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無法逃避的宿命
與其當皇後不如嫁給黑暗野獸 作者：愛裏沒有懼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裏卡爾是家中獨子，也是大公爵位的唯一繼承人。他的父親從小就向他講述家族的罪孽，以及他肩負的責任。
“阿爾貝圖斯家族的大公，背負著守護北境所有子民的責任。我們付出了代價，就必須承擔相應的義務……否則，我們就沒有資格延續這個罪孽深重的血脈。”
“裏卡爾，你沒有犯任何罪。”
“我是大公，家族的罪孽，就是我的罪孽。”
“我們是夫妻，你的罪孽，也是我的罪孽。”
“不。”
裏卡爾斬釘截鐵地說道。
“阿裏斯，你別這麽說，這樣我會更加痛苦。”
裏卡爾將阿裏斯擁入懷中。
“我擁有了你，這就足以彌補我所有的不幸。”
“裏卡爾，你不能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一切，這不公平。”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這殘酷的現實，讓阿裏斯感到無比悲傷。
“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我應該告訴你……”
裏卡爾艱難地開口說道。
“我也很懦弱，明明知道，我什麽都知道……但我還是貪戀短暫的幸福，所以才一直逃避。但今天，聽了你的話，我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
“你沒有對我隱瞞任何事。”
“不，我隱瞞了。”
裏卡爾的聲音低沉而悲傷，阿裏斯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樣。
“我一直在逃避一個問題。”
阿裏斯本能地想要阻止他說下去，她有一種預感，一旦聽到他的答案，一切就都無法挽迴了。
“難道，就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嗎？”
裏卡爾的黑色眼眸中，充滿了悲傷。他凝視著阿裏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一開始……我以為我們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我從未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我早就應該告訴你的。”
“不要，別說了。”
“不，我必須說。”
阿裏斯終於明白，自己做了什麽。裏卡爾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他一定會說出真相。
“這個詛咒，也會遺傳給我們的孩子。”
阿裏斯頓時啞口無言。
“我可以忍受，但我無法想象……你，還有我們的孩子，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她想要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大公國已經安定下來，我們不再需要那股超越自然的力量。”
在愛上阿裏斯之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以為，自己會像祖先們一樣，把這份責任，傳承給自己的孩子。但他沒有父親那樣堅強，他無法忍受。
“阿裏斯，我……不希望你，為我生孩子……”
“別說了。”
淚水，不受控製地從阿裏斯的眼角滑落。她努力想要忘記的痛苦，再次席卷而來，將她淹沒。
“求求你，別說了……”
難道，她又要被拒絕了嗎？難道，她又要失去，擁有愛人孩子的權利了嗎？如果連裏卡爾都不希望她生下他們的孩子，那麽，她的願望，該向誰訴說呢？
“阿裏斯，阿裏斯？”
她以為自己隻是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她居然昏了過去。裏卡爾眼睜睜地看著她倒在自己懷裏，淚流滿麵。
“阿裏斯！”
裏卡爾連忙檢查她的脈搏，她的唿吸平穩，心跳正常，隻是因為悲傷過度，昏了過去。就像他的母親當年那樣。
“你寧願昏過去，也不願麵對現實嗎？”
他痛苦地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讓你這麽痛苦嗎？”
他愛她，但這份愛越深，他就越害怕失去。他害怕阿裏斯會像他的母親一樣，陷入無盡的自責和痛苦之中，他更害怕他們的孩子，會像他一樣，孤獨地活著。
“我擁有了你，這已經是奇跡……”
裏卡爾哽咽著，閉上了眼睛。阿裏斯的出現，對他來說，已經是上天賜予的奇跡。他不奢望，這樣的奇跡，會再次降臨到他的孩子身上。
“對不起。”
他輕輕地將阿裏斯放到床上，低聲說道。阿裏斯治愈了他扭曲的世界，而他，卻毀掉了阿裏斯平靜的生活。
“我太自私了。”
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他知道這一切，他還會選擇放開阿裏斯的手嗎？裏卡爾沒有答案。
“我真的很自私。”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放手。
“所以，你怪我吧。”
如果有一天，阿裏斯意識到這一切，開始怨恨他，他也願意承受她的怨恨，隻要她還願意留在他的身邊。無論是愛，還是恨，隻要是她給的，他都願意接受。他相信，這總比獨自一人承受痛苦，要好得多。
? ? ?
