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思索後,首長決定相信對方一次,並迴應道:“好啊!既然你如此胸有成竹,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就按照你提出的辦法來吧。”


    此時,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們之間的約定所定格。


    兩人還擊了一下掌,有點像是簽訂了某種契約一樣。


    擊打了手掌之後,首長還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這種小時候的承諾方式,沒有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些想起了過去的事情,和人。


    接下來就是沉悶的一刻。


    等到了五零二基地時,居然有很多人來看首長請的這位能人是誰。


    傻蛋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都聽到身邊的歎氣聲,看來都很失望。


    “這麽年輕,這是中醫還是西醫?”


    “這不搞笑嗎?這樣的人,唉?”


    “誰說不是呢?一看就懸了!”


    ……


    這一席話,全部傳到了傻蛋的耳朵裏。


    這讓本來隻是走個過場的傻蛋重新提起精神,他可不想等第二個人來救這個人了,他想一次治好。


    也讓旁人看看他雖然年齡小,不代表手上沒兩把刷子。


    到了基地內部,最裏麵就是休息室,也就是那兩位病人休息的地方。


    大家都是把最裏麵不靠風的位置,讓給了那兩位,看來這倆人的人緣還挺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緊趕慢趕的明月騎著白馬終於到了。


    首長來的時候隻帶了兩輛車,明月又是傻蛋的貼身護衛,本來這次去基地就應該沒有她啥事,結果她非得來。


    她不光是護衛,也是傻蛋的妻子。


    肯定不放心傻蛋一個人在外麵勞累。


    所以就跟了上來,因為騎著馬顯得風塵仆仆。


    第一時間,就跑到傻蛋的身邊,得虧基地護衛的人,是林子昂的手下,要不然都容易把她攔下來。


    “都告訴你不用來,還來,弄的你自己灰不溜秋的。”


    結果自然換迴來明月的一個白眼,“我願意,你管得著嘛,哼!”


    傻蛋迴頭看了一眼明月,不知道她怎麽莫名其妙還生氣了。


    其實明月生氣的是對方居然這麽厲害,有這麽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感覺作為枕邊人很失敗。


    她可是從縣大隊時,就是搞情報的,沒想到枕邊人的情報這麽不徹底,自然有點小情緒了。


    進入最裏麵的房間,看到了趙章躺在一張床上,氣若柔絲。


    裏麵還有一個保健醫生的人還在檢查呢。


    看到首長們來了趕緊讓出個位置。


    其他的醫生也知道了首長請來能人,也第一時間出來查看,差一點把這個小屋子給擠得滿滿登登。


    “下麵就看你的了。”


    傻蛋迴給首長一個ok的手勢,就開始上下打量躺在床上的趙章。


    又伸了伸手指摸了個脈搏。


    這一查,就知道病因在哪裏了。


    畢竟他接受遺傳基因學的時候,雖然隻是一段,但也涵蓋了醫學知識,當初可是差點把自己腦袋撐爆了,可以想象知識得多少。


    “有人知道這位同誌發病的時候?”


    這個時候,由旁邊一個保健醫生介紹了趙章同誌的發病過程和事情經過。


    趙章像往常一樣下班迴宿舍時,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彎腰脫鞋進家門的時候,胸口突然感覺劇烈疼痛,就如同針紮一般,隨即他便癱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等被同寢室的人發現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你們這裏的勞動強度很大嗎?我通過這位同誌的麵相來看,這是勞累過度引發的其他疾病,本來如果輕鬆一點的話,可能就沒有這種疾病發生了。”


    此話一出,幾位首長都低下了頭。


    中國好不容易建國,自然不希望被外強在壓迫了。


    可最近這陣子發生的事,都是外國列強欺負中國的事情,舉世皆知。


    再加上這個基地有收音機,自然也接收到了外麵的消息,大家聽的是義憤填膺。


    其實沒有人給他們加重勞動量,這是他們自發的加大工作量,才導致他們疲勞引起的疾病。


    在場的人雖然都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表明了,這裏沒人讓他們這樣,這些都是一些好同誌,非常好的同誌。


    傻蛋一看到大家都沉默了,也沒有說什麽,開始係統的檢查這位同誌的身體狀況。


    檢查之後,傻蛋起身的時候,發現無數雙眼睛都盯在他身上。


    所有的眼神都是期盼的目光,“怎麽樣?”


    最後還是由明月問出了這個問題。


    “問題不大,隻要對症下藥,不光能治標還能治本。”


    “啊?”


