月確實是被控製下來了,甚至還有縮小的現象。”


    “但誰知道是不是機緣巧合呢?如果她能把向團長的情況也扭轉過來,那我們心服口服。”


    易主任這話一出,眾人都點頭表示讚同。


    “沒錯,她現在既然也是我們院的主任,理應讓她也來參加這次會議才是。”


    “對,多個人手指不定還真就有法子了呢?”


    “我們也沒有逼迫的意思,易主任說的有幾分道理,如果她真能治好向團長的腳,且是在我們院醫治好的,以後不管是對喬主任還是對我們院那都是一個很好的案例。”


    “沒錯,治不好那也沒關係,畢竟我們現在都沒法子,她沒法子也能理解。”


    因為易主任的話,不少主任還是覺得非常讚同的。


    但他們大部分人的心還是好的,沒易主任那麽多歪心思。


    做人幹淨,說話也就幹淨,做人不幹淨,說話話裏話外都是在故意找茬。


    以前兩位院長還沒覺得有什麽,現在,特別是今天這次他們感覺尤為明顯。


    “好,那就去讓喬主任過來開會商議。”還沒等邱院長先點頭,裴副院長搶先一步道。


    不過她說的是開會商議,並沒有直接把自己的兒子推給她。


    對於喬夏至的本事,裴副院長其實是肯定的。


    即便是她沒法子醫治自己兒子的雙腿,她也不會否定她的本事。


    畢竟那劉老師的癌症,家屬院的家屬被治好的一些雜症,經驗豐富的醫生一看就能明白這是不是巧合。


    如果一個人沒點真本事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隻是她兒子的情況這是外傷加內傷。


    在她的認知裏,中醫應該是做不到把壞死的雙腿醫治好的。


    隻能通過西醫的手術來醫治。


    見裴副院長開口了,邱院長也隻好應了下來,“那就去把喬主任叫來一起開會吧。”


    說著,邱院長還不忘看了看易主任。


    那眼神明顯就是失望的眼神。


    易主任收到邱院長失望的眼神時,心裏明顯咯噔了一下。


    但想想喬主任不過就是個黃毛小丫頭,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就這麽讓兩位院長興師動眾的邀請。


    一來還直接開辦新科室,坐診主任的位置。


    想想他,辛辛苦苦努力了十來年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


    這是多麽諷刺的一件事??


    隻要他能識破對方的把戲,揭開那女人的麵具,替醫院挽迴形象以及損失,現在受點委屈遭點白眼又如何。


    現在院長對他有多失望,以後對他就有多器重。


    喬夏至剛到家沒一會,正在家準備中午的飯菜,結果家門就被人敲響了。


    喬夏至還一臉疑惑。


    “這家夥我一迴來,鑰匙都不帶了。”


    結果將門打開,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原本應該在上班的蔡田。


    “蔡田姐,你怎麽來了,這會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蔡田無奈的側了側身,身後的林護士長就出現在了喬夏至麵前。


    還沒等喬夏至開口呢,林護士長就道:“喬主任,你好,邱院長以及裴副院長讓我來叫你過去參加會議。”


    聞言,喬夏至看著林護士長還有什麽不懂的。


    這合約剛簽,本來說好明天才過去工作的,結果現在就來叫她過去開會。


    還是剛跟她發生口角的林護士長親自過來請的。


    可想而知,這裏麵早就已經挖好一個坑等著她呢。


    不就是一個坑嘛,不就是想看她出糗嘛,那她怎能讓他們如願呢。


    她倒要看看這個坑挖的有多深。


    “那你們等我一會,我拿一下我的醫用工具箱。”


    “工具箱有點重,蔡田姐,林護士長可不可以過來幫我搬一下。”


    說著喬夏至將門敞開,然後迴了屋,指著屋裏桌上的大箱子。


    箱子是用軟蘆草編織的那種,不是木質的。


    這箱子是她準備用來後期打掩護用的,所以沒必要準備木質的大箱子。


    可當林護士長看到桌上的大箱子時卻誤解成了是喬夏至故意刁難她的。


    “喬主任你故意的吧?這麽大個箱子?你讓我們搬到軍區醫院去?”


