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與域外的那些隨我一起征戰的武修特戰隊員不同,我與他們之間並沒有時間和機會建立足夠的信任。


    “感謝各位,看來鬆老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我以為他們對我的信任來自於鬆老。


    “飛將軍,你還記得第一位助他破境先天胎息境的老戰士嗎?”其中一人問道。


    “當然記得,他是第一個義無反顧站出來選擇相信我的人,六十二歲的老戰士,滯留感玄境巔峰十三年。”


    “他是我爹,如今他已經被從域外調迴,晉升了少將,安排了新的職務,他從鬆老那裏得知您在招募填坑人,就立刻推薦我來,他說了,這輩子能與你並肩征戰域外,是他一生之榮耀,叮囑我,對您,要無條件的信任。”


    “我是老隊長推薦來的。”


    “我是我哥推薦來的。”


    原來這十七人不僅是鬆老精挑細選而來的,還都和我有著淵源,鬆老也算是用心良苦。


    “你呢。”我問那名最年輕三十二的隊員。


    “他叫裴劍,曾是軍部最有名的天才之一,和楚劍,並稱雙劍。”有人替裴劍說道。


    “他的年紀比楚劍還小,天賦更高,曾是最年輕的武修特戰隊中隊長。”


    所有人都認識裴劍,當年軍部赫赫有名的雙劍之一,頂級天才。


    “你因何受傷?”


    “為救楚劍,我與他既是對手,也是好友,我因他受重創,留下暗傷,無法破境,是我,也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自他從域外歸來,立刻就找到我,告訴我,您,是我的機緣。”


    “你還是現役軍人?”


    “您放心,來之前,我們全部已經退伍,加入平事堂,就是填坑人。”裴劍說道。


    “好,那日後,我們就不稱唿姓名,以代號行動,由裴劍擔任這支精銳小隊的隊長,你們沒意見吧?”


    裴劍曾是頂級天才,也是最年輕的中隊長,如今更是實實在在的先天胎息境,且破境時間最長,小世界最穩固,沒有人有異議。


    “那裴劍,就是二號填坑人,其他人自己商議排序號碼。”


    “我為何是二號?”


    “因為我是一號啊。”


    哈哈哈哈,第一當然留給我自己。


    如今,癡武道,有雷動等一眾天才弟子。


    平事堂更有四大先天胎息境,十三假先天胎息境,我掌握的戰力,有點強啊。


    假以時日……


    或者不需要再假以時日,既然初具規模,就該做點事了。


    “九天,和我說說,之前你被上司陷害的事吧。”我將淩九天喚來,問道。


    “師父,您這是……?”


    “平事堂第一件要平的,就是你的事。”我對淩九天說道。


    淩九天愣在原地,一時間呆立無語。


    南方某城。


    某軍事基地內,特戰隊上校,朱圭收到消息。


    “你做的那些事,我們一清二楚,且有證據,若想拿迴證據,獨自前往平和路爛尾樓。”


    朱圭麵色凝重,思慮再三,獨自出了軍事基地,開車向平和路駛來。


    發消息的人自然就是我,在軍事基地內不便動手,隻能設法將其引出基地。


    像他這種連下屬都能出賣陷害的人,還不知道做過多少見不得光的壞事,一條恐嚇消息,都能讓他坐立不安。


    朱圭離開軍營,單獨驅車來到我指定的地點,走進爛尾樓群,見到我,仔細打量後,問道:“就是你給我發的消息?”


    “是我。”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軍部特戰隊,上校。”


    “那你知不知道發那種消息給我,就是威脅,恐嚇?”


    “也知道,我就是想威脅,恐嚇你。”


    朱圭很滿意的點點頭,冷笑一聲道:“你的話,我已經錄了下來,你承認威脅恐嚇,軍部上校,等著受死吧。”


    這家夥居然學我,也會隨時錄音,掌握證據,可惜……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用到這些錄音嗎?”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一個人前來吧,這個東西,你認識嗎?”說著朱圭取出一件電子設備。


    “我隻要按一下,軍部特戰隊員立刻就能鎖定我的位置,並前來救援,怕了嗎?”


    朱圭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繼續說道:“真不好意思,在我走進這裏之前,我已經按下了求援按鈕,軍部特戰隊應該就快到了。”


    “你就不怕我把手中掌握的證據,交出去?”


    “交給誰?警察嗎?我軍部不受警察管轄。軍部嗎?你想交給誰,你能交給誰?”


    “我可以公之於眾。”


    “哈哈哈哈,”朱圭得意的笑道:“小子,你是幼稚,還是蠢,你真以為如今所謂的全民媒體時代,言論就不受監管?”


    “我可以保證你無論發到哪裏,都會被秒刪,沒有人會看得見。”


    “好厲害啊。”


    “才知道,你就不該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


    “那現在該怎麽辦?”


