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十天,秦林把整個木界走了一遍,把能找到的木妖全部斬殺幹淨,得到兩百多顆木靈晶,其中有三顆木妖王的。


    算下來收獲還是可以,有了這兩百多顆木靈晶,短時間內他的實力會又一次大的提升。


    木界因為之前被人蓄意破壞過,和以前相比,差了不知多少,大小更是縮小了幾十倍上百倍,而且木妖的數量也是驟減,雖然被噬天虎修複,但是還是不行。否則秦林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殺穿木界。


    “小子,我的靈魂之力快要到極限了,趕快出去,要是被困在裏麵,那就麻煩了”。


    “哦,好,我這就走,這次收獲完全超乎想象,我正好把木靈晶全部吸收了,·虎爺,乾坤閣還沒有開啟嗎”。


    “沒有,那等地方不是說開啟就開啟的,要正確的時機才行,除非用恐怖的實力強力破除,但是能有那等實力之人,又看不上,所以等吧,等他自己出來”。


    “那好,我們這次就不迴去了,等我吸收完木靈晶,就在禁斷山脈磨煉己身”。


    “也行,隨便你”。


    在兩人的談話中,身影消失在木界之中,而隨著噬天虎收迴自己的靈魂之力,原本生機勃勃的木界瞬間破敗了下去,最後崩潰,消失。


    秦林出來的時候正是白天,太陽懸掛在頭頂,周圍的一切還是那個樣子,沒有絲毫改變,就像秦林剛剛進去的樣子。


    “虎爺,我怎麽覺得時間沒過去多少啊,我們進去的時候太陽是在這個位置,出來還是這個位置?”


    “哦,忘記告訴你了,這片試煉之地不知道是從哪裏得到,時間流速有所不同,做個比方,現實世界過了一天,裏麵估計都過了五六天,所以你雖然在裏麵待了十多天,但是外麵隻過了幾天”。


    “原來是這樣,大手筆啊,這樣可以節約不少時間,真厲害”。


    “還行吧,你以後就知道了,這個也不算什麽,你準備在那裏吸收木靈晶”。


    “就在這裏吧,無人打擾,正好適合我吸收,真是期待啊,我實力能增長多少”。


    “你覺得可以就行,趕緊吧,現在時間一點都不能浪費”。


    秦林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拿出木靈晶就開始修煉,有噬天虎在,秦林絲毫不擔心有人能接近自己。


    萬山城中,往日人聲鼎沸,因為王家的懸賞,好多想要渾水摸魚的修士,成群結伴朝著禁斷山脈走去,想要找到兇手,領取誘人的寶物。


    “算命了,不準不要錢,算命了”。


    “這位施主看你印堂發黑,恐怕有血光之災,好在貧道與你有緣,今日遇見了,可給你指一條明路,化解血災”。


    就在這時,一個大約十五六歲模樣的年輕小道士出現在眾人眼前。手持一柄拂塵,背後還斜背著一把木質長劍,身穿一襲略顯寬大的道袍,整個人看上去頗有幾分滑稽可笑之感。


    然而,此時這位少年道士輕輕皺著眉頭,眼神異常專注地凝視著前方的修士,臉上流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沉穩與嚴肅,仿佛正在麵對一場生死攸關的考驗一般。此刻的他,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和他的穿著相比,十分不合適。


    被他叫住的修士滿臉黑線,不知道哪裏來的道士,居然騙到了自己頭上,不由的大聲怒斥道:“滾,居然敢說本大爺有血光之災,信不信我先讓你遭災”。


    小道士不為所動,依然正色說道:“施主說笑了,貧道是為了化解你的血災,又怎麽會讓自己遭劫呢”。


    那人顯然是被逗笑了,對著周圍的人說到:“你們看,他居然說我有血光之災,還要為我化解,你們說一個築基期都不是的小道士,居然敢騙到我這個先天境頭上,是不是找死”。


    “哈哈哈,周浩然,我覺得這小道士說的對,你要是揍他一頓,不就是違背了蔣前輩的法旨了嗎,那你真是要遭血光之災了”。


    和周浩然相熟的修士,全部起哄,讓他試一試,小道士說的準不準,會不會遭災。


    周浩然也被其他人說笑了,看著小道士說到:“你看,他們說的是不是對的,要不我現在揍你一頓,大不了被蔣前輩懲罰,隻要不要你的命,都不是事,要不要試一試”。


    小道士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周圍的人在怎麽嘲笑他,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緒,直接把周圍的人無視了。


    看著周浩然,滿臉平靜的說到:“施主,小道所言,句句屬實,你今日不信,日後自然會知曉,既然施主認為小道騙你,那小道就先走了,施主一定要小心”。


    小道士說完,絲毫不懼周圍人的嘲笑,拂塵一甩,昂首挺胸的朝著前麵離開。


    周圍的人,嘲笑聲不斷,看著小道士離開,笑聲更大,周浩然也跟著眾人大聲笑著。


    就在周浩然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跌坐地上,他低頭看向地麵,發現什麽都沒,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滑到的。


    “哈哈哈,周兄,你這是被剛剛那個小道士說中了?這就遭災了嗎”。


    “就是,一個先天境修士居然被絆倒,你確定不是在逗大家開心?”