    喬夏至聞言,扯了扯嘴角,笑道:“我喬夏至還不屑於用這種小手段來整你。”


    “這箱子隻需要麻煩你們幫忙搬下樓,下樓後我有拉杆拉著過去。”


    說完,喬夏至拿起桌子旁邊的拉杆。然後準備與蔡田搭手把箱子搬下去。


    蔡田見狀,趕忙道:“你不能搬,你這大著肚子的,你不能抬這箱子。”


    “這一趟本來是我跟林護士長負責過來通知你過去醫院開會的,路上你要是磕著碰著有個什麽好歹,那可都是我跟林護士長的責任。”


    “別說到時候邱院長跟裴副院長不放過我,就連薑團長怕是把我殺了的心都有。”


    “我就一個人幫你慢慢搬下去可以的,你先去開會去。”


    說這話的時候蔡田還故意把自己跟林護士長的名字咬的特別重。


    目的也是為了防止林護士長路上做手腳使壞欺負他們夏至。


    同樣,也是為了刺激林護士長出手幫忙。


    可奈何對方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甚至還一臉不服氣的說道:“蔡田,你什麽意思?”


    蔡田:“沒什麽意思。我來是受邱院長意思過來請夏至過去開會的,沒空跟你吵架。麻煩讓開。”


    見林護士長不為所動,蔡田抱著大箱子生氣的故意狠狠朝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林護士長撞了過去。


    箱子雖然是軟蘆草編織的,但箱子的承重架構用的還是木質的,所以這這一撞可撞的不輕。


    生疼的林護士長眼淚都掉了下來。


    蔡田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往前走。


    林護士長見狀怒吼道:“蔡田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看到我站在這裏還往這撞?”


    蔡田一臉無辜的迴過頭迴答:“撞著你了?那你可不能怪我,我剛才喊了讓一讓的,你說你這麽大個大活人又不是死人不會動。”


    “我一個人抱著個大箱子看不見,你眼睛難道瞎了也看不見啊,自己不會躲啊?”


    “夏至,鎖好門我們走了。”


    說完,蔡田抱著箱子一邊下樓一邊碎碎念。


    “這知道的清楚我們是來接你過去開會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幹嘛了呢,從醫院跑這來吵架?幼不幼稚。”


    喬夏至鎖好門就也朝樓下走去。


    林護士長這才緊隨其後。


    下樓的時候,因為剛才蔡田的話,林護士長自然不敢在喬夏至身後動什麽手腳。


    拐角下樓的時候她看喬夏至拿著拉杆箱本來想上前還是幫忙拿點東西的。


    結果剛一抬手,樓下薑雲晨正好走了迴來。


    然後還好死不死的看她抬手了,薑雲晨以為她要推他媳婦,立馬怒吼一聲,“你幹什麽呢?”


    薑雲晨的聲音本來就很雄厚,平時訓練的時候喊口令也喊習慣了,嗓門還大。


    這一吼,不光把喬夏至嚇了一激靈,喬夏至身後的林護士長更是嚇的腳底一滑從樓梯上直接滾了下去。


    本來應該是會撞到喬夏至的,但喬夏至‘身後有眼睛’側身躲了一下,再加上薑雲晨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最後滾下去的就隻有林護士長。


    聽到動靜的蔡田,把箱子放下,然後就看到林護士長咚咚咚的已經滾到一樓了。


    看樣子似乎摔的不輕,除了哼哼唧唧證明沒死,人好像是不能動了。


    蔡田看到這一幕本來很想笑的,但礙於一下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嬸子,蔡田隻好上前問:


    “護士長你這好好的下個樓,還空著手的怎麽還摔成這樣?”


    話落,薑雲晨的聲音響了起來。


    “剛才我若晚迴來一步,躺在這的可就是我媳婦跟孩子了。”


    薑雲晨的話一出,蔡田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但她並沒有著急出手,而是趕緊上前關心喬夏至。


    “夏至那你沒事吧?”


    喬夏至:“雲晨迴來,正好攙扶住了我,我沒事。”


    確定喬夏至沒事,蔡田這才放心下來。


    “這女人真的是太歹毒了,這麽著急下手,這事必須告訴院長。不然以後你在醫院工作那還得了!”


    聞言,薑雲晨看著喬夏至道:“你要去醫院上班?”


    喬夏至點點頭:“嗯,上午邱院長邀請我坐診,隻要我有時間就去,不規定哪一天,我想著那挺好,周末我可以去坐兩天。就答應了。”


    “然後剛才迴來準備做午飯,蔡田來了,說邱院長讓我過去開會。”


    薑雲晨想也沒想,看著蔡田道:“蔡田,麻煩你迴去幫忙跟邱院長說一下,夏至不過去坐診了。”


    話落,看熱鬧的嬸子們就道:


    “可不能去了,這還沒去呢,就有人下死手了,這要是去了那還不得天天呆在危險份子的身邊啊。”


    “沒想到這林護士長心這麽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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