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my,怎麽這麽眼熟,什麽品牌?”阮瀾燭看到瓶子上的字問道。


    “我學理科怎麽知道。”淩久時聳聳肩說道。


    “也不一定是品牌,也可能是首字母,hmy黃明遠。”陳影說道。


    “黃明遠,女主人的老師。”淩久時道。


    陳影點點頭。


    這時,淩久時又在垃圾桶裏看到了一張報紙,淩久時拿出後,發現了裏麵報道的畫作,“這不是黃明遠的作品嗎?她怎麽擺在這?”


    “對,這還有雜誌上的線稿,看來他們就是在這創作的。”阮瀾燭拿起一旁的線稿說道。


    隨後,翻過線稿,反麵寫的署名卻不是黃明遠。


    “淩淩。”阮瀾燭把署名給他看。


    “署名不是黃明遠,不是他畫的。”淩久時說道。


    “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襲黃明遠了。”阮瀾燭說道。


    “那這些就都是女主人畫的。”淩久時道。


    “也不算新聞了,著名雕塑家羅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女助理之手,最後卻用了自己的署名。”阮瀾燭說道。


    “按照這個邏輯,是黃明遠抄襲了女主人,所以關係才破裂了。”淩久時分析道。


    這邊,兩人在分析誰抄襲誰的時候,陳影正在用靈瞳找鑰匙,她記得,鑰匙就是在畫室裏的,雖然是在另一個世界的畫室,但以畫為媒介,應該還是能看到的。


    “小影,你怎麽了?找什麽呢?”這時,淩久時注意到陳影一直在到處看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找鑰匙啊。”陳影說道。


    “找鑰匙,鑰匙在這?”譚棗棗問道。


    “找到了。”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鑰匙的位置,在另一個世界,一幅畫上麵。


    “哪呢?”譚棗棗忙上前去看。


    淩久時和阮瀾燭也看向陳影。


    “在畫裏。”陳影說道。“想要拿到鑰匙,就要進畫裏去。”


    說完,陳影便揉了揉眼睛,一下子用靈瞳太久了,眼睛有點不舒服。看來也不能一直用靈瞳。


    “啊?完了完了,在畫裏太危險了,怎麽拿到鑰匙啊?”譚棗棗一聽,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拿鑰匙或許可以去找熊漆和小柯合作,不過現在我們還是要先找到門。”陳影說道。


    隨後,見三人都看著她,陳影這才想起來還沒說小柯已經死了的事情。


    聽陳影說完後,幾人都沉默了會兒。


    阮瀾燭:“先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看看。”


    來到未完成畫作的房間,淩久時發現了一幅畫著他房間的畫。畫作靠近門的位置,少了一部分。


    “這裏大部分的畫都有缺失。”阮瀾燭說道。


    “昨天晚上,我就站在這個位置。”淩久時說道。


    “昨晚,你要是沒認出譚棗棗是假的話,這個部分就被你填上了。”阮瀾燭說道。


    “這些畫有點意思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譚棗棗突然好像入迷了一般,說著就要上前去摸畫。


    “別碰。”淩久時忙一把把人拉了迴來。


    “疼。”譚棗棗捂住手臂說道。


    看著是已經迴神了。


    譚棗棗看著畫,表示這些畫幾乎包括了古堡的每一個角落,他們躲不掉的。


    “小心點就沒有問題,這扇門的禁忌條件不是太難。鑰匙的線索已經有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是誰在害我們。”阮瀾燭說道。


    “這還不算難啊,昨天晚上要是換了我,墳頭草都五米高了,那種情況下誰還能夠辨認出周圍的異常啊。”譚棗棗害怕的說道。


    “別擔心,如果你變成畫的畫,我們一定會………”阮瀾燭說著故意停頓了下來。


    “會救我出去嗎?”譚棗棗看向阮瀾燭。


    “會帶著你的遺願好好活下去,讓你走的安詳。”阮瀾燭看向譚棗棗說道。


    “我謝謝你啊。”譚棗棗笑容立馬消失了。


    “咚………”鍾聲響起。


    “到飯點了,先去吃飯吧。”陳影說道。


    看著陳影一副餓了的樣子,譚棗棗看著她表情一言難盡。


    餐桌上,楊梅樹一直在那哭。


    四人坐下後,淩久時發現少了一個人,問道:“楊捷呢?”


    熊漆聞言,放下餐具,直接出去了。


    這邊,淩久時看了圈桌上的眾人,故意說出著名畫家黃明遠的畫其實是女主人畫的,黃明遠冒名頂替女主人。


    譚棗棗配合的感慨,新人在哪都不容易,想出頭是一件難事。


    眾人聽後,神色各異。


    這時,管家帶著服務生來上菜,阮瀾燭看向管家問黃明遠的署名是不是hmy。


    管家表示是他的落款。


    隨後,阮瀾燭又問wsy就是女主人的落款。管家表示是的。


    淩久時提起管家說過他們曾經關係很好,管家表示他們曾經一起談論創作,談論藝術,談論未來,整天有說有笑。並且管家還提起黃明遠曾經送給女主人一罐非常珍貴的顏料,女主人特別珍視,一直舍不得用。


    當阮瀾燭問起後來他們為什麽分開後,管家表示不清楚,隻說後來他們大吵一架,黃明遠就離開了。


    “聊藝術,聊夢想,我看,就是想用感情欺騙她。”譚棗棗說道。


    “你怎麽知道用感情啊?”淩久時問道。


    “直覺啊,這個黃明遠一看就是個海王,這種例子可多了,天天不想著幹正事,就想著pua女性,我最近在拍的就是這樣子的故事,最後呢,就是靠我演的這個角色,反內卷反pua,弘揚了社會正能量,塑造了獨立女性。”譚棗棗說著一臉自信。


    三人聽著都笑了。阮瀾用手掩住了臉。


    “獨立女性,你別激動啊。”淩久時說道。


    “我這不是看不得渣男得逞嘛。”譚棗棗道。


    這時,熊漆跑著迴來了,“楊捷不見了,也不在房間。”


    “附近找了嗎?衛生間之類的?”淩久時問道。


    “我全都找了。”熊漆說道。


    “那他房間有什麽變化?多了什麽,或少了什麽,例如畫?”阮瀾燭問道。


    “這我還真沒注意。”熊漆想了想說道。


    “去看看。”


    隨後,四人往楊捷房間走去。


    “哎,好像是這間。”淩久時走到一間房間門口說道。


    隨後,見門沒關,淩久時便推開了門。


    門一開,白光閃過,又是那間熟悉的宿舍。


    “這,為什麽會有一間宿舍啊?”譚棗棗疑惑的問道。


    陳影看著這宿舍,感歎這就是淩淩大學的宿舍啊,挺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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