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北京昌平縣地區,發生了一件趣事。


    陳廣權意外的發現了老熟人,就是當初抓他們的王一土。


    熟人見麵自然要打招唿了。


    現在的王一土隻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看到領導自然得點頭哈腰,都是以前從國民黨身上學來的壞毛病。


    可惜,迎接他的是陳廣權直接手銬腳鐐全給帶上,以禍害過共產黨人的罪名,把王一土給抓起來了。


    為此,陳廣權還把張宏毅叫了過來,讓他一起作證,把王一土的罪名釘死了。


    張宏毅見到老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紅,進到拘留所還揍了他一頓。


    畢竟曾經的恥辱曆曆在目。


    王一土就一直喊著自己冤枉,“張桂蘭能夠可以給我作證,我那時隻是混口飯吃,絕對沒有迫害共產黨人,絕對沒有,他們冤枉我,救命啊救命!”


    陳廣權、張宏毅現在可是地方的主任,可以說是大權在握,豈能讓他喊來張桂蘭同誌。


    對著手下的人一使眼色,手下人自然明白,對著王一土的嘴巴就開始唿了過去。


    把他打的是皮開肉綻,嘴唇都打沒了。


    還在那裏無聲的喊著冤枉。


    因為嘴唇、牙齒都沒了,說話的時候都漏風,根本聽不清冤枉倆字。


    而且他還直接從看守所裏被安排進了單獨監獄包間裏,看來陳廣權、張宏毅就是要弄死他。


    畢竟當初他們兩兄弟可算是一個懵懂的少年,被王一土抓到之後,也是遭到了一頓毒打。


    那種心理創傷,不是幾句話就能夠說明的,隻有親身經曆才知道那種感覺。


    當時他們雖然不是共產黨人,但畢竟是給共產黨人辦事的,再加上現在自己位高權重,豈能允許迫害過自己的人還活著。


    於是,在折磨一個月多之後,王一土終於堅持不住了,下線了。


    死的時候身上都生蛆了,可能是死的最慘的一個被冤枉者。


    隻能說,當初他的人生選錯了路,雖然解決了一時的溫飽,但他的生命卻永遠地定格在了四十二歲。


    王一土死後留下了一個孩子,再去看他時,不知所蹤了。


    也許是因為他的父親以前是個國民黨,沒有人願意收養這個孩子。


    如今或許,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去尋找自己的生活和未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王一土當初的選擇,他為了解決一時的溫飽而走上了一條絕路。


    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悲哀,有些人看不清、看不明前方的路,隻能選一個及時吃飽的地方混日子,可這樣的選擇最終導致了他悲慘的結局。


    幾年後,王一土的故事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成了幾年後,他的後代留下的一處伏筆。


    當那個孩子的歸來,陳廣權、張宏毅要為自己當初的手段付出另一種結局了。


    有人感慨著“冤冤相報何時了”,而另一些人則認為這是王一土遲來的報複,隻是轉嫁到兒子手上了。


    無論如何,他的故事讓我們反思:有時候,我們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即使是出於被逼無奈或是錯誤的決定,也要承擔後果。