    “老老實實,等著軍部特戰隊趕來,束手就擒,記住,千萬別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幾輛軍車,抵達平和路爛尾樓群。


    從車上下來幾十名特戰隊員,修為不高,卻都是荷槍實彈。


    這群特戰隊員正準備進入,被四個人現身攔住,為首的正是裴劍。


    我和朱圭在爛尾樓群裏等了一會,始終沒有見到有人進來,朱圭終於意識到似乎出了問題。


    不說裴劍曾經在軍部的地位,最受矚目的年輕俊傑,他和另外三人可都是實打實的先天胎息境。


    別說普通的特戰隊員,就是一群武修特戰隊員,也闖不進來。


    “你到底想要什麽?”朱圭色厲內荏的問道。


    “這個問題,有人迴答你。”


    隨著我的話,淩九天走了出來。


    “淩九天?是你。”朱圭一眼就認出了淩九天。


    “你還記得我,看來你也不會忘記陷害我的事。”


    淩九天此刻的眼神,冷的令人心驚。


    “你想知道什麽,我可以告訴你。”朱圭是真的害怕了。


    “那是第二件事。”


    “第一件事是什麽?”


    “扁你。”


    說著,淩九天就對朱圭出手了,如今的淩九天已經完全掌控了假肢,創造出屬於他自己的戰鬥模式。


    和我在域外征戰一年,連偽神級都力拚過,一個養尊處優的感玄境朱圭,怎會是他的對手。


    一拳又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朱圭的頭上,臉上,身上……


    打的朱圭慘叫連連,哀嚎不止。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再打真要出人命了。”朱圭用含糊不清的口齒求饒道。


    “接下來,說第二件事,當初,你為何要陷害我和我的隊員?”


    “不是我,真不是我啊,我隻是受人指使。”


    “誰指使的你?”


    “柴迅將軍。”


    “胡說八道。”


    淩九天又給了朱圭一頓胖揍。


    “我沒胡說,真的是柴迅將軍啊。”朱圭一麵被打一麵哭嚎道。


    “柴迅將軍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怎會用這等卑劣手段,怎麽枉顧十幾名特戰隊員的性命,將我們出賣給敵人,你給我說清楚。”


    “我就是收到了柴迅將軍的暗示,他說要讓你們行動小隊出一些意外,某些特定的人,要受傷最好送命。”


    “某些特定的人?我嗎?”


    “不是,是羅印,他希望羅印受重傷,甚至送命。”


    “柴迅將軍和羅印有什麽過節?”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還在騙我。”


    淩九天怒火中燒,對著朱圭又是一頓爆錘。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朱圭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再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我攔住淩九天道:“我覺得他沒有說謊,或許這事真的和那位柴迅將軍有關。”


    “那怎麽辦?柴迅將軍是中將,不僅自身是先天胎息境,又是軍部舉足輕重的人物,更受鬆老的信任和重視。”淩九天說道。


    “那就請鬆老主持公道。”


    南都城,秘密軍事基地,鬆老那間特別密室中。


    我帶著淩九天,押著朱圭,將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鬆老,鬆老立刻命人去傳柴迅。


    柴迅是一名四十歲出頭的精幹男子,麵容冷峻,身上散發軍人特有的氣質。


    可他一進門,看見朱圭和淩九天,什麽話也沒說,衝鬆老跪了下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鬆老問道。


    “該來的,總會來的,我自己做了錯事,心裏清楚,等這一天,我也等了好久。”


    “你承認自己出賣同僚,致使十幾名特戰隊員喪命?”


    “是。”


    “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鬆老依舊難以相信,自己欣賞器重的下屬,突然間變得完全看不懂,看不明白。


    “是我起了色心,起了邪念。”


    這位柴迅將軍,給我們講了一個極為荒唐的故事。


    他偶然遇見了前來軍營探親的羅晴,羅印的妹妹,驚為天人,一見傾心,晝思夜想。


    雖極力抑製內心的欲望,卻始終難以忘記,又自持身份,找不到接近羅晴的辦法,令其鬱悶不已,幾近瘋狂。


    之後,他居然想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念頭,讓羅晴的哥哥,羅印去執行任務,然後身死,自己則可以順理成章的用羅印上司的身份前去悼念,然後接觸羅晴,並加以關懷,照顧。


    而事實上,他也正是用了這個辦法,成功的接近羅晴,並贏得了羅晴的好感,成了他的女人。


    “羅晴現在還不知道,你是害死他哥哥的真兇?”