    所有人看著傻蛋如此輕鬆的語氣,說出這番話,大家反而帶著更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你確定?”


    “這有什麽確不確定的?也就半個月吧,把他治好了,不就知道了嗎?”


    “啊!”


    這迴所有人都張大著嘴巴看著傻蛋,激動的首長們都挨個的和傻蛋握手,弄的他倒是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抽出神來,傻蛋同誌開始了寫單子下藥,他寫出的單子是中西醫結合的方法,西醫治表,中醫治根,雙重下藥,才能去根去本。


    “我能問一下這是什麽病嗎?”旁邊的一個保健醫生,突然插嘴道。


    一下子遭到所有人的怒視,嚇的他趕緊低下了頭。


    “其實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這是一種罕見的遺傳基因疾病,在國內基本上是空白,在國外也隻是少量的人在研究……”


    “什麽?你還去過國外嗎?”


    “呃!看書就知道了,還需要去國外嗎?”


    “那我們怎麽不知道?”一位從國外迴來的西醫大拿說道。


    “很簡單,國外的人有了好東西,都喜歡顯擺出名,自然第一時間登刊登報紙,難道你們不看報紙嗎?”


    頓時把一些西醫的人懟的啞口無言。


    首長接過藥方,第一時間抄錄下來,分批次的向外取藥進來。


    看來這位首長也知道這處藥方的作用。


    畢竟在別人眼中都已經無藥可救的人,傻蛋就說能救而且還給出了藥方,以傻蛋的為人處事來說,這藥方簡直價值千金。


    自然要被封存起來,禁止外人查看。


    就位病人看完了,用藥的事情就交給了保健醫生。


    接下來就去看第二位病人。


    向裏一走,看著病床上半坐在床上的同誌,傻蛋還一愣。


    本以為這兩個病人都是昏迷不醒的人,沒想到還有一個清醒的人,而且都坐起來了。


    隻是這人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寧遠,並沒有因為頭痛的疼痛感消失而釋然,反而內心變得更加恐懼了。


    雖然沒有人對他說他的病情情況,但此時他已感覺到死神的腳步正在一步步逼近。


    為什麽寧遠內心會產生莫名的恐懼感呢,這還得說起,他的前幾位離奇死亡的親人。


    寧遠的父親、哥哥、姐姐、外甥等等幾位親人紛紛在20到40歲左右的青壯年時期突然死亡,毫無征兆。


    就這麽走著走著就死了,還是在這個年富力強的年齡段。


    具體原因一直不明,正是親人一個接一個的相繼突然離世,整個家庭都在恐怖氣氛的籠罩之下。


    “這位先生,我看你好像很緊張這是怎麽了?”


    寧遠抬起頭,先是艱難的對幾位首長問好,然後看了一眼問他話的傻蛋,再加上有幾位首長陪同,沒有因為他看上去年輕而瞧不起,而是一五一十的跟他說起了他擔心的事。


    據寧遠迴憶,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寧遠的姐姐騎著自行車,沿著街道緩緩騎行。


    突然間,她毫無征兆地大喊了一聲,然後連人帶車重重地摔在地上。


    寧遠眼睜睜地看著姐姐倒地不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然而,無論怎樣努力,姐姐再也沒有醒來。


    這樣的場景讓傻蛋意識到,對方顯然來自一個富裕的家庭。


    畢竟,在那個時代,能夠擁有一輛自行車,就如同八十年代初擁有一輛轎車一樣珍稀和令人羨慕。


    然而,命運似乎並沒有眷顧寧遠一家。不久之後,不幸再次降臨。


    寧遠的父親下班後前往地攤兒上買菜,正當他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時,突然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盡管周圍的人們迅速趕來施救,但一切都為時已晚,父親已經離開了人世。


    緊接著,寧遠的哥哥也遭遇了相似的厄運。


    在上班的路上,哥哥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隨後摔倒在地。當路人發現他時,他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更令人痛心的是,寧遠的外甥也以同樣離奇的方式離開了人世。


    這些接連發生的悲劇如同一波波洶湧的海浪,不斷衝擊著寧遠脆弱的心靈,給他帶來了無法承受的心理陰影。


    每一次親人的離去,都是對他內心深處的沉重打擊,讓他陷入無盡的悲痛和絕望之中。


    此刻,他正遭受著身心兩方麵的痛苦折磨。身體上的疼痛令人難以忍受,而心理上更是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


    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降臨到自己頭上,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開玩笑。


    就在工作時,他毫無征兆地突然暈倒,伴隨著心髒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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