    至於那個孩子的結局,隻能被後世人算作時代的悲哀吧。


    ……


    京城這段時間,也是一直幹旱。


    對於城裏的人頂多就熱點,起碼他們有定量,保持著雖然餓不死,但絕對吃不飽的程度。


    今天,老四合院那裏可就熱鬧多了。


    張桂蘭同誌請街坊鄰居吃肉,不光吃,還可以拿。


    吃的什麽肉,當然是地窖的肉。


    天太熱了,再不吃的話,地窖的肉都會變質了。


    壞了也是壞了,還不如拿來做人情,全分了呢。


    傻蛋留的肉類足足的,夠夠的,唯一算漏的就是天氣了。


    沒想到北京這麽熱,溫度一直保持在三十四五度,即使地窖裏有冰塊兒,那也架不住太熱了。


    明月隻能忍痛讓母親張桂蘭把肉分了吧,吃進肚子裏,總比變質的好。


    張桂蘭還在院子裏弄了一個大鍋,煮肉吃。


    最近老百姓都開始吃定量,有的家庭都吃不太飽。


    這迴可算有肉吃了,頓時開始了胡吃海塞。


    當天晚上,外麵的公共廁所差點擠滿了。


    冷不丁吃了太油膩的肉,腸胃適應不了,這個拉的喲,大院外的廁所,都沒擠下,趕緊就去遠一點的廁所去拉了。


    那真是前方炮火連天,後方一群滴溜褲子的人。


    這幕場景,可是難得一見。


    賈張氏當初吃的有多猛,現在就拉的有多狠。


    有幾次都拉褲兜子裏。


    再加上她年齡大了,很快就脫水了。


    畢竟今天的肉可是真香,吃了還想吃。


    現在,一群人還拉著,也想吃,主要原因就是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肉。


    何大清一家人倒是沒啥事,畢竟他們家經常吃肉。


    也就今天吃撐了而已。


    其他沒有什麽小毛病。


    賈東旭看到自己的老娘這個樣子,直接就報官去了。


    說,何大清家的肉變質了,吃到嘴裏都是壞的,還給鄰居們吃,居心叵測,這樣的人應該抓起來。


    因為是夜晚報的官,公安局的公安本著負責任的態度直接把何大清一家人給拘留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明月才知道,連班都沒有上,直接就上公安局提人去了。


    公安局正副局長,和好幾位領導人物都陪著明月,把何大清一家人給請出來。


    這一夜在拘留室裏待著,張桂蘭早就有脾氣了,但看到明月出麵也沒有說什麽。


    可一旁的何雨柱可不敢,直接就待在拘留所裏不出來,非得吵吵的要見到他大哥,讓他大哥給評評理。


    “請鄰居們吃肉,還吃出錯來了,我想問問這還有沒有天理了,要不把我大哥叫來評評理!”


    何大清這一家人,除了秦淮茹,其他人大小也是個官。


    豈是可以聽別人一麵之詞,就可以把他們家全拘了的事發生,別忘記當初對門的公安局就是因為他家才成立的。


    這下子反倒被賈張氏給利用了,真是豈有此理。


    領導一看,趕緊把出警的那幾個公安,就地免職。


    尤其是提出拘留他們一家人的那幾個公安,還要追究刑事責任。


    要不然何雨柱真的去找了他大哥過來,弄不好,這幾個公安局的正副局長都得下去。


    緊接著就是抓捕賈張氏。


    經過公安機關的具體了解,隻是個別有人吃撐了吃壞了,吃的腸胃不適了,才導致腹瀉脫水的情況。


    有些身體好的或者是家裏有肉吃的,都沒啥事。


    這一下就表明賈張氏蓄意誣陷領導,還有冤枉普通老百姓,還是一家人。


    直接就被新的公安給抓捕起來。


    對於一些老麵孔的公安,直接讓他們迴家當老百姓了。


    畢竟還得安撫何雨柱同誌,要不然他真的在拘留所裏不出來。


    當時,賈張氏還在自己家的床上哼唧哼唧呢,直接就被破門而入的公安按在床上帶走了。


    而且還從賈張氏的身上傳出一股騷味,看來是尿了。


    緊急的就是咕嚕咕嚕一聲,從她身上傳出了一股惡臭之味。


    這是拉了。


    也不知道是被公安“通知”她,被逮捕的情況嚇拉的,還是真的腸胃不適拉的,總之就是拉褲兜子裏了。


    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直接被拉到了女子監獄裏,從嚴從快的直接判刑了十五年。


    這一下子可讓家裏的張二妮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當這個喜訊傳來的時候,張二妮不過節不過節的,直接在家門口放了十塊錢的鞭炮。


    這本來是用於將來逃跑這個家時候的生活費,現在不用了,這個家她站起來了。


    聽說還差一點槍斃呢,還是張桂蘭心軟放了她一馬。


    經此一事,張桂蘭在這個院裏的威望更勝一籌。


    就連迴來的賈東旭都不敢質問張桂蘭,隻能夾著尾巴繞著道走。


    本來這事他的老母親,就沒有理,他哪敢訓斥張桂蘭,還得主動上人家去賠禮道歉。


    畢竟他報的官,他母親的證詞,這下好了全被他母親攔著過去,蹲監牢了,要不然他也得進去。


    首先感謝張桂蘭的不殺之恩,畢竟十五年之後,他的母親還是有可能迴來的。


    但至於他這個兒子在不在就是個問題了。


    故事線再迴到西北之地,到了十月份,居然下起了飛雪。


    氣溫驟降,這是西北人們都沒有想到的事。


    現在的糧食基本上可以稱之為絕產了。


    就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了。


    原本這些老革命家還可以想最後蹦達一下,結果一場大雪的到來,徹底把他們的希望澆滅了。


    今年沒有收成,那預示著從現在起,他們將沒有糧食可吃了。


    現在還有著外債等著他們還呢,這拿什麽還?


    西北的地方政府都蔫兒了。


    這個時候,老革命家想起了傻蛋同誌。


    如果明年還是有這樣的自然災害,那可是要真的餓死人的節奏呀!


    傻蛋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大雪,這才十月份,氣溫驟降,開始下雪了。


    在接下來的三年裏,將要迎接極其殘酷的自然災害,苦的都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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