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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這是人話嗎？
不過，這事就這麽結了，迴頭得把雲媒堂拉迴正軌來，可不能再那麽讓這麽兩個不爭氣的家夥給敗落了。
三人在校門口道別。方彼楠和莊俞獻兩人害著羞，一直沒有說話。到了遊月夕拉著莊俞獻要撤的時候，莊俞獻鼓著勇氣來了一句：“下晚自習，我接你！”
方彼楠當即臉上一紅，也沒迴頭，朝著教室拚命般跑了去。
“你在學校門口廢話真多。”遊月夕白了他一眼，抱怨了兩句。
————
1個月後。
遊月夕迴來的消息不脛而走。
大約遊月夕的名聲還算到位，有人竟冒著大熱天中暑的危險過來找她。
“遊同誌，多些日子不見你了，你過得還好嗎？你家愛人身子可好些了？”來人大多問著這樣的話。
而遊月夕的迴答也是同一個：“都還好，勞你掛念了。”
這時候，遊月夕碰到了一個不找她，專門找吟月吟星的人。
“遊同誌，現在吟月先生或者吟星先生都不過來了嗎？”那人是之前找這二人看蘚症的，這迴來是想還專門做這樣的生意，可惜吟玉吟星並不領情，所以這生意在他們走後的幾個月內就停擺了。這人大概就盯著這雲媒堂不放，幾乎每天都過來望個風的。
“現在不太清楚，可能暫時不過來吧。”遊月夕為難地說著，這家裏的小師弟都快把家都翻了，能忙得抽出閑過來才怪呢！
“他們那個藥膏很好用的，就是再難配也要給我再配些，我給錢的。”那人強調。
哎，就是怕這樣，所以才說了不願意再配的，不過吟星把這事放到腦後提也不提，說起來他心裏還是很有數的，說明這藥是真的抽不出空的。遊月夕無奈地歎著氣。
“恐怕有些難辦了。您這好了嗎？”遊月夕問。
“好了啊，我全好了，就是跟我受相同罪的病患也想要來著，我就想能不能從中做個牽線人。看能不能幫著別人也減輕痛苦。”對方話說得漂亮，可是遊月夕心裏清楚，對方是揪住這塊想小賺一筆呢。
難怪吟月吟星都不願意下山來，還是有原因的。
“哎，可是我師兄雲遊去了恐怕您要失望了。”遊月夕裝著遺憾地說。
“那，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迴來？”那人接著問。
“不知呢。”遊月夕迴敬一個尷尬不失禮的微笑。
這人開始過來相親找對象是目的，如今卻是為了想賣那藥膏，這蘚症是個頑症，不好治，而症的原因又是千變萬化的，因人而異。當初吟月想治這人不過就是因為對方那蘚症看起來影響相親效果，然而現在這人卻把心思打在這上麵，而且一直糾纏不懈的，還真是煩人。
吟月師兄還真是會做“好事”，現在攤子都是她收拾，哎。
送走那人後，又來了個不速之客。
那人是江歡黛。
“夕兒姐姐。”那江歡黛也是臉皮子厚實得緊的，還真是有臉叫喚她，她可沒有和這位老鄉有任何好的交集和交情。
“是黛黛啊，怎麽有興致往夕兒姐姐我這走一朝？”遊月夕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聽說你們迴來了，我這，我這不是身為同鄉應該過來看看嘛！”江歡黛這麽說著麵上也見不著尷尬之意，可見有多不要小臉。
“哦。”這都一個月了，你這消息夠局限的。
“那個，借步說話？”江歡黛臉上慘白得很。
遊月夕皺著眉頭朝她深深看了幾眼，最後還是將對方帶到自己房間裏了。因為遊月夕沒和楚儒軒一個房間，所以這下房間裏就她們兩個。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了，這神神秘秘的多不好。”遊月夕將門關上，心不在焉地說著。
“我，夕兒姐姐，我，我能信你嗎？”江歡黛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多見，這使得遊月夕當真吃了不小的驚訝。
“你說。”遊月夕狐疑地看著她，“有什麽話別藏著掖著，怪不像你的。”
“你知道我早前和倪旭臻的那個屬下談戀愛的事吧？”江歡黛紅著臉。
“知道呀，怎麽了？”遊月夕被問得莫名其妙的。
“我……懷了他的孩子。”江歡黛聲音微弱地說著，生怕聲音大一點，外麵就能聽到了。
懷孩子？遊月夕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你不要這個眼神看著我。”江歡黛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底氣，看都不敢看遊月夕。
“你這個樣子，那你找我做什麽？”遊月夕緩了緩勁，“你不應該去找程雲嗎？”
“你不知道程雲背倪老板調走了？”江歡黛心知這具體應該沒人會跟遊月夕透露，不過程雲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辦，甚至有些難以啟齒。
“當然不知道了。”遊月夕莫名其妙的。
“我的事情，程雲現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程雲，怎麽才能聯係上……”江歡黛有些慌神，“我現在該怎麽辦？夕兒姐姐，你能不能幫幫我？”
