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文耀眼中,司徒浩南的挑釁隻是一場遊戲的開始。


    他平靜地迴應:“尖東的霸主,果然非同尋常,你的勇氣讓人驚訝,但我不會再輕視你。


    不過,如果我們就這樣被警方帶走,那就證明你的勢力並不穩固,你的旗幟隻是虛張聲勢。等我出來,咱們再慢慢較量,我有信心勝利屬於我。”


    霍文耀淡笑著:“不用等到我出來,就在今晚淩晨兩點,隻有你我二人,看誰笑到最後。你既然如此熱愛賭博,那我陪你賭一場,我確信你今晚必定喪命。”


    倪永孝、陸啟昌以及占米、陳小刀等人紛紛皺眉,他們懷疑這是否隻是個玩笑。


    “霍文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我是東星五虎之一,掌控者,你以為我是個任人宰割的小卒?”司徒浩南嘲諷道,“即使赤手空拳站在你麵前,你也不敢動手!”


    “說我今晚必死?荒謬!”他揮揮手,不屑地說,“你根本不了解‘東星’的分量,江湖風起雲湧,稍有不慎,你的小舟就會翻覆。哼!”


    司徒浩南拍拍手掌,諷刺道:“尖東虎中虎,真是威猛,連警察都聽你指揮。既然如此,我先走一步,淩晨兩點,不見不散。你盡管說大話,反正也無法驗證。”


    霍文耀轉向陸啟昌:“陸sir,可以放人了嗎?”


    陸啟昌示意:“放人!”


    警察們隨即解開東星幫眾的手銬。司徒浩南鼓掌冷笑,然後指著霍文耀,大喊一聲“走”,帶領手下離去。


    陸啟昌揮手讓警察離開,而倪永孝和韓琛則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陸啟昌不滿地哼了一聲:“阿耀,你就這麽確定我會放人?”


    霍文耀迴答:“陸sir,你會放人的,除非你想讓尖東長期動蕩不安。這不是我要求的,你隻是需要找個借口。”


    陸啟昌大笑,摟著霍文耀的肩膀,低語:“連浩東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贏得最後的勝利,我一點也不意外。到時候,尖東將是你的天下。”


    “當然,也是我的。”


    “但我還是得提醒你,旗子插下並不代表要拚個你死我活,隻要一方認輸,就可以結束,別衝動,真殺了司徒浩南,天賜承受不了東星的憤怒。”


    “那樣隻會讓尖東更加動蕩,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司徒浩南那個混蛋口不擇言,你聽聽就算了,別往心裏去。”


    “阿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霍文耀沒有明確答複。


    陸啟昌拍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算了,你就當我是在胡言亂語吧。你聰明絕頂,如果你堅持這樣做,想必早已想好了對策。”


    霍文耀迴答:“哪裏,還要感謝陸sir的關心。”


    陸啟昌搖頭:“我並非全然為你,也有私心。罷了,今晚過後,我們再談。你之前的話,我已經理解,卻又產生了新的疑問,希望下次交談,你能如實告訴我。”


    “走吧。”


    陸啟昌轉身離開,倪永孝和韓琛走上前。


    霍文耀看著蛻變後的倪永孝,溫和地說:“阿孝,看來我應該稱你為‘倪先生’。”


    倪永孝搖頭:“我擔當不起‘倪先生’這個稱號,反倒是你,才是真正的霍先生。”


    霍文耀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這些日子,多謝了。”


    “不客氣。”倪永孝微笑道,“父親交代過,我們必須全力支持天賜,我這麽做是應該的。不過阿耀,你要殺司徒浩南,我有些想不通,為何非要這麽做?”


    霍文耀瞥了一眼張富貴:“很簡單,昨天我對張老板保證沒人會搗亂,今天司徒浩南就讓我食言,讓我顏麵盡失,所以他必須死。”


    倪永孝無言,笑了笑,然後與韓琛一同乘車離開。


    在車上,韓琛駕車,倪永孝沉思不語,韓琛也沒有打擾。快到倪家時,倪永孝皺眉問道:“阿琛,你覺得阿耀會殺掉司徒浩南嗎?”


    韓琛嬉笑著說:“他是尖東虎中虎,我怎麽可能猜透他的心思。倪先生,你怎麽想?”


    倪永孝迴答:“我猜他會這麽做!”


    “哇,那他真是強悍,連東星都不怕。”韓琛驚歎道。


    倪永孝說:“我有兩個問題想不通。第一,旗子而已,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勝出就可以了。難道是因為司徒浩南的陰謀讓他食言?”


    “不對。”倪永孝微微搖頭,說道,從道理上講不通,他現在還在插旗,尖東還不是他的地盤。


    韓琛嬉笑道:“倪先生,別想太多了,可能是他看司徒浩南不順眼,或者覺得他長得醜,想要淨化世界,非得除掉不可。”


    “哦,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倪永孝開玩笑道。


    韓琛對著後視鏡照了照,認真地說:“不會,我這麽帥,就算他殺光全世界的男人,也輪不到我。”


    倪永孝輕笑,接著說:“我第二個疑惑是,他憑什麽敢招惹東星這個龐然大物?除非天賜的每個人都以一敵百,否則無法承受東星的怒火。”


    “殺掉司徒浩南容易,但平息東星的怒火難。他這樣做,就是打東星的臉,等於向東星宣戰。駱炳潤為了安撫門人,一定會強勢出手。而且,駱炳潤重情義,司徒浩南跟隨他已有十數年。”


    韓琛笑道:“倪先生,我更猜不透了,你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我能答上來,早就是醫生或律師了。”


    “是啊,一個比一個難,可他為何選擇迎難而上呢?”倪永孝輕歎,再次陷入沉思。


    直至車迴到倪家,他才輕歎一口氣,自言自語:“終究,還不清楚他的真實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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