    “她知道了。”


    “她知道了?那她……”


    “她,受不了這個刺激,自盡了。”


    “你……”鬆老手扶額頭,全身顫抖,說不出話。


    “我知道我錯了,鬼迷心竅,羅晴自盡那一日,我就想自首,可我沒有勇氣,不是沒有自首的勇氣,是沒有麵對您,麵對其他同僚的勇氣,如今能等來這一天,也算能夠解脫了,我後悔當日不該聽那王八蛋的話。”


    言罷,柴迅一掌拍向自己的腦袋。


    “嘭”


    我出手擋下了柴迅打算自盡的這一掌。


    “你先別急著死,先說清楚,是哪個王八蛋給你出的主意。”我問道。


    “郭誌遠。”


    “帝都郭家人?”鬆老問道。


    “是。”


    “你怎麽和郭家人有如此親密的往來?”


    “我和他們並不親密,隻是在一次酒宴上偶遇,我多喝了兩杯,一時疏忽,說起了羅晴,他就給我出了個主意。”


    “那後來呢?我不信郭家人隻是單純給你出了主意。”


    “他們以此為把柄要挾我,讓我透露關於軍部的一些秘密。”


    “你做了嗎?”


    “做了一些,拒絕了一些。”


    鬆老這次是徹底無語了。


    一個受自己重視的後輩,為了得到一個姑娘,構陷殺害姑娘的哥哥,然後被人抓住了把柄,又出賣軍部的機密。


    “你想怎麽做?”我看向淩九天。


    淩九天走到柴迅麵前道:“柴迅將軍,你曾是我敬仰的人,你卻成了軍部之恥,你的所作所為將令全軍多少將士寒心,你是軍部的中將,如何處理你和朱圭,由軍部決定。”


    “師父,我想殺郭誌遠。”淩九天看向我。


    整件事情,朱圭和柴迅自然要承擔後果,但是更陰險毒辣壞的人,卻是這位帝都郭家的郭誌遠。


    我看向鬆老。


    “我什麽也沒聽見,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麽就去做,出了事,我替你兜著。”鬆老說道。


    鬆老是真的動怒了,郭家把手伸進軍部,間接害死了淩九天小隊十幾名特戰隊員,還拉下水了一個鬆老器重的後輩。


    出發,帝都。


    這一次我沒有帶平事堂的成員,也沒有帶小火,小火太顯眼了,他出現就是暴露身份。


    隻有我和雷動陪同淩九天前往帝都。


    哥現在也是有錢人了,買機票坐了迴頭等艙。


    頭等艙的服務就是好啊,空姐不僅態度溫柔可親,對我更是關懷備至,時不時的就來對我進行一番噓寒問暖。


    等一下,她們對其他頭等艙客人似乎也沒有這麽熱情。


    我明白了。


    由於雷動和淩九天對我的態度,在她們眼中我就是老板,帶著兩名手下一起坐頭等艙,還長得這麽帥的年輕男子,自然得到她們的青睞。


    一名漂亮的空姐蹲在我座椅旁,詢問是否還需要喝點什麽。


    “不用了,謝謝。”我禮貌的拒絕道。


    這名漂亮的空姐,猶豫了半天,從口袋裏取出一張紙條,放進我的手中。


    這也太直接了吧。


    漂亮的空姐滿臉羞澀的離開了,我打開紙條,上麵並沒有聯係方式,而是一段話。


    先生,你好,冒昧的請求您能幫我一個忙,如果可以的話,下機後請在停車場等我一下,謝謝。


    這是什麽意思?


    我到帝都還有要事要處理,不想多生枝節,下機時,我知道那名漂亮的空姐看著我,但我假裝沒有看見,沒有給他迴應。


    “師父,你不打算幫人家一個忙?”下機後,雷動問道。


    “為什麽要幫忙,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我看人家一個漂亮小姑娘,挺誠懇的請你幫忙,要不,還是幫一下?”


    我看向雷動,這小子什麽時候對這種事情如此熱心?


    “你該不會看上那個姑娘了吧。”


    “沒有,我一心向武,此生立誓不娶。”


    “真的?那就不幫。”


    “還是幫一下吧。”


    這小子還說自己沒動心?這種莫名的請求也要答應?


    不過既然雷動堅持,這個忙也就必須要幫一下了。


    淩九天去租了輛豪車,有錢了,咱也顯擺一下。


    我和雷動、淩九天三人在漂亮空姐說的停車場區域等待著。


    不一會,那個漂亮的空姐出現,已經換了身便裝,看上去頗為清純靚麗。


    她四處張望,應該是在尋找我們,但是沒有看見我們,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和無奈的神情。


    漂亮空姐打算離開,我和雷動從柱子後麵轉了出來。


    “不是說有事要幫忙,怎麽要走?”我出聲問道。


    姑娘看見我和雷動,用手捂嘴輕唿了一聲,輕咬嘴唇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為你們不會等我。”


    “說吧,有什麽事需要幫忙。”


    “這件事有些太唐突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啊,那我們走了。”