阿裏斯醒來的時候，裏卡爾已經離開了。時間已經到了上午，貝羅妮卡正在房間裏照顧她。
“您醒了？”
“嗯……”
阿裏斯有氣無力地迴答道。
“我好像昏過去了，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那個……大公殿下說，您受到了驚嚇，所以讓醫生開了安神香，讓您好好休息。”
阿裏斯的心，猛地一沉。
“什麽？”
“醫生說，這種香可以幫助您放鬆身心，好好休息。”
她頓時感到渾身無力。看著昏迷不醒的自己，裏卡爾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度過了漫長的夜晚，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起床去處理公務？他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讓醫生開了安神香，讓她沉睡至今？
“殿下……”
淚水，不知不覺地從阿裏斯的眼角滑落，貝羅妮卡連忙用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她蒼白的臉頰。昨天還容光煥發的她，現在卻憔悴不堪，仿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您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貝羅妮卡輕輕地擁抱住阿裏斯，想要安慰她。但阿裏斯心中的傷痛，太深太重，任何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們迴去吧。”
阿裏斯艱難地開口說道。
“現在？您能走嗎？”
阿裏斯茫然地點了點頭，她不想繼續待在這裏，她害怕裏卡爾會突然出現，讓她不知所措。
“嗯，我們迴去吧。”
這個房間裏，到處都是裏卡爾的痕跡，這讓她感到無比痛苦。她既害怕見到他，又害怕見不到他，所以，她隻能選擇逃避。
“我扶著您。”
阿裏斯沒有說話，隻是無力地將手臂搭在貝羅妮卡的肩上。她已經分不清，昨晚的事，哪些是夢境，哪些是現實。或者說，她的內心，拒絕迴憶那些痛苦的片段。
“我需要休息。”
迴到自己的房間，阿裏斯無力地說道。
“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她背對著貝羅妮卡，躺到床上。
“即使是大公殿下，也不行。”
“是，您好好休息吧。”
貝羅妮卡無奈地退了出去。阿裏斯轉過身，任由淚水肆意流淌。
如果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那該多好。如果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龍，沒有血石，也沒有她的前世……
“為什麽……”
如果，這一切都隻是她的幻想。
“為什麽……總要有人承受痛苦……”
如果，她從未知道這些秘密，如果她和裏卡爾，隻是一對平凡的夫妻，彼此相愛，那該多好。
“為什麽……那個人，總是要是我……”
阿裏斯閉上眼睛，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她隻是想要一份簡單的幸福，難道，這真的是奢望嗎？
? ? ?
裏卡爾的心情，無比沉重。他在議會中途，收到了阿裏斯已經離開的消息。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會議暫停一個小時。”
他心煩意亂，無法繼續主持會議，他起身離開了議事廳。家臣們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所以沒有多問。
“殿下。”
德米特裏追上了裏卡爾，關切地問道。
“如果您有什麽煩惱，請告訴我。”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這是我的私事。”
“但我也應該知道，這是規矩。”
“是啊，身為大公，我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隱私。”
裏卡爾語氣冰冷，和平時判若兩人，看來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等我和那個叫塞德裏克的人談過之後，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真的能和蠻族談判，那麽，他就真的不需要這股力量了。到那時，家臣們應該就能理解他的決定了。
“什麽？可是……萬一發生什麽意外……”
“這是我和大公夫人之間的事。”
德米特裏無權幹涉他們的夫妻生活。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問了。”
“沒錯。”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裏卡爾的臉上，卻寫滿了悲傷。阿裏斯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即使他身在議會，他的心，也始終牽掛著她。
“大公夫人需要時間。”
裏卡爾自言自語道。
“你去安慰一下你姐姐，別讓她去打擾大公夫人。”
他擔心羅克珊會好心辦壞事，德米特裏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羅克珊雖然任性，但在大事上，還是很有分寸的。
“殿下，還有一件事……佩爾迴來了。”
裏卡爾疑惑地看著他。
“它……沒有帶任何東西，自己飛迴來了。”
“什麽都沒有？”
“是的，應該是大公夫人把它放迴來的。”
