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顧雲笙帶著眾人迴了清風苑,而蘭夢,蘭玉以及雲雀,紅燭四人看到了迴來的王妃,紛紛喜上眉梢,迎了上來,去尋找九皇侄,她隻帶了孤雲和玄影。


    四人看了看被捆綁著的英俊不凡的男子,頓時也知曉這位就是九皇子殿下了,紛紛行禮,“參見王妃,參見九皇子殿下,”


    顧雲笙道,“不必多禮,”


    墨淵笑道,“九皇嬸,沒想到你身邊武功不凡的屬下挺多的,”


    顧雲笙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


    墨淵出聲道,“九皇嬸,你能不能給我鬆綁一下,這捆綁著實在是挺難受的,放心吧,我不會逃走的,”


    顧雲笙嘴角上揚,點點頭,“好,”


    隨後孤雲給九殿下鬆綁,墨淵活動了一下筋骨,瞪向孤雲和玄影,兩人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們隻是聽從王妃的命令。


    墨淵負手逛了逛,溫和一笑,“沒想到,九皇嬸的院落還挺雅致的,”


    顧雲笙道,“你的逍遙樓也不錯,”


    墨淵哀歎道,“這可是我才買下來半月的閣樓啊,這麽快我就要走了,還真是有些不舍,以後恐怕難得來咯,不如,我就把這逍遙樓送給九皇嬸吧,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顧雲笙眉梢微挑,“哦?沒想到皇侄還挺大方的,那我就收下了,多謝,” 剛好她可以拿來給玄月堂的一部分人住,也可以作為據點。


    “皇嬸,不必客氣,”


    就在這時一襲紅衣的周景宴運起輕功進入了清風苑,他看到大門緊閉就隻能躍高牆了。


    察覺到有人靠近,眾人頓時警惕了起來,孤雲和玄影運起輕功飛向門口處,看到是大夏國的太子殿下,有些驚訝,這似是如何找到這裏的,真是陰魂不散,似乎賴上王妃了。


    孤雲和玄影拱手道,“太子殿下,”


    周景宴點點頭。


    孤雲道,“太子殿下有何事嗎?”


    周景宴出聲道,“也沒什麽大事,本太子也要去京城,就想著與你們順路算了,”


    隨後孤雲和玄影領著往前廳走去。


    墨淵看到一襲紅衣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有些不喜,這身穿著真是紮眼得很,墨淵調侃道,“這青天白日的,才黃昏時刻,太陽都還未落山,這清風苑就有小毛賊飛入,”


    顧雲笙眉梢微挑,這兩人不會要幹起來吧?


    正走向大廳的周景宴氣急敗壞,手中折扇指著墨淵道,“你誰啊,竟敢如此說本太子,本太子長得如此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怎麽可能是小毛賊,我今天非得揍你一頓不可,讓你知道一下什麽叫做江湖險惡,”


    墨淵驚訝,沒想到還是一位太子,竟穿得如此惹眼,真是稀奇,嘲諷道,“哪裏像太子了,簡直就是紈絝子弟,”


    顧雲笙扶額,這九皇侄的嘴真是惡毒,哪天要惹出禍端,出聲道,“好了,你們都別吵了,九皇侄,這位是大夏國的太子殿下,”


    聽到王妃喚他為九皇侄,他便知曉此人是誰了,隨後哈哈大笑起來,譏諷道,“原來你就是墨昭帝與那位洗腳婢女生下來的皇子,”


    顧雲笙和眾人心裏咯噔一下,這下完了,這大夏國的太子更毒舌啊,兩人鐵定要幹起來。


    墨淵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聽到有人說這句話,突然間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布滿了烏雲密布,聲音低沉,“ 你找死,”


    隨後抽出腰間佩劍揮向周景宴,周景宴迅速拿出折扇對打了起來,打到了院落中。


    顧雲笙心裏有些恐慌,這太子根本就不是墨淵的對手,顧雲笙迅速抽出腰間的鳳羽劍飛身到了兩人的中間,製止了兩人,怒喝道,“夠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這樣做有意思嗎?都多大的人了,口下留德,和和氣氣相處不行嗎?”


    兩人也被顧雲笙說得臉色有些通紅,怎麽說上兩句就怒發衝冠了呢。


    顧雲笙出聲道,“好了,你們快收起自己的武器,”


    兩人也聽從了顧雲笙的話,收起了武器,相互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連顧孤雲和玄影都看得心驚膽戰的。


    隨後幾人迴到了大堂之中的圓桌前落座,蘭夢和蘭玉沏了一壺茶上來斟好,端了兩盤精致的糕點上來。


    顧雲笙看了看坐在她左右兩邊的人冷著一張臉,互相瞪著彼此 ,扶額歎息,這兩人年紀都比她大,可做出來的事可真是幼稚。


    顧雲笙輕咳一聲,“好了,你們兩個,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沒必要如此,”


    兩人默契的點點頭,迴應顧雲笙。


    顧雲笙繼續道,“太子殿下,你來尋我有何事?”