    周浩然想要解釋,可是根本無法解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摔倒的。


    小道士慢慢朝前麵走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讓他稀奇,左看右看,好奇的不行。


    “怎麽樣,是不是又被人當成了騙子,我給你說,你這方法不行,早就該換一個了”。


    在小道士身旁,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身影。隻見那人身穿一襲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百衲衣,衣裳雖舊卻也幹淨整潔;


    腦袋光溜溜的,反射著微弱的光芒,頭頂上還留有著清晰可見的戒疤印記。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小道士身邊,和他邊走邊說,


    “哎,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之事,為何他們都不相信我呢?師傅一直以來便是如此教我的,難道是我還沒有領悟到真精髓?”


    小道士喃喃自語道,又好像是在和小和尚說,心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一旁的小和尚聞言,無奈歎息一聲說道:“哎,那肯定是你師父交錯了,不然每次你說出這些話,都被當做騙子,連帶著小僧也受到牽連,一起被當做騙子,真是可歎呢!”


    小道士聽聞此言,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望著眼前的小和尚,奇怪的問道:“這怎麽可能?你每次不是都遠遠的躲開了嗎,又怎麽會被當作騙子看待?”


    小和尚見狀,隻得苦笑著解釋道:“哎,實不相瞞,因為小僧按照你的樣子,對別人說,你最近要大禍臨頭,小僧可以幫他化解,沒想到那人一點都不相信,還叫人想打小僧,害我走得快,要不然就難過了,你說你是不是連累我了?”


    小道士聽後,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迴事,那確實是自己連累了小和尚。他撓了撓頭,略帶歉意地道:“那個……呃,這件事確實和我有關,對不住了,要不咱們再琢磨琢磨,下迴換個說辭如何?比如說,你最近氣運恆通,洪福齊天,萬事皆順?”


    小和尚思考了一下,覺得可以,點頭讚同的說到:“可以,那我下次也這麽說,我就不信沒人相信”。


    小道士詫異的看著小和尚,認真地說道:“你不怕我繼續連累你?畢竟我師父說過,道佛不是一路人,我怕你克我”。


    “啥,我克你,你別聽你師傅亂說,我師父還給我說,我們佛門是要普度眾生,你們道家不也是講究拯救蒼生嗎,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所以就是一路人”。


    小和尚連忙解釋,而且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說道。


    小道士想了想,覺得也對,那師傅說錯了?嗯,估計是,畢竟師傅每次都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而且守著那個小道觀,一步也不出門,有些時候說錯了也是很正常。


    但是現在怎麽有點想念他呢,還有那條大黃狗,特別想念道觀裏的那隻雞下的蛋,怎麽外麵的蛋怎麽吃都沒有那個味道,真是奇了個怪了。


    一個和尚,一個道士,怎麽看都覺得別扭,但是兩人居然沒覺得,邊走邊說,消失在人群中。


    在王家的最深處,有一片神秘而壯麗的地方。這裏,祥瑞之霞如彩練般舞動,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靈氣濃鬱得如同霧氣一般,彌漫在每一個角落。每處都生長著一株株令人驚歎的奇花異草,它們或嬌豔欲滴,或清新淡雅,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而在那靈霧之中,還時不時地閃現出一隻隻珍奇異獸的身影。它們有的身形龐大如山嶽,有的小巧玲瓏似精靈,各自擁有獨特的外形和能力。這些珍禽異獸在靈霧中穿梭嬉戲,仿佛置身於仙境一般。


    王軒此刻正站在一處巨大的宮殿前,畢恭畢敬,看著前麵的緊閉的大門,安靜的等待著,看起很平靜,但是眼中的那一絲焦急出賣了他。


    在他的期待下,宮殿大門緩緩打開,一道猶如洪鍾的聲音響起,聽不出絲毫波動:“進來吧”。


    這一聲讓王軒如釋重負,朝著大門恭敬的行禮,才朝著大殿走去,等走進大門後,頭低下,看向地麵,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等走到宮殿的中央,王軒立馬跪倒在地,額頭觸地,恭敬的說到:“王軒拜見老祖,按照老祖您的吩咐,族裏所有的閑置的修士仆人,全部前往了禁斷山脈,誓要找到殺害王遠堂弟的兇手,用他的頭顱來祭告王遠的亡靈”。


    在王軒的正前方,數不盡的神秘符文閃爍著耀眼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繁星般絢麗奪目;而一道道神奇的神曦,也若隱若現地從這些符文中湧現出來。


    伴隨著端坐在蒲團之上那個人平穩悠長的唿吸聲,這些符文與神曦時而聚攏在一起,時而又分散開來。


    那位坐在蒲團上的修士看上去麵容紅潤如孩童一般,滿頭白發更顯其超凡脫俗之氣質。他的周身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溢出,仿佛將自己全部的修為都深藏於體內。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平凡無奇之人,卻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威壓感——即使隔著老遠,也能清晰感受到那種令人窒息、心生恐懼的強大氣場!這種無形的威壓籠罩四周,使得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靠近或者對其產生冒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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