    “哎……不能走。”姑娘還沒說話,雷動這小子先著急了。


    “你說,什麽事,我們幫了。”雷動這家夥已經不理會我的態度,自己站了出去。


    “他說……”姑娘的眼睛還是看向我,在她看來,我是做主的那個人。


    “他說的話就是我們的決定,他能夠做主。”我對姑娘說道。


    “那太謝謝你了。”姑娘終於將目光從我的身上移開,看向了雷動。


    姑娘的請求有些狗血,就是想要一個人假扮一下她的男朋友,今天是她奶奶的七十大壽,家裏很多親戚都會參加壽宴,她又會在男朋友一事上被各種逼問,勸說,教育,所以……


    “為什麽選我們幫你這個忙?”我問道。


    找個假男朋友,無需找我們這樣的陌生人。


    “就是有點虛榮,那些表妹、堂妹都會帶著自己的男朋友去炫耀,我……”


    “這個忙,我幫了。”雷動決定道。


    這小子難得這麽積極,他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麽。


    我們商議決定,由雷動假扮姑娘的男朋友,我和淩九天扮作他的護衛。


    淩九天將豪車開來,姑娘的眼神閃過一絲驚喜。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過於物質的女生,若這姑娘隻是拜金,我還是會好好勸說一下我這位大弟子。


    姑娘叫柳晨,二十三歲,在車上,柳晨給雷動講了一些關於她的基本情況,以免到時一問三不知,穿幫。


    來到姑娘奶奶舉辦壽宴的餐廳,酒店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姑娘家裏有點財力,包下了整家餐廳。


    我們的豪車開到餐廳門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這是哪個大人物到了?”


    “這車是限量款的吧,至少過千萬。”


    “……”


    “……”


    在眾人議論紛紛中,我先下車,然後打開車門。


    柳晨從車裏走了出來,自柳晨出現,畫風立刻轉變為另外一種風格。


    “我說是誰呢,三妹,你那點薪水不要亂花,這車租一天也不便宜。”


    “就是,奶奶的壽宴,你租輛車來顯擺,這算什麽?”


    柳晨無奈躊躇之際,雷動從車上下來道:“這車是我租的,我小地方人,在帝都沒有產業,隻好租輛車代步,各位見笑了。”


    “這人又是誰?”


    “一臉寒酸樣,該不會是三妹你男朋友吧?”


    “不錯,我就是柳晨的男朋友,我叫雷動。”


    這小子來真的?真名都報出去了。


    “雷動?這名字真土。”


    “三妹,你是從哪撿了這麽一位土的掉渣的男朋友。”


    “找不到好的,你和我說啊,我給你介紹,不用抓這麽一位來充場麵,太丟人了。”


    柳晨輕歎了一聲,並未反駁,看來這種場麵,她是時常都會遇見。


    “不知道在幾位眼中,什麽叫好的男朋友?”雷動這小子被激起了戰鬥欲,出聲詢問道。


    “至少要有錢吧。”


    “我有。”


    “你有?你知道什麽叫有錢嗎?”


    “應該知道,我家裏至少有幾百億,算有錢吧。”


    我差點忘了,這小子是西都城首富的獨子,實打實的超級富二代。


    “幾百億?你開什麽玩笑?”


    “不開玩笑,我爹叫雷石,你可以查一下,別人都說他是西都城首富。”


    眾人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查詢。


    “西都城首富果然叫雷石。”


    “家產恐怕還不止幾百億,過千億了。”


    “有什麽了不起,不過就是個靠爹的富二代,人要自己有本事才行。”


    “就是,自己沒本事,靠山山倒,靠爹爹死。”說話這人的嘴巴有點損。


    “那什麽叫有本事?我是修武的,算嗎?”


    “修武當然算本事,可你什麽修為,以你的年紀,不是易筋洗髓境,千萬別說自己是修武的。”


    “我還真不是易筋洗髓境。”雷動笑道。


    “你也有二十好幾了吧,連易筋洗髓境都不是,還好意思說自己有本事?韓明過來。”


    一名敦實精壯的男子走了過來。


    “這是我男朋友,二十五歲,感玄境修為,太一門總舵首席大弟子,這才叫修武天才。”


    韓明看著雷動,陷入了思考,突然說道:“你叫雷動,你是那個雷動?”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雷動。”


    “世界武修大賽冠軍,華國年輕一代第一人,癡武道大師兄,雷動,不錯,就是你,我看過世界武修大賽的直播,你太牛逼了,一拳打廢飄國頂尖天才,揚我華國之威,您知不知道,我們這些年輕修武都以你為偶像,我能和你合個影嗎。”韓明有些激動,手足無措的說道。


    別說一眾原本嘲諷雷動的那些柳晨的堂妹表妹們,就連柳晨自己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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