德米特裏注意到裏卡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我的意思是……也許是大公夫人讓它迴來服侍您的，在她休息的時候。”
“我知道。”
裏卡爾麵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沒有什麽要傳達的，她當然會放佩爾迴來。”
阿裏斯選擇了沉默，這讓他感到無比痛苦，但他依然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他希望，阿裏斯最終能夠理解他的苦衷，能夠接受他的決定。但這，隻是一個自私的願望罷了。
“阿爾貝圖斯家族的大公，背負著守護北境所有子民的責任。我們付出了代價，就必須承擔相應的義務……否則，我們就沒有資格延續這個罪孽深重的血脈。”
“裏卡爾，你沒有犯任何罪。”
“我是大公，家族的罪孽，就是我的罪孽。”
“我們是夫妻，你的罪孽，也是我的罪孽。”
“不。”
裏卡爾斬釘截鐵地說道。
“阿裏斯，你別這麽說，這樣我會更加痛苦。”
裏卡爾將阿裏斯擁入懷中。
“我擁有了你，這就足以彌補我所有的不幸。”
“裏卡爾，你不能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一切，這不公平。”
“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這殘酷的現實，讓阿裏斯感到無比悲傷。
“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我應該告訴你……”
裏卡爾艱難地開口說道。
“我也很懦弱，明明知道，我什麽都知道……但我還是貪戀短暫的幸福，所以才一直逃避。但今天，聽了你的話，我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
“你沒有對我隱瞞任何事。”
“不，我隱瞞了。”
裏卡爾的聲音低沉而悲傷，阿裏斯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樣。
“我一直在逃避一個問題。”
阿裏斯本能地想要阻止他說下去，她有一種預感，一旦聽到他的答案，一切就都無法挽迴了。
“難道，就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嗎？”
裏卡爾的黑色眼眸中，充滿了悲傷。他凝視著阿裏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一開始……我以為我們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我從未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我早就應該告訴你的。”
“不要，別說了。”
“不，我必須說。”
阿裏斯終於明白，自己做了什麽。裏卡爾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他一定會說出真相。
“這個詛咒，也會遺傳給我們的孩子。”
阿裏斯頓時啞口無言。
“我可以忍受，但我無法想象……你，還有我們的孩子，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她想要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大公國已經安定下來，我們不再需要那股超越自然的力量。”
在愛上阿裏斯之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以為，自己會像祖先們一樣，把這份責任，傳承給自己的孩子。但他沒有父親那樣堅強，他無法忍受。
“阿裏斯，我……不希望你，為我生孩子……”
“別說了。”
淚水，不受控製地從阿裏斯的眼角滑落。她努力想要忘記的痛苦，再次席卷而來，將她淹沒。
“求求你，別說了……”
難道，她又要被拒絕了嗎？難道，她又要失去，擁有愛人孩子的權利了嗎？如果連裏卡爾都不希望她生下他們的孩子，那麽，她的願望，該向誰訴說呢？
“阿裏斯，阿裏斯？”
她以為自己隻是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她居然昏了過去。裏卡爾眼睜睜地看著她倒在自己懷裏，淚流滿麵。
“阿裏斯！”
裏卡爾連忙檢查她的脈搏，她的唿吸平穩，心跳正常，隻是因為悲傷過度，昏了過去。就像他的母親當年那樣。
“你寧願昏過去，也不願麵對現實嗎？”
他痛苦地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讓你這麽痛苦嗎？”
他愛她，但這份愛越深，他就越害怕失去。他害怕阿裏斯會像他的母親一樣，陷入無盡的自責和痛苦之中，他更害怕他們的孩子，會像他一樣，孤獨地活著。
“我擁有了你，這已經是奇跡……”
裏卡爾哽咽著，閉上了眼睛。阿裏斯的出現，對他來說，已經是上天賜予的奇跡。他不奢望，這樣的奇跡，會再次降臨到他的孩子身上。
“對不起。”
他輕輕地將阿裏斯放到床上，低聲說道。阿裏斯治愈了他扭曲的世界，而他，卻毀掉了阿裏斯平靜的生活。
“我太自私了。”
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他知道這一切，他還會選擇放開阿裏斯的手嗎？裏卡爾沒有答案。
“我真的很自私。”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放手。
“所以，你怪我吧。”
如果有一天，阿裏斯意識到這一切，開始怨恨他，他也願意承受她的怨恨，隻要她還願意留在他的身邊。無論是愛，還是恨，隻要是她給的，他都願意接受。他相信，這總比獨自一人承受痛苦，要好得多。
? ? ?