遊月夕想一口給迴絕了，這種事情誰攤上誰倒黴。旁人巴不得躲開呢，她還不知道這事？
“我好像也不能幫你吧，這時候你應該去找程雲吧，程雲走之前都不告訴你他去了哪兒？”遊月夕問。
“他哪知道他這一下子就會惹出這個麻煩來……”江歡黛眼圈發紅，“這事情也怪不得他。可我這事情總該處理吧。”
怪不得他？那就是你的錯了。那還跟她說什麽？
“這事要是我家人知道的話，我怕不是這條命都沒了。”江歡黛抱著自己，一副不敢想的。
“這迴你知道害怕了？你是怎麽知道自己有了的？”遊月夕瞧著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身上這個月沒來……我就心知壞了。”她低著頭，雙手捂著臉，“然後去醫院一查，唉喲，那大夫還恭喜我呢。”聽她的聲音好似要哭出來了。
“這我也不知道怎麽幫你，我迴頭問我姐夫的意思吧。”遊月夕隻好先這麽說。
“好姐姐，你可是我的救命稻草，如果你救不了我，那我還不如死了幹脆了。”江歡黛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的，難不成，還真的要怎麽著？
遊月夕感覺後脖領子一涼。
“你放心，我一定盡力幫你。但是具體怎麽著我也不能說一定能幫到你忙。”遊月夕隻好打著太極，這話她是不能打包票。
送走江歡黛之後，她就找電話局打電話了，家裏的電話是不能打到馬港這種長途的。
結果接通了之後，發現倪旭臻竟然迴到這邊了，她隻好又順勢打了倪旭臻這邊的電話。
“喂？”接電話的是倪旭臻的秘書。
“我是遊月夕，我聽說倪先生不在馬港了，沒想到他和我姐迴來也不照應一聲。”遊月夕說話間有些責備的意思。
“啊，原來是夕兒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密總最近特別忙，之前因為他和夫人結婚的原因，耽誤了好多事呢，您可要理解一些啊。”那秘書慣會說話。
“那我現在有急事找他，可好找？”遊月夕問。
“是找他嗎？”那秘書揚聲問。
“肯定是先找他。”遊月夕想也沒想地說。
“那，有什麽事情嗎？他現在不在耶。”那秘書迴話時候愣了一下。
“那我等他迴來再打電話。”遊月夕說著要掛。
“請等一下，倪先生現在迴來了，你有什麽話和他親自講吧。”那秘書見她要掛電話，立馬換了態度。
遊月夕覺得奇怪，但是並沒有說什麽。
“你好，是夕兒嗎？”那邊傳來倪旭臻的聲音。
“是我。”遊月夕連忙應著。
“這會找我有什麽事？”倪旭臻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什麽異狀。
“程雲，你知道在哪嗎？”遊月夕有些惴惴不安地問。
“我把他調去山區了。”倪旭臻口氣平緩地迴著。
“有一件事情我還是當麵和你講吧，你在哪？”遊月夕想來想去，覺得在電話裏說不清楚。
“那行，你來辦公室找我吧。”倪旭臻公式化地迴應著。
不知道為什麽，遊月夕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
她來到倪旭臻辦公樓麵前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倪旭臻見到她的時候很是熱情，他先招唿著問她喝什麽，待秘書送上茶後，這才進入主題。
遊月夕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下，卻看到，倪旭臻竟然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怎麽了？有困難嗎？”遊月夕隻奇怪對方的樣子古怪，倒也沒說什麽。
“困難這一塊也許是有吧，這件事情的確是程雲做的不對，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倪旭臻皺了皺眉頭，“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就把他抓到警察局吧。”倪旭臻輕描淡寫地說出這話，這讓遊月夕驚了一驚。
“倪大哥這不像你呀，你不應該勸著程雲娶了江歡黛嗎？”遊月夕驚訝不已地說著。
“老實說，我可不敢確信，對方願意娶。”倪旭臻歎了歎。
“程雲這人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他也有一定的準則，他跟我講江歡黛不太適合做他妻子。”倪旭臻為難著，“可是我覺得吧，做男人嘛，還是應該負責任的，所以，流氓罪肯定是要負的。判個幾年牢改吧，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這是人話嗎？”遊月夕臉上陰陰沉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男女不都應該負責嗎？他是寧願坐牢也不願意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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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就這麽結了，迴頭得把雲媒堂拉迴正軌來，可不能再那麽讓這麽兩個不爭氣的家夥給敗落了。
