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覺得先生很是溫和,從不懲罰學生。”她怎麽知道張淮嚴不嚴厲。


    小姑娘張大了嘴:“父親也太偏心了吧,每次校考我的功課,隻要沒達到他的標準,就要罰我麵壁思過,還要抄書以示懲戒。”


    阮卿卿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如果爹爹也像張淮這樣,阮卿卿覺得自己可能要原地爆炸。


    “不說這個了,我的廚藝很好,今天姐姐來做客,我去做一桌子好菜招待姐姐。”


    張家沒有女兒家必須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規矩,家中仆婢也不多,是以小姑娘興致來了就會親目下廚。


    “辛苦阿瀅了。”來的路上張淮說了他女兒叫張瀅。


    “不辛苦不辛苦,姐姐在這兒等著吧。”張瀅擺了擺手。


    張淮換了衣服後來前廳坐下,見隻有阮卿卿一人略微有些不自在:“你的父親………”


    “先生不要提他了,我來清河的事定然瞞不過他,這段時日沒來尋我,也算是爹爹給我的接受時間了吧,怎麽說,我也是他的親生女兒。”


    張淮的心情也很沉重,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子被自己的生父逼著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你……”


    “先生不必為我傷心,他……身份貴重,雲京不知道有多少貴女想嫁給他,爹爹說得對,他不嫌棄我是二嫁之身我就該偷著樂了。”


    “若真是如此,姑娘也不會神色不展了,在我這裏,你不必有負擔,若按正常年齡成婚,張某的女兒也該有姑娘這般大了,所以姑娘大可把張某當作長輩。”


    張淮頓了頓:“張某隻是一介白身,姑娘可會覺得張某高攀了?”


    “先生……”阮卿卿撲進他懷裏,清淡的君子蘭香撲麵而來。


    張準身子僵了僵,終究沒忍心推開她,當然了,足以當他女兒的年齡,他也不可能有什麽綺念。


    “父親……”張瀅剛過來就看到了這幅畫麵,瞪大了雙眼:“你……你們……”父親和姐姐不是師徒嗎?


    張淮麵色不變,鬆開了阮卿卿,他行得端坐得直,也不懼旁人的閑言碎語,但阮卿卿不同,她是待嫁之身,即將嫁的人又身份貴重,一句小小的流言對她來說或許就是滅頂之災。


    “過來吃飯。”


    阮卿卿亦是神色如常,她這輩子好像就沒有因為哪個男人臉紅過,裝的除外。


    張瀅一臉恍惚:所以是她大驚小怪了嗎?師徒之間擁抱是正常的對嗎?


    仆婢端著張瀅做的飯菜進來,說實話,她們也同小姐一樣震驚,先生向來不近女色,夫人去世後家中從未出現過除小姐之外的女子,更別說還同先生舉止這般親密。


    這頓飯三人吃得很是沉默。


    下午的時候張淮又去書院了,臨走之前囑咐張瀅多和阮卿卿說會兒話,開導開導她,並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張瀅。


    張瀅聽後自是心疼萬分,連和阮卿卿說話的音量都變小了,生怕驚著了她。


    “其實我特別能理解姐姐的感受,我也有個喜歡的人,此生非他不嫁,隻是,父親應該也不會同意。”張瀅有些失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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