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引發了他如此多的胡思亂想,傻蛋覺得自己有責任勸慰一下許大茂。


    於是,他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安慰道:“許大茂同誌,你要往好處想,一切都要向前看嘛。放心吧,有我在,你這病我肯定能治好,保證讓你的身體恢複健康,以後還能娶妻生子,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話音未落,隻見許大茂“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緊緊抱住傻蛋的大腿,激動地喊道:“大哥啊!隻要您能把我的病治好,讓我能夠傳宗接代,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對我有著天大的恩德啊!”


    “哎呀,快快請起,放心一切交給我!”傻蛋一臉自信地拍著胸脯說道。


    許大茂又給他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然而,他剛一站起來,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對啊,自己身無長物,一無所有,對方為什麽要這樣幫自己呢?難道有什麽陰謀?


    想到這裏,許大茂心裏一驚,毫不猶豫地再次跪了下來。


    畢竟自己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值得對方如此投資的理由,於是開始詛咒發誓,表示自己絕對會對傻蛋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正好我住在您父母的院子裏,從此以後您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保證給他們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他們安享晚年……”


    “安享晚年?”傻蛋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


    “不,不,不,說錯話了,總之是以後我會盡心盡力地伺候您的父母。”許大茂急忙改口,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暗自慶幸還好傻蛋沒有生氣,不然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傻蛋再一次把許大茂拽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了。


    這讓他怎麽說,完全是無話可說。


    許大茂還以為對方是被自己的行為感動了,趕緊表忠心。


    其實,他是有苦沒法說,算了,誤會就誤會吧,反正許大茂也不是什麽好人,他爹更不是什麽好人。


    聽說這次,許伍德貪汙的錢都夠買一個獨門獨院的房子了。


    許久不見的婁半城都來查看他的具體情況,甚至還交了巨額的罰款,就為了減輕許伍德的罪行。


    有的公安,還想借此查詢一下婁半城的身家,畢竟能叫這個名字,表示在資本家裏也是相當的富裕的人。


    你想,那麽大的軋鋼廠,以前可是他們家,自從五五年改製以來,所有的工廠想要繼續營業下去必須得變成公私合營。


    就是每年分紅,幾萬人的軋鋼廠,那每月都得是幾十萬人民幣的業績紅利,那可是一分錢時代。


    既然有這樣的人物給一個小人物做保,要是說他倆沒貓膩誰信。


    聽說過幾天就會被放出來了。


    就連工作,婁半城都給他找好了。


    “這是藥方,去正規藥房去拿藥,不要去私人地方去拿藥,反正你的病可耽誤不得,自己心裏有點底。”


    “明白,我都知道!”許大茂趕緊小心翼翼的接過藥方,揣進懷裏,點頭說道。


    許大茂點頭哈腰的被送了出來,到門口,又倒退著走,直到漸漸走遠,再也看不到傻蛋家的門口,才直起腰來。


    摸了摸懷中的藥方,臉色頓時高興起來。


    哼著小曲,直到遠去。


    在門口沒有動彈的傻蛋,望著漸行漸遠的許大茂,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最後隻能化作一聲歎氣了事。


    傻蛋送別孩子們去上學,然後迴屋子裏打電話叫來車輛,又來到原來的四合院裏喊來何雨水,去報到去。


    現在的衛戍新兵連早就開始訓練了,但領導來訪肯定有官員來歡迎。


    當聽到這是傻蛋的妹妹,特意來衛戍新兵連來當兵時,幾位軍事主官,趕緊變成店小二給何雨水安排住處,然後叫停了訓練的連長,介紹起何雨水的聲音。


    連長一聽,領導的妹妹下基層當兵來了,頓時就對跟在軍事主官身後的何雨水,熱情起來。


    何雨水的哥哥那可是衛戍部隊的司令官,即使是剛正不阿的人,也得對於他的妹妹照顧一下。


    無關阿諛奉承,隻是認真負責的態度而已。


    至於有多少人信就是個問題了。


    連長第一時間安排生活助理,給何雨水換衣服,然後開始入列。


    那些新隊員們,看著又來一個新的人員,大家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看著她。


    何雨水被大家看的臉色通紅,被那麽多人一起盯著,作為隊伍裏唯一一個女孩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立正,稍息,講兩句!”


    連長看著隊伍裏的何雨水,想了想讓她出列,然後自作主張的給她請了病假。


    這一幕也沒人敢說什麽,因為再過幾天女兵隊伍就要過來了,讓何雨水跟她們訓練才是正事,畢竟和這些男兵們一起練,像什麽事?


