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虎哥已被徹底征服,但令人失望的是,盡管對其嚴加審訊,卻未能獲得任何有價值的情報。顯然,虎哥在敵對陣營中的地位看似頗高,實則僅是一名打手罷了。


    麵對此等情況,周圍幾位神色各異、卻同樣緊鎖的眉宇——蘇月眼神銳利,分析著每一個可能;林國棟則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不時撓頭;肖然則是一臉冷靜,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理智;阿布則是默默站立,眼神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深思。


    緊接著,蘇月、林國棟、肖然和阿布,以及滿臉落寞的陳馳一同走到旁邊,商討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而其餘人則負責繼續看守虎哥。


    “看來,這位所謂的‘虎哥’,也不過是個空有其表的棋子。”林國棟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但隨即又陷入沉思。


    陳馳站在一旁,臉上的失落如同烏雲蔽日,他喃喃自語:“本以為能從虎哥這裏找到突破口,現在看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甘。


    經過阿布與肖然的深入分析,據點內包括彪哥在內,應該還有十人左右。


    這時,陳馳突然插話,表示敵人僅有十個,而他們這邊滿打滿算足有十二個,具備明顯的人數優勢,可以直接衝進據點將彪哥生擒活拿。


    聽到此話,阿布和肖然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阿布沉聲道:“硬碰硬,我們人數上雖占優勢,但勝算不大,更何況我們也不想跟他們打,都是熟人!”


    而蘇月更是搖著頭,一口迴絕道:“不可,那樣隻會打草驚蛇,讓彪哥有機會逃脫。彪哥狡詐的很,如果發現情況不對,他很定會丟下其他人獨自逃跑,誰又能保證,據據點內沒有不為人知的密道和暗閣呢?”


    肖然也在一旁隨聲附和道:“是啊,蘇月說的沒錯,雖然我們手槍中的子彈都是空包彈,但誰又能保證彪哥手中沒有真子彈呢?萬一他狗急跳牆負隅頑抗,我們恐怕很難順利的抓住他。”


    林國棟聽到眾人的分析後,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腦袋裏就像有無數隻蒼蠅在嗡嗡作響,令他心煩意亂。


    他撓了撓頭發,滿臉苦惱地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太麻煩了,那該怎麽辦呀?總不能一直這麽被動下去吧!”


    肖然思考片刻後迴答道:“看來我們隻能智取了。”


    肖然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堅定而深邃:“隻能智取。我們需要製定一個周密的計劃,利用我們的智慧和優勢,讓彪哥自投羅網。”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流,瞬間平息了眾人心中的煩躁與不安。蘇月、阿布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而陳馳,雖然臉上仍掛著失落,但眼中卻重新燃起了鬥誌。


    就在蘇月等人緊鑼密鼓地策劃著下一步行動時,被牢牢束縛的虎哥正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找到一絲解脫的可能。


    然而,那粗糙的繩索仿佛鐵索一般,將他緊緊束縛,讓他連手臂的細微移動都變得異常艱難。他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疼痛與麻木感交織,讓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低沉的呻吟。


    小匡見狀,立刻警覺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木棍輕輕敲打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厲聲喝道:“你幹什麽?老實點!”虎哥無奈地看向小匡,又掃視了一圈周圍同樣嚴陣以待的陸寒、小胖等人,苦笑了一下:“沒什麽,就是綁久了,胳膊不舒服。”


    小匡喘著粗氣,眉頭緊鎖,顯然對虎哥的不安分感到不滿,他低聲吼道:“不準亂動!老實待著!”虎哥聞言,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試圖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能不能稍微給我鬆鬆繩子?我平時對你們也不錯啊。”


    一旁的小胖,這個平時看似憨厚實則機靈的小子,此刻卻哆哆嗦嗦地站了出來,他揚起自己那肉乎乎的拳頭,故作兇狠地說道:“你別想逃跑!小心我……小心我揍你!”雖然話語中帶著威脅,但那雙顫抖的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虎哥驚訝地看了一眼小胖,仿佛不敢相信這個平時總跟在自己身後討好的小夥子會如此對待自己。他哭笑不得地說:“小胖啊小胖,你忘了當初你遇到困難時,是誰借給你的錢,幫你度過難關的嗎?現在怎麽翻臉不認人了?”


    小胖聞言,臉色絲毫未變,隻是冷冷地說道:“一碼歸一碼,現在你是嫌疑人,把你交給警察,我算是戴罪立功。我可不想因為你而進監獄。”


    虎哥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雜陳,半小時前還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手下,此刻卻成了將自己推向深淵的“功臣”。


    他苦笑了一聲,搖頭歎息,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涼與無奈。這一幕,仿佛是對他過去種種行徑的一種諷刺,讓他深刻體會到了“樹倒猢猻散”的滋味。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與權衡,蘇月等人最終敲定出了一個相對周全的計劃。


    隨後一行人再次聚攏到虎哥麵前,氣氛凝重而複雜。該如何處理虎哥,成為了擺在眼前的難題。


    林國棟試圖以輕鬆的方式緩解緊張,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半開玩笑地提議道:“不如,咱們就……”話音未落,他已用手在脖子前輕輕劃過,做了一個誇張的“抹脖”手勢,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戲謔。


    然而,這個不合時宜的玩笑並未引起共鳴,反而換來了眾人的一片沉默和無視,林國棟見狀,尷尬地收迴了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陳馳則顯得更加實際,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虎哥那被緊縛的身軀上,沉吟片刻後說道:“既然他已經被綁得這麽嚴實,不如就把他留在這倉庫裏,大門一鎖,諒他也插翅難飛。”


    然而,肖然立刻提出了異議,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危險的警覺:“彪哥狡猾多端,這虎哥也不妨多讓,難保沒有後招。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眼神緊盯著虎哥,仿佛要穿透那層束縛,看透他的內心。


    虎哥聽著眾人的議論,心中五味雜陳。他苦笑一聲,那笑容中既有無奈也有自嘲:“我都被綁成這樣了,還能有什麽後手?你們未免也太小心了。”他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幾分悲涼。


    阿布見狀,連忙站出來作證:“大家放心,我之前已經對他進行了徹底的搜身,確保沒有任何可疑物品。”他的話語堅定有力,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試圖消除眾人的疑慮。


    然而,盡管有了阿布的保證,眾人心中的不安仍未完全消散。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陸寒終於開口了。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已經做出了決定。“算了,你們去執行任務吧,我留下來看管他。”他的語氣平靜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責任感與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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