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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還是來‘合作’了,我想你不會這麽蠢吧?”這邊也不是傻子,“既然我們必定失敗,和我們合作豈不是犯傻?”


    “哈哈,當然也不一定了,”覡起當然知道這太沒有說服力,“誰知道你們暗地裏有多少力量呢?不過,我隻是想表明,我們之間的合作和這些不能混為一談。”


    “好吧,說說你到底想怎樣吧。”司韶當然沒有取消合作的打算。


    “若戰爭不可避免,我會幫你們牽製雲昭國,條件是,你們要幫我殺個人。”多麽令人發笑,覡起的話真的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哈哈哈!”太倉合當然是第一個笑出聲的,“就憑你,拿什麽牽製雲昭國?”論實力,郎信國也不過稍稍壓過雲昭。


    封逸這些年得出的結論是覡起從不開玩笑,“這樣說來,你們道宗也要自立門戶了?”若以道宗的力量牽製雲昭國是絕對可以的。


    “就算如此,以我們的微弱力量怎麽能殺死連你也無法殺死的人呢?”太倉合還記得對方剛剛的言論。


    “你們不服氣?”覡起自然知道自己的話會讓對方不開心,“可是連鄭北客都殺不了的話,我覺得我沒說錯。”


    “你”,太倉合被嗆住了。


    “我本以為你會更強些的,太倉合,現在看來我是想多了。”在覡起想來太倉合該更強些的,“倒是這位,應該是單閼星牧吧,倒讓我開了眼界。”


    覡起一直“偷窺”著他們。


    “你要我們殺誰?”司韶很樂意接受這個協議,他自然知道如今局勢早已不定,各國都在等著一個時機來吞並其他,無論哪一方出兵,郎信國都要被牽連。


    “神宗護法樂七門。”覡起說出名字,“也就是此次來帶迴月君的領主。”


    “你為什麽認為我們能殺死他?”司韶想知道對方對自己究竟了解多少,“神宗護法,可不是什麽普通人。”


    “這和我有關係嗎?我隻要你們殺了他,怎麽殺和我無關。”這個問題對他來講很可笑,“不過,段思玨連‘風月笑看鬢如霜’都能摧毀,想來並非難事吧。”


    封逸這時也想起來,“我都差點忘了,月君在這裏啊。不過真的好嗎,這麽虛弱,不用休息一下?”他們可不會這麽容易騙,段思玨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快沒了。


    “真不愧是‘月君’,即使還沒覺醒,都能擊毀‘風月笑看鬢如霜’,若是完全了,真不知道會有多強啊!”追逐強者是通病,封逸也不例外,他轉臉問覡起,“若是她能安全長成,你真的覺得有人能勝過她?我總覺的有什麽東西你沒有告訴我啊?”


    覡起疑惑的看向封逸,這家夥幹什麽?


    “別告訴我你沒發現,司韶他們早知道你我還有交易了。”封逸可不相信,“而且,我記得我們的約定裏,可是有信息共享這一條,不是全部,但是有人能勝過月君這一點,我相信一定包含其中吧。別那麽看我,我要為自己留個好形象不是。”


    原來如此,協議依舊是嗎?覡起最不喜歡封逸這一點。


    段思玨的確沒有力氣了,司韶示意她打坐迴複身體,而後開口道,“這樣講‘日公’也出世了?”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這世界上能勝的了月君的還有別人嗎?”覡起對此不加掩飾,“剛剛段思玨抽走了那女人身邊的空氣,用的是星術,我記得叫作垂月問秋水是吧?也就她沒能察覺,不過日公所能做的可不是簡單的抽走空氣那麽簡單,就算你們發覺了也沒用。我覺得不用唿吸還能活的這裏沒幾個吧。”


    “這樣講日公已經完全覺醒了?”太倉合很想見識一下,被稱為最接近神的人。


    不過也就他會這樣想,“誰知道呢?不過若是如此,來帶走月君的就是日公了。”覡起當然不會把所有的東西說出來。


    “那麽,司韶,我們的交易是否成立?”覡起結束這些交談,他覺得說的夠多了。


    “當然。”這麽好的交易為什麽不做,即使一看就有問題——這樁交易對方看起來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就好,那麽我就先走一步了,”覡起還是老樣子。


    “喂喂,別……”封逸還想說什麽,覡起早已離去……,“這家夥。”他轉過來問司韶,“你不覺得太奇怪了?我是說反正你們也是要對抗樂七門的,我想到時候也是死鬥,覡起豈不是費力不討好?”


    看著好像打算投靠他們的封逸,司韶反問,“你怎麽知道,他們本來不是就打算對付雲昭國呢?”


    封逸一愣,“哈,對,也是,哈哈,我倒沒想這方麵。”


    封逸是他們更擔心的,這個人總是有種看不透的感覺,他總表現的和所有人友好,可也不否認自己的暗自算計,有時候還特意展示這一點,這種人才是司韶擔心的。


    而當覡起離開時,他並沒有到和封逸約定的地方,封逸在和司韶做完各自的交易後並沒有看到他,四下張望,也沒有蹤跡。覡起不會無故離開還不留下信息,封逸很清楚,那麽發生了什麽?


    事實上覡起並沒離開,他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他離開時直接來了這裏,“日公?”他知道對方在這裏,在寂靜了一盞茶的時間後試探的問道。


    有人自樹蔭中走出來,步伐穩健,覡起確定了對方身份。


    “孤不該出手對嗎?”男人知道哪裏漏了手腳,“不過,還是要稱讚,能發現這點。”


    “多謝讚賞。”覡起坦然受下。


    又是一陣靜默,雙方看來並未有準確的想法。到最後還是覡起先提問,“你是來帶段思玨走的?”


    “為什麽?”男人迴答他,“這裏就是她的家不是嗎?”對方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一絲嘲諷,雖然覡起認為對方會有那種反應。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隻是偶然路過嗎?”覡起繼續問他,“日公,我該這樣稱唿你嗎?”


    “還是不要了,我還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對方表明著自己的想法,“孤姓薑,有夏氏,名為中府。”抬眼向西側之處望去,那裏是段思玨等人在的地方,又繼續說到,“自然不是路過,我聽聞月君在這裏,來看一看。我是日公她是月君,這是正常的不是嗎?”


    他說的有道理,但還不能說服覡起,可是他又不需要覡起認同。“覡起,你怎麽看那個孩子?”有夏氏問覡起。


    他指的司允,覡起當然猜的出來,不知為何,留然是將司允帶走了。“司允?”司允的確有些古怪,“他的力量很有意思,我原本以為他是遺術者,不過看來不是。”


    “的確不是,雖然很弱,但是力量性質倒是奇特,接近於遺種,不過不想遺種的力量那麽暴虐。”論分辨遺術者,沒人能超過日公,“把他帶過來試試吧。”


    自他出現,覡起的視線從未轉移,可還是沒反應過來——有夏氏話音一落,人不見了,他甚至沒能看到對方動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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