    傻蛋同誌怕自家妹子害羞或者是抹不開麵子,臨走之前還特意對她打了個招唿,結果在隊列裏沒有看到她。


    還是連長趕緊告訴他原因,傻蛋看著他,在對方不知所措的時候拍了拍對方肩膀,“小夥子,很有前途!”


    其實他倆年齡差不多,一個已經是上將軍銜的軍人,一位還隻是上尉連長,這就是差距,這就是能力問題。


    在對方敬佩的目光之中傻蛋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可留下了新來女兵有一個高不可攀的哥哥的傳聞,一下子在這個連隊裏流傳下來。


    等到女兵到的時候,即使女兵有幾個長得漂亮的,但在男兵眼裏,何雨水還是女兵中的number one!


    甚至還有不服氣的女兵想和何雨水比一比技術能力,何雨水以自己是新兵為由拒絕了。


    內部的導火索就此埋下了。


    沒過幾天,許伍德真的迴家了,在門口還遇到了何雨柱,許伍德剛想打招唿,結果人家臉一扭沒理他。


    畢竟他給他大哥寫舉報信的事,整個院裏人都知道了,何雨柱沒削他就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進了前院,許伍德還想跟三大爺打聲招唿,結果人家毫不客氣的呸了一口,讓他很沒麵子。


    三大爺家的大小子,在單位混得風生水起,其源頭不就是張桂蘭嘛,結果許伍德倒好,寫舉報信舉報人家大兒子。


    所以在這個院裏,在三大爺那裏就說不過去。


    想讓三大爺理他,才怪呢。


    既然他不理就不理唄,許伍德也不願意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結果剛走兩步就被一群熊孩子,唿了一臉臭泥巴。


    “這誰家孩子怎麽沒人管管,啊!”


    罵罵咧咧的剛想要躲避,又是被從中院裏出來的一群熊孩子給了他一身臭泥巴。


    隻是這味兒怎麽這麽臭?


    原來從中院裏出來的是何愛國和後院的孩子。


    許伍德剛想要罵兩句,可看到是何愛國出來了沒吱聲。


    沒看到他的母親,正在中院裏麵坐著嗎?


    許伍德隻能自認倒黴,本來這次放出來,也是以前的老板婁半城求的情。


    再有下次,對方的麵子可就不好使了。


    畢竟,許伍德手裏的那點證據全給了人家老板婁半城,他可沒有任何辦法求人家辦事兒了。


    又抹了一把臉,隻能自認倒黴,垂頭喪氣的迴家去了。


    剛一到家就開始抱怨起這個院是沒法住了。


    結果突然聞到湯藥味,頓時火就上來了。


    剛從公安局出來的人特別忌諱很多事,其中吃藥這事更是讓他火氣很大。


    也不管是誰熬的,直接一腳就把藥罐子給踢飛了。


    “哎呀,你幹什麽呀?幹嘛踢我的藥呀,那可是給我治病的藥物呀,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嗎?”許大茂翹起腳丫子,徹底的歇斯底裏的吼道。


    他們家的房子差點被掀開。


    可以想象許大茂的憤怒了。


    兩父子一見麵,許伍德在公安局蹲著這兩天,早就懷疑許大茂搞的鬼,要不然自己寫了一半的信,怎麽就會郵出去,而且還到了公安局的手裏。


    最後想來想去,隻有許大茂能幹這事,可是為什麽呀?


    這是他一直搞不懂的事情。


    現在看到屋裏的藥罐子,他就以為是許大茂開始詛咒他,所以才有了這一連串的倒黴事情。


    “吼什麽吼,不就是個破藥罐子摔了就摔,你爹我迴來了,連叫人都不會嗎!”許伍德反而生氣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許大茂一愣,然後差點笑出聲了。


    就這,都不知道我病入膏肓了,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看來自己的父母真的不在了,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熬好的藥,居然被許伍德給踢飛了。


    頓時新仇加上舊恨,兩父子就打了起來。


    誰都沒有讓誰,完全是下死手。


    乒乓的在後院裏就開始打了起來。


    動靜之大,都引來了鄰裏。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打起來了?”


    “還能因為啥?許伍德被放了迴來,開始窩裏橫,打自己兒子呢!”


    “哎喲,許伍德是越迴越迴去了,自己幹的事情不地道,居然還把氣撒在自己的身上,趕緊去拉把,別讓壞種許伍德,把孩子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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