三人在校門口道別。方彼楠和莊俞獻兩人害著羞，一直沒有說話。到了遊月夕拉著莊俞獻要撤的時候，莊俞獻鼓著勇氣來了一句：“下晚自習，我接你！”
方彼楠當即臉上一紅，也沒迴頭，朝著教室拚命般跑了去。
“你在學校門口廢話真多。”遊月夕白了他一眼，抱怨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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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個月後。
遊月夕迴來的消息不脛而走。
大約遊月夕的名聲還算到位，有人竟冒著大熱天中暑的危險過來找她。
“遊同誌，多些日子不見你了，你過得還好嗎？你家愛人身子可好些了？”來人大多問著這樣的話。
而遊月夕的迴答也是同一個：“都還好，勞你掛念了。”
這時候，遊月夕碰到了一個不找她，專門找吟月吟星的人。
“遊同誌，現在吟月先生或者吟星先生都不過來了嗎？”那人是之前找這二人看蘚症的，這迴來是想還專門做這樣的生意，可惜吟玉吟星並不領情，所以這生意在他們走後的幾個月內就停擺了。這人大概就盯著這雲媒堂不放，幾乎每天都過來望個風的。
“現在不太清楚，可能暫時不過來吧。”遊月夕為難地說著，這家裏的小師弟都快把家都翻了，能忙得抽出閑過來才怪呢！
“他們那個藥膏很好用的，就是再難配也要給我再配些，我給錢的。”那人強調。
哎，就是怕這樣，所以才說了不願意再配的，不過吟星把這事放到腦後提也不提，說起來他心裏還是很有數的，說明這藥是真的抽不出空的。遊月夕無奈地歎著氣。
“恐怕有些難辦了。您這好了嗎？”遊月夕問。
“好了啊，我全好了，就是跟我受相同罪的病患也想要來著，我就想能不能從中做個牽線人。看能不能幫著別人也減輕痛苦。”對方話說得漂亮，可是遊月夕心裏清楚，對方是揪住這塊想小賺一筆呢。
難怪吟月吟星都不願意下山來，還是有原因的。
“哎，可是我師兄雲遊去了恐怕您要失望了。”遊月夕裝著遺憾地說。
“那，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迴來？”那人接著問。
“不知呢。”遊月夕迴敬一個尷尬不失禮的微笑。
這人開始過來相親找對象是目的，如今卻是為了想賣那藥膏，這蘚症是個頑症，不好治，而症的原因又是千變萬化的，因人而異。當初吟月想治這人不過就是因為對方那蘚症看起來影響相親效果，然而現在這人卻把心思打在這上麵，而且一直糾纏不懈的，還真是煩人。
吟月師兄還真是會做“好事”，現在攤子都是她收拾，哎。
送走那人後，又來了個不速之客。
那人是江歡黛。
“夕兒姐姐。”那江歡黛也是臉皮子厚實得緊的，還真是有臉叫喚她，她可沒有和這位老鄉有任何好的交集和交情。
“是黛黛啊，怎麽有興致往夕兒姐姐我這走一朝？”遊月夕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聽說你們迴來了，我這，我這不是身為同鄉應該過來看看嘛！”江歡黛這麽說著麵上也見不著尷尬之意，可見有多不要小臉。
“哦。”這都一個月了，你這消息夠局限的。
“那個，借步說話？”江歡黛臉上慘白得很。
遊月夕皺著眉頭朝她深深看了幾眼，最後還是將對方帶到自己房間裏了。因為遊月夕沒和楚儒軒一個房間，所以這下房間裏就她們兩個。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了，這神神秘秘的多不好。”遊月夕將門關上，心不在焉地說著。
“我，夕兒姐姐，我，我能信你嗎？”江歡黛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多見，這使得遊月夕當真吃了不小的驚訝。
“你說。”遊月夕狐疑地看著她，“有什麽話別藏著掖著，怪不像你的。”
“你知道我早前和倪旭臻的那個屬下談戀愛的事吧？”江歡黛紅著臉。
“知道呀，怎麽了？”遊月夕被問得莫名其妙的。
“我……懷了他的孩子。”江歡黛聲音微弱地說著，生怕聲音大一點，外麵就能聽到了。
懷孩子？遊月夕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你不要這個眼神看著我。”江歡黛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底氣，看都不敢看遊月夕。
“你這個樣子，那你找我做什麽？”遊月夕緩了緩勁，“你不應該去找程雲嗎？”
“你不知道程雲背倪老板調走了？”江歡黛心知這具體應該沒人會跟遊月夕透露，不過程雲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辦，甚至有些難以啟齒。
“當然不知道了。”遊月夕莫名其妙的。
