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女人的絕色和氣質,果然不是普通人。


    這卡全球統共就沒有幾張。


    如果不是他經常接觸有錢人,怕有眼不識珠被老板教導過,他自己恐怕都認不出來。


    “您..你稍等。”他語氣都變了。


    顧安臉上的笑容淡下來,有一股威厲的氣勢,“讓你們老板親自送來。”


    那個...


    酒吧一愣,又突然反應過來。


    看了一眼顧安身後的裴青圓,記憶一下子複蘇。


    因為對顧安格外的好感他猶豫一下才特意提醒,“這位美女,那個...我們老板,最好是不要惹的,退酒,從酒吧開業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他試圖勸說顧安打消來意,趕緊離開。


    “好大的口氣,什麽時候賣假酒還不讓人退了?偽劣商品我可以投訴你的。”


    酒保嘴角抽抽....


    裴青圓也在後麵忐忑不安。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自己已經夠沒腦子了,當時不知道酒吧老板的背景才莽撞鬧事,現在顧安她都知道了,卻比她更莽撞,簡直要死了。


    “你趕緊走了,今天說的話我就當沒有聽過。”酒保立刻說。


    顧安挑挑眉,“沒聽過?那我再說一次。”


    酒保:......


    裴青圓:......


    就在裴青圓要拉顧安走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威壓瘮人的男聲,“說什麽?我來聽聽。”


    顧安心中不是沒有忐忑,扭頭,就看到一個大胡子的高壯男人,臉上肌肉似乎橫著長的,一雙眼睛更是宛如毒蛇般,眼角的一道細長疤痕蜿蜒爬布,被他看著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李哥。”酒保趕緊打招唿,“這位小姐她是...”


    顧安沒等他說完就打斷。


    看得出來,這個小哥還想幫她隱瞞,可是她今天過來,就是要搞到錢的。


    離婚後她需要錢,這一筆提成,再加上把屬於她的能賣的東西賣掉,湊的錢大概可以支撐她接下來兩三年的生活以及尋找母親的開支。


    酒保畢竟是個打工人,現在幫她,事後可能討不到這個兇麵男人的好。


    所以顧安先打斷,“你就是老板?”


    “算是。”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眯著眼睛說。


    “那好,你們的酒,一千多萬一瓶,卻是假的,所以今天我們來退貨,希望您通融一下,免得事情鬧大,雙方都不好看。”顧安先禮後兵。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假的?”


    臉色立刻冷下來,變臉的速度比霍沉更快,“還從來沒有人敢說我們賣假酒?你有什麽證據?敢往我們身上潑髒水?小姑娘,不想活了?”


    顧安不卑不亢,“您先別著急,我們也隻是懷疑嘛,這不,把酒都帶來了,也請了一個名酒的品鑒專家,由他來看看酒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給您道歉,如果是假的,還希望您可以接受我們退掉。”


    男人沒想到剛剛他那麽嚴厲,哪怕是男人,經常也得發怵,而麵前的女人竟然能麵不改色,還不卑不亢,進退有據,特別再加上那一張臉和出挑的身段,他竟然第一次生不起氣來。


    品鑒專家?


    他倒要看看哪個人,敢出來說他賣的是假酒?


    曾經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後來那個專家,直接出了車禍。


    所以此後,沒人再敢來鬧事。


    “讓他來。”男人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眼睛幾次滑過顧安身上。


    顧安鎮定地拿出酒,放在桌上,把那個印戳,正好對著男人的方向。


    男人本來毫不在意,還有幾分興致陪顧安玩玩的意思,甚至想著,待會是鐵定不能放人走了,拉到房間裏,先玩一玩再說。


    腦子閃著一些黃色的片段,目光滑過酒瓶的時候不甚在意。


    可是倏地,他已經移開的目光又停下來。


    被那個印戳吸引,直直看著。


    “這酒....”下意識開口。


    “就是在您這兒買的啊?是真的還是假的?”顧安笑眯眯問。


    剛剛男人還覺得顧安的微笑簡直迷死人了,可是現在卻覺得那笑容有些瘮人。


    “這....”他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這個印戳,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屬於霍氏的那個霍沉。


    心頭下意識一沉。


    說起來,他對這個霍沉簡直是恨得牙癢癢。


    整個東南部,說起勢力,霍家算一個的話,許家也有一席之地,剩下的就是李家。


    可惜霍家和許家都有一個強悍的後輩,可惜李家的下一輩,卻生來體弱,先天心髒病。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他這個私生子有了進入李家家族的機會。


    小時候在外混跡,刀口舔血,李莊乾什麽時候沒做過,後來迴到李家後,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李家幫忙抹平痕跡。


    可是骨子裏的戾氣又怎麽能改得掉,所以在他進公司後,一次和霍氏絕佳的項目爭奪上,他私下叫人對付霍沉,一邊又在項目背後動手腳。


    事情原本都成了,哪知道霍沉那東西看著一無所知地鑽進他的套子,其實早就知道,他自己不僅沒有受傷,反而害他落了一個刀疤。


    項目自然也黃了,不僅如此,他手上的其他項目,要麽被霍氏搶走,要麽都出了問題。


    因為這件事,李莊乾被他那個小時候根本不管他死活的爹打得吐了血,後來被趕出公司,才不得已來開了這個酒吧。


    最可氣的是,後來有一次,他看到霍沉和他那個病歪歪的哥哥私下見麵,兩人不是死對頭嗎?


    為什麽?


    那一瞬間,李莊乾才終於明白是怎麽迴事。


    卑鄙,無恥。


    現在他麵前的這個印戳,也是當時他和霍沉交鋒的時候得知的,印戳複雜無比每一筆都有獨特含義,當時他看了很久,所以一眼就能認出來,如假包換。


    當年的那個拍賣會他有所耳聞,知道酒的去向沒有公開,再加上常年的肆無忌憚,所以才會公開賣假酒。


    沒想到,這酒竟然是霍沉那廝買了?


    李莊乾眼神莫測地看了一眼對麵的女人。


    她怎麽弄到了霍沉的酒?


    如果他現在說酒是真的,那偷拿霍沉的酒的黑鍋幾就會落在他的身上。


    一想到霍沉那狠厲的手段,饒是李莊乾,也背後生出一絲寒意。


    如果實話實說,說這酒是假的?


    那豈不是承認賣假酒?被人知道了,以後他還怎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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