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蘭同誌在成立的人民政府直接任主任一職,這就是黨和人民對於她的信任。


    以後她的工作,將不止調節鄰裏關係這一塊兒,而是走上了真正了仕途。


    何大清同誌還是爬上了軋鋼廠後勤主任一職。


    關鍵上麵的領導真給他麵子呀,那是噌噌的往上升官。


    何雨柱出師之後,直接被他大嫂安排進政府機關的國有食堂,憑借這些年的努力,都沒怎麽費力,就坐上了後勤的一把手。


    這就是有一個當官的哥哥的好處。


    原電視劇裏,何雨柱的手藝是出了名的好,但也沒有聽說能夠可以升他一官半職。


    最後不還是看靠山嘛。


    至於明月,前兩年因有孩子沒有安排工作,現在孩子大了,都三歲半了,可以上托兒所了。


    可能有人都不會記得這個年代有托兒所這個名稱。


    一開始叫保育院,現在改名為托兒所,也是今年剛改的。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幼兒園,坐落在北京的東城區。


    因為他們兩口子都是領導,而且還是高級領導,孩子都是專門有人車接車送的,畢竟誰讓他們家有汽車呢。


    明月現在任職為總政治部的後勤部主任。


    算是和他的丈夫職位的一部分重疊,也便於她將來開展工作。


    她的官職是大校,沒有成為少將,也可能跟她後來走入後勤的關係有關。


    連帶著今天何雨柱的婚禮,規格都比普通的人家要提高了不少檔次。


    對此,張桂蘭同誌還覺得太鋪張浪費了。


    可一聽說都是何雨柱的下屬們自願拿食材,自願拿糧食,才弄好了這麽有點鋪張浪費的酒席。


    尤其是突然來到一分錢的時代,家家戶戶感覺就是窮。


    從突然的幾十萬人民幣,突然變成幾十塊錢,誰能心裏好受。


    在這個檔口,何雨柱又大操大辦的辦婚禮,這不給鄰居們上眼藥嗎?


    所以來吃大席的人,基本上都是扶著牆走的。


    易中海和後院的許伍德在酒席的一張桌上,看著結婚這一場麵,難免有些酸的流兒的味道。


    易中海這些年為了自己生育的問題,那真是跑遍了各個地方,錢花了挺多,藥也吃了很多,最後得到一個讓他鬱悶的情況,居然是他妻子的原因。


    因為他妻子婦科病的原因,才導致沒有懷孕。


    當時把他愁壞了。


    但看到一直對自己不離不棄相濡以沫的妻子,也不忍心拋棄,隻能又把他以前吃過藥又讓她吃了一遍。


    可惜,收效甚微。


    所以才發愁呀。


    許伍德看著何雨柱娶了如此美麗動人、嬌豔欲滴的媳婦,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羨慕之情。他一邊暗自感歎著,一邊又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不禁眉頭緊皺:“難嘍,太難了啊……”


    易中海聽到許伍德喃喃自語的聲音,好奇地湊上前去詢問:“你在那兒嘀嘀咕咕些啥呢?又是什麽難啦難啦的?”


    許伍德迴過神來,苦笑著迴答道:“我是說啊,像這般貌若天仙的女子實在難得一見,以後,要想再娶到如此美豔動人的老婆,恐怕是難如登天咯!”


    易中海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急忙向四周張望了一番,壓低聲音說道:“你瘋了不成?居然還想著娶小妾?你就不怕餘翠知道後撓花你的臉嗎?”


    許伍德被易中海的話嚇得渾身一抖,連忙解釋道:“呃!老哥你別誤會啊,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在擔心我兒子未來的婚姻大事,要想找到像柱子媳婦這麽漂亮的姑娘做兒媳,怕是不太容易呐。”


    聽到這兒,易中海才鬆了一口氣,把懸著的心放迴了肚子裏。他嗔怪地瞪了許伍德一眼,埋怨道:“老弟啊,你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嘛,剛剛可真是把我給嚇到了!”


    許任德意識到自己的話確實容易引起誤會,於是趕緊朝著妻子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確認沒有被她聽見後,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慶幸不已。


    “還好老婆正在和張主任愉快地聊天呢,今天這個院裏最開心的除了何雨柱,就非這位張主任莫屬了啊。你看看人家,生的兩個兒子那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誰能不羨慕呀?”許伍德感慨道。


    “可不是嘛!”易中海隨聲附和著。


    “自從他們家那個傻蛋升職以後,他們全家人的地位也跟著節節攀升,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確實確實!”