“我的事情，程雲現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程雲，怎麽才能聯係上……”江歡黛有些慌神，“我現在該怎麽辦？夕兒姐姐，你能不能幫幫我？”
遊月夕想一口給迴絕了，這種事情誰攤上誰倒黴。旁人巴不得躲開呢，她還不知道這事？
“我好像也不能幫你吧，這時候你應該去找程雲吧，程雲走之前都不告訴你他去了哪兒？”遊月夕問。
“他哪知道他這一下子就會惹出這個麻煩來……”江歡黛眼圈發紅，“這事情也怪不得他。可我這事情總該處理吧。”
怪不得他？那就是你的錯了。那還跟她說什麽？
“這事要是我家人知道的話，我怕不是這條命都沒了。”江歡黛抱著自己，一副不敢想的。
“這迴你知道害怕了？你是怎麽知道自己有了的？”遊月夕瞧著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身上這個月沒來……我就心知壞了。”她低著頭，雙手捂著臉，“然後去醫院一查，唉喲，那大夫還恭喜我呢。”聽她的聲音好似要哭出來了。
“這我也不知道怎麽幫你，我迴頭問我姐夫的意思吧。”遊月夕隻好先這麽說。
“好姐姐，你可是我的救命稻草，如果你救不了我，那我還不如死了幹脆了。”江歡黛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的，難不成，還真的要怎麽著？
遊月夕感覺後脖領子一涼。
“你放心，我一定盡力幫你。但是具體怎麽著我也不能說一定能幫到你忙。”遊月夕隻好打著太極，這話她是不能打包票。
送走江歡黛之後，她就找電話局打電話了，家裏的電話是不能打到馬港這種長途的。
結果接通了之後，發現倪旭臻竟然迴到這邊了，她隻好又順勢打了倪旭臻這邊的電話。
“喂？”接電話的是倪旭臻的秘書。
“我是遊月夕，我聽說倪先生不在馬港了，沒想到他和我姐迴來也不照應一聲。”遊月夕說話間有些責備的意思。
“啊，原來是夕兒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密總最近特別忙，之前因為他和夫人結婚的原因，耽誤了好多事呢，您可要理解一些啊。”那秘書慣會說話。
“那我現在有急事找他，可好找？”遊月夕問。
“是找他嗎？”那秘書揚聲問。
“肯定是先找他。”遊月夕想也沒想地說。
“那，有什麽事情嗎？他現在不在耶。”那秘書迴話時候愣了一下。
“那我等他迴來再打電話。”遊月夕說著要掛。
“請等一下，倪先生現在迴來了，你有什麽話和他親自講吧。”那秘書見她要掛電話，立馬換了態度。
遊月夕覺得奇怪，但是並沒有說什麽。
“你好，是夕兒嗎？”那邊傳來倪旭臻的聲音。
“是我。”遊月夕連忙應著。
“這會找我有什麽事？”倪旭臻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什麽異狀。
“程雲，你知道在哪嗎？”遊月夕有些惴惴不安地問。
“我把他調去山區了。”倪旭臻口氣平緩地迴著。
“有一件事情我還是當麵和你講吧，你在哪？”遊月夕想來想去，覺得在電話裏說不清楚。
“那行，你來辦公室找我吧。”倪旭臻公式化地迴應著。
不知道為什麽，遊月夕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
她來到倪旭臻辦公樓麵前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倪旭臻見到她的時候很是熱情，他先招唿著問她喝什麽，待秘書送上茶後，這才進入主題。
遊月夕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下，卻看到，倪旭臻竟然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怎麽了？有困難嗎？”遊月夕隻奇怪對方的樣子古怪，倒也沒說什麽。
“困難這一塊也許是有吧，這件事情的確是程雲做的不對，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倪旭臻皺了皺眉頭，“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就把他抓到警察局吧。”倪旭臻輕描淡寫地說出這話，這讓遊月夕驚了一驚。
“倪大哥這不像你呀，你不應該勸著程雲娶了江歡黛嗎？”遊月夕驚訝不已地說著。
“老實說，我可不敢確信，對方願意娶。”倪旭臻歎了歎。
“程雲這人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他也有一定的準則，他跟我講江歡黛不太適合做他妻子。”倪旭臻為難著，“可是我覺得吧，做男人嘛，還是應該負責任的，所以，流氓罪肯定是要負的。判個幾年牢改吧，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這是人話嗎？”遊月夕臉上陰陰沉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男女不都應該負責嗎？他是寧願坐牢也不願意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