    周景宴微微一笑,“王妃,我也想去京城,就想和你們順路一起去,路上也有個伴,”


    墨淵急忙道,“你不迴去你的大夏國,身為一位太子怎麽還到處瀟灑,遊逛,”


    周景宴眉梢微挑,“你不也是一樣,身為鳳臨國的皇子,年年在江湖上浪跡,如今看上去就像一位江湖中人,”


    墨淵出聲道,“我不喜歡困在那皇宮之中,猶如牢籠一般,”


    周景宴歎息道,“我也是,還有每日都有阿諛奉承的小人在你麵前晃悠,暗中還有加害你的後宮中人,以及被逼迫去學習各種書籍,甚是煩躁乏味,還不如在江湖上漂泊來得自由自在,”


    墨淵眉梢一挑,“同道中人啊,”


    周景宴也道,“沒想到我們兩個真是同道中人,不打不相識,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墨淵也執起茶杯,“好,”


    兩人一口飲下茶水。


    眾人看得嘴角抽了抽,剛剛還猶如有著深仇大恨般的兩人,這麽快就和解了?還成了同道中人,真是怪哉。


    顧雲笙出聲道,“你想跟我們一起去京城可以的,隻是你去京城幹嘛呢?現如今鳳臨國還在整頓當中,”


    周景宴出聲道,“還是京城繁華一些,我要去京城遊玩一段時日,” 其實他是沒地方去了,江南他已經遊玩遍了,迴去大夏國皇宮也不想去,一迴去就又被困在宮中了。


    顧雲笙點點頭,“隻是那西域國師曾找過你的父皇,不知道要商量什麽,你們還是小心一些,”


    周景宴道,“此事,我也知曉,那國師是想讓我父皇與東離國聯盟攻打鳳臨國,我父皇一口否決了,沒有同意,”


    墨淵驚訝道,“還有這事,”


    顧雲笙道,“如今鳳臨國內憂外患,那國師在暗中秘密聯係各國帝王,其意圖絕不簡單,似乎是有意要攻打鳳臨國,”


    墨淵神情嚴肅了起來,他身為鳳臨國的皇子,國難當頭,應當挺聲而出,而不是一味的躲避,否則受苦受難的則是這些黎民百姓,他這些年走南闖北多年,亦是見過了很多的酸甜苦辣,看到了很多百姓疾苦的生活,有些甚至是根本就不能填飽肚子,很多貧瘠的村莊,百姓唉聲怨氣,連餓死的都有,有些實在是餓極了便幹起了燒殺搶掠的事情,想到這些他心裏也不好受,這就是他那個父皇統治下的鳳臨國,已經在走向衰敗。


    墨淵擔憂道,“皇嬸,皇叔已經做好萬全之策了嗎?”


    顧雲笙眉梢上挑,“你說呢?”


    墨淵聞言心中甚是擔憂。


    翌日一早眾人就踏上了迴京城的路途。


    昆吾山


    青川國師一襲白衣負手而立,隻見一襲華貴棕色祥雲錦袍的楚天佑帶著侍衛緩緩走向山。


    國師揚起一抹笑容,拱手道,“拜見太子殿下,今日怎麽有空上我昆吾山來了?”


    楚天佑淡淡一笑,出聲道,“國師 ,不知北朝國是否願意和我東離國聯手攻下這鳳臨國?”


    國師道,“應該快了,北朝國的皇上已經願意與你東離國合作,至於合作內容那就是你們各自的皇上自己定奪了, ”


    楚天佑繼續道,“國師,那什麽時候攻打鳳臨國時機最佳?”


    青川國師一臉的高深莫測,出聲道,“勘探天機,必然會遭到反噬,會使我法力受損,我前些時日卜算了一卦,發現天象星河,五行交錯,紫薇星東移,暗示九霄鳳鳴琴就是在京城當中,導致我法力受損嚴重,需要好好休養幾日,方可卜算下一卦,否則必然會遭到天譴,”


    楚天佑驚訝,“傳聞不這九霄鳳鳴琴早已在三百年前就毀滅,已經不存在於世間了嗎?”


    國師勾唇冷笑,“這隻不過是有人散播出來的謠言罷了,為的就是不想讓人繼續去尋找九霄鳳鳴琴,”


    楚天佑憤恨道,“此人還真是陰險狡詐,既然九霄鳳鳴琴出現在京城當中,那必然是京城中有人散播出來的,”


    國師微微點頭,“太子殿下說得不錯,有如此能力的,想必是權勢滔天,定然是那鳳臨國的攝政王,”


    楚天佑繼續道,“國師,如此說來,那九霄鳳鳴琴怕不是已經被那攝政王給尋到,藏了起來,那攝政王本就是我們攻打鳳臨國最大的威脅,如今可如何是好?”


    國師出聲道,“我的三位弟子去京城尋找九霄鳳鳴琴,已經被那攝政王斬殺殆盡,此仇不共戴天,我已經派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攝政王,至今還未發現他拿出九霄鳳鳴琴的動靜,”


    楚天佑出聲道,“待本太子迴去,再派一批暗衛去那攝政王的府邸搜查一番,我就不相信此琴還能找不到,順便去刺殺那攝政王,”


    青川國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如今他的人在攝政王手中折損嚴重,他也不想再派自己的屬下去送死了,出聲道,“此琴暗藏天機,需要認主,若是太子殿下尋到此琴,定要第一時間交給我,我有辦法讓此琴認你為主,”


    楚天佑激動道,“多謝國師,” 等他擁有了此琴,那便無人是他的對手了。


    青川國師淡淡一笑,到時候他此琴就是他的了,哪裏還能落到他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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