    說話間,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劉光奇的身上。


    這些年來,劉光奇因為住在這個院裏,著實沾了不少光,他的職位像坐火箭一樣不斷上升,聽說如今都已經當上科長了。


    “看來他這是要在仕途上大展拳腳了啊。”許伍德若有所思地說道。


    易中海和許伍德正聊著天,忽然看到秦淮茹朝他們走來。


    秦淮茹最近可是總往四合院裏跑,每次都是何雨柱車接車送,借的車當然是大嫂的車了。


    要不然這個年代,平頭老百姓想坐車比登天都難。


    這一來二去也就和這個四合院裏的混熟了。


    同時秦家村的人也是帶著極其羨慕的目光看著秦淮茹,連著他們全家在村裏都仰著頭走路。


    這一切都是何雨柱帶來的,所以秦淮茹對待何雨柱那真是好的過分。


    自從來到這個院,而且還是以何雨柱未婚妻的身份,都感覺這個院裏的人對她的身份羨慕很。


    秦淮茹笑盈盈地對易中海說:“易師傅,今天可是柱子的大喜日子,您得多喝幾杯呀!”


    易中海忙不迭地答應著,秦淮茹又轉向許伍德,說:“許師傅,您也得多喝點兒,柱子可是我們院裏的驕傲呢!”許伍德笑著點點頭。


    這時,李春梅也過來了,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越發顯得風姿綽約。


    易中海和許伍德不由得看直了眼,李春梅自從她的丈夫升了科長之後,就再也沒有提搬離這個院的想法。


    反而老實的住了下來,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房子的擁擠。


    和院裏的關係,尤其是和張桂蘭家的關係那是最好。


    慢慢的李春梅開始在這個院裏爭奇鬥豔起來。


    也許是哪次在院裏看到了明月,再加上秦淮茹的加入,她作為女人的自尊或者是自我覺醒了,開始打扮起來。


    穿衣服每次都是走在這個時代的前沿,雖不至於袒胸露乳,但作為這個時代來說,還是有些有傷風化。


    再加上李春梅在服裝廠工作,穿出來的衣服,每件都說自己廠子生產的,但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市麵上沒有她這樣的衣服。


    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顏色豔麗了一點,胳膊連帶著肩膀上露出了一點。


    如果傻蛋看到的話,一定會認為這女子將來很有前途,這完全就是妥妥的藝術家,可惜生錯了年代。


    今天,何雨柱的大婚,她自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了。


    主要是和明月,還有新娘子比比,誰是這個院裏的一枝花。


    可惜,被這倆老頭給看見了,還被他們的樣子逗樂了,說:“兩位師傅,你們看什麽呢?”


    易中海和許伍德這才迴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秦淮茹見狀,打趣道:“喲,瞧你們倆那樣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兩個都是有媳婦的老男人,突然被小媳婦調笑,易中海可是要臉的人,趕緊低下頭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許伍德趕緊向自己的媳婦看了一眼,好在沒有引起她們的注意,要不然今天晚上又得幹仗了。


    餘翠打仗那可是把好手,也不吵吵,也不跳腳撒潑,那可是真幹呀。


    把女人的那幾招用的是賊六,堪稱女版的李逵,都能讓你見血的那種。


    作為了解她的許伍德,可是深有體會。


    在人群裏吃飯的許大茂,還有同桌的閻解成,看到這麽熱鬧的婚禮現場,心裏都是酸酸的。


    想著他們晚幾年也要結婚了,對於未來夫人的形象,就怕比較,一比較就容易偏激。


    “將來咱們兄弟倆一定得找兩個貌若天仙、沉魚落雁的媳婦,到時候跟何雨柱好好比一比,看看誰的媳婦更國色天香!”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道。


    “雖然這世上貌美的小姑娘車載鬥量,但憑咱倆的能耐,能把她們娶迴家才算真本事啊!”閻解成附和道。


    “其他人我管不著,反正我未來肯定會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當老婆,而且必須比秦淮茹還天生麗質,到那時就可以把她比下去,讓他沒臉繼續顯擺,整天不就仗著自己有個好哥哥嘛!”


    聽到這句話,閻解成頗感詫異,忍不住多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


    近年來,眼看著何大清一家如日中天,地位節節攀升,每天都在變換新的身份。


    你說說看,院子裏的人怎能不羨慕嫉妒呢?


    至於恨,那隻是個別人,就例如眼前在何雨柱手下吃過虧的許大茂同誌。


    但就算再眼紅又能怎樣呢?人家確實有一個出類拔萃的好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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