阿裏斯醒來的時候，裏卡爾已經離開了。時間已經到了上午，貝羅妮卡正在房間裏照顧她。
“您醒了？”
“嗯……”
阿裏斯有氣無力地迴答道。
“我好像昏過去了，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那個……大公殿下說，您受到了驚嚇，所以讓醫生開了安神香，讓您好好休息。”
阿裏斯的心，猛地一沉。
“什麽？”
“醫生說，這種香可以幫助您放鬆身心，好好休息。”
她頓時感到渾身無力。看著昏迷不醒的自己，裏卡爾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度過了漫長的夜晚，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起床去處理公務？他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讓醫生開了安神香，讓她沉睡至今？
“殿下……”
淚水，不知不覺地從阿裏斯的眼角滑落，貝羅妮卡連忙用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她蒼白的臉頰。昨天還容光煥發的她，現在卻憔悴不堪，仿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您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貝羅妮卡輕輕地擁抱住阿裏斯，想要安慰她。但阿裏斯心中的傷痛，太深太重，任何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們迴去吧。”
阿裏斯艱難地開口說道。
“現在？您能走嗎？”
阿裏斯茫然地點了點頭，她不想繼續待在這裏，她害怕裏卡爾會突然出現，讓她不知所措。
“嗯，我們迴去吧。”
這個房間裏，到處都是裏卡爾的痕跡，這讓她感到無比痛苦。她既害怕見到他，又害怕見不到他，所以，她隻能選擇逃避。
“我扶著您。”
阿裏斯沒有說話，隻是無力地將手臂搭在貝羅妮卡的肩上。她已經分不清，昨晚的事，哪些是夢境，哪些是現實。或者說，她的內心，拒絕迴憶那些痛苦的片段。
“我需要休息。”
迴到自己的房間，阿裏斯無力地說道。
“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她背對著貝羅妮卡，躺到床上。
“即使是大公殿下，也不行。”
“是，您好好休息吧。”
貝羅妮卡無奈地退了出去。阿裏斯轉過身，任由淚水肆意流淌。
如果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那該多好。如果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龍，沒有血石，也沒有她的前世……
“為什麽……”
如果，這一切都隻是她的幻想。
“為什麽……總要有人承受痛苦……”
如果，她從未知道這些秘密，如果她和裏卡爾，隻是一對平凡的夫妻，彼此相愛，那該多好。
“為什麽……那個人，總是要是我……”
阿裏斯閉上眼睛，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她隻是想要一份簡單的幸福，難道，這真的是奢望嗎？
? ? ?
裏卡爾的心情，無比沉重。他在議會中途，收到了阿裏斯已經離開的消息。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會議暫停一個小時。”
他心煩意亂，無法繼續主持會議，他起身離開了議事廳。家臣們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所以沒有多問。
“殿下。”
德米特裏追上了裏卡爾，關切地問道。
“如果您有什麽煩惱，請告訴我。”
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這是我的私事。”
“但我也應該知道，這是規矩。”
“是啊，身為大公，我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隱私。”
裏卡爾語氣冰冷，和平時判若兩人，看來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等我和那個叫塞德裏克的人談過之後，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真的能和蠻族談判，那麽，他就真的不需要這股力量了。到那時，家臣們應該就能理解他的決定了。
“什麽？可是……萬一發生什麽意外……”
“這是我和大公夫人之間的事。”
德米特裏無權幹涉他們的夫妻生活。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問了。”
“沒錯。”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裏卡爾的臉上，卻寫滿了悲傷。阿裏斯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即使他身在議會，他的心，也始終牽掛著她。
“大公夫人需要時間。”
裏卡爾自言自語道。
“你去安慰一下你姐姐，別讓她去打擾大公夫人。”
他擔心羅克珊會好心辦壞事，德米特裏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羅克珊雖然任性，但在大事上，還是很有分寸的。
“殿下，還有一件事……佩爾迴來了。”
裏卡爾疑惑地看著他。
“它……沒有帶任何東西，自己飛迴來了。”
“什麽都沒有？”
“是的，應該是大公夫人把它放迴來的。”
德米特裏注意到裏卡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我的意思是……也許是大公夫人讓它迴來服侍您的，在她休息的時候。”
“我知道。”
裏卡爾麵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沒有什麽要傳達的，她當然會放佩爾迴來。”
阿裏斯選擇了沉默，這讓他感到無比痛苦，但他依然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他希望，阿裏斯最終能夠理解他的苦衷，能夠接受他的決定。但這，隻是一個自私的願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