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最初的震驚之後,虎哥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沉穩。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難以相信眼前這位年輕人,竟然能夠取得如此輝煌的成績。


    要知道,光是能夠站在全國大賽的舞台上,就已經是無數武者夢寐以求的榮耀,而要在這樣高手雲集的比賽中脫穎而出,獲得名次,更是難如登天。


    更何況,陸寒還聲稱自己拿下了第三名的佳績,這在虎哥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虎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嘲諷,他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質疑與挑釁:“哼!就憑你,也能在全國大賽中奪得第三名?大話誰不會說呀!如果你真有那麽厲害,母豬都能上樹了!哈哈!”


    他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對陸寒的不屑與輕視。


    然而,麵對虎哥的嘲笑與挑釁,陸寒卻顯得異常平靜。他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言語而動怒或慌亂,隻是淡淡地迴應道:“你若不信,咱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說著,他緩緩架起雙拳,擺出一副準備進攻的姿態。


    在這一刻,陸寒身上散發出一股凜冽的煞氣,那是一種隻有經過無數戰鬥與磨礪才能擁有的氣勢。這股氣勢讓與他對峙的虎哥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與敬畏。


    虎哥開始認真打量起陸寒來。


    他發現,陸寒的雙拳擺放得恰到好處,既不過於緊張也不過於鬆懈;他的身體姿態調整得極為完美,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流暢而有力;他的雙腳之間的距離也拿捏得剛剛好,既保證了穩定性又便於隨時發動攻擊。


    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陸寒深厚的武學功底和長期訓練的痕跡。虎哥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確實有著不容小覷的實力。


    在這一刻,虎哥心中的傲慢與輕視已經蕩然無存。他開始感到有些慫了,甚至萌生了退意。但是作為一名武者,他又不能輕易認輸。


    於是,便強作鎮定地開口道:“陸寒,我不知道你為何要一直纏著我。如果你隻是想和我決鬥的話,那我們不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個安靜的地方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如何?”


    聽到虎哥提出的要找個“安靜之地”決鬥的提議,陸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他緩緩說道:“安靜的地方?我覺得這裏就很安靜,不是嗎?”話語間,他環視了一圈四周空曠而寂靜的山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虎哥聞言,神情頓時一僵,他沒想到陸寒如此機敏,輕易就看穿了自己的小算盤。


    原本打算借找地方決鬥之機趁機逃脫的,眼下看來是無法得逞了。


    虎哥眼珠一轉,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於是開口說道:“陸寒,我承認你確實比我強。這樣吧,我還有一些存款,隻要你肯放我離開,半個小時之內,我就能轉給你一百萬,你覺得如何?”


    虎哥以為這樣的條件足以讓陸寒動心,畢竟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誰又會真的和錢過不去呢?


    然而,他錯了。


    陸寒聽後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欣喜之色,反而再次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山莊中迴蕩,顯得格外刺耳和放肆,仿佛是在嘲笑虎哥的愚蠢和無知。


    虎哥見狀,心中不禁惱怒起來。他以為陸寒是嫌錢少,於是毫不猶豫地再次加價:“怎麽?嫌少嗎?那兩百萬怎麽樣?”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但陸寒依然沒有迴應,隻是繼續他的大笑。


    這笑聲讓虎哥感到既憤怒又煩躁,他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大聲質問道:“你開個價吧!到底多少錢才能讓你滿意?!”他的聲音在山莊中迴蕩,帶著一絲絕望和不甘。


    然而,就在這一刻,陸寒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目光如炬地盯著虎哥,一字一頓地說道:“警方二十萬通緝你,因為你涉嫌多起重大犯罪;你曾經背叛過的手下拿出五十萬找你,因為他們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被你背刺過的長龍幫老大更是開出了兩百萬的江湖通緝令來尋找你,而且不論死活。”


    說到這裏,陸寒的語氣變得異常冰冷和嚴肅,他仿佛在宣判虎哥的命運一般繼續說道:“這些錢加起來遠超過你所能給出的任何價碼。但更重要的是,它們代表了正義、忠誠和複仇。而你,虎哥,一個背信棄義、為非作歹的惡徒,無論逃到哪裏都無法逃脫這些債務的追討。”


    陸寒的聲音在靜謐的山莊中迴蕩,如同冰冷的刀刃,一刀刀剖析著虎哥隱藏的秘密與罪惡。他細數著那些讓虎哥聞風喪膽的“光輝事跡”,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虎哥的心頭,讓他汗流浹背,幾欲崩潰。


    “最大方的要數金榮集團董事長了,”陸寒的語調沒有絲毫波動,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兒子遭遇不幸,被一名摩托車刺客奪去了生命。為了尋迴公道,金董不惜血本,發布了江湖追殺令,誓要找到真兇。死的賞一千萬,活的更是高達兩千萬。如此重賞之下,試問誰能不心動?”


    虎哥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這些懸賞他自然早有耳聞,甚至一度成為他夜不能寐的噩夢。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小心,藏身之處足夠隱秘,沒想到還是被陸寒找上門來。


    此刻,他心中已是一片死灰,卻仍試圖做最後的掙紮:“我明白了!你……你是一個賞金獵人對吧?”


    麵對虎哥的質問,陸寒並未直接迴答,隻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對虎哥的憐憫,也有對自己職責的堅定。


    “王睿,”他緩緩吐出兩個字,那是他執行任務時常用的化名,“不管我是什麽人,你都該明白,你的罪行已經罄竹難書,逃避不是解決之道。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虎哥聞言,不禁冷笑出聲,那笑聲中充滿了絕望與瘋狂,“你做夢吧!我虎哥縱橫江湖多年,什麽風浪沒見過?放棄抵抗?那不過是通往死亡的捷徑罷了!而且,那死亡的過程將會是漫長而痛苦的,我寧可拚死一搏,也絕不會讓自己落入那些人的手中,生不如死!”


    虎哥的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已經緊繃如弓,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然而,陸寒卻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與決絕。“你的選擇,我無權幹涉。但請記住,正義或許會遲到,卻永遠不會缺席。”言罷,他身形一閃,已如鬼魅般向虎哥逼近,一場關乎生死與正義的較量,就此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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