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顧少言去找這個罪魁禍首,紀漁從頒獎台上下來後,已經自己偷偷溜了。


    直到頒獎典禮結束,顧少言都沒看見紀漁。


    紀漁離開頒獎典禮後,直接迴了別墅。


    她本來想直接溜走的,可才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了。


    很明顯顧少言已經知道了。


    紀漁隻能坐在客廳乖乖等著,順便想一下怎麽把這個生氣的男人哄好。


    還沒想到辦法,顧少言已經黑著一張臉迴來了。


    紀漁立即站起來。


    她無辜笑著:“你怎麽也迴來了?”


    見她還笑得出來,顧少言麵無表情走到她麵前。


    他什麽話也沒說,直接抱著紀漁往樓上走。


    見狀,紀漁用力掙紮著。


    “顧少言我知道錯了,我剛才本來是有很多話想迴來對你說的,那麽多人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顧少言冷笑了聲,眼神越發危險:“我看漁漁還是留著那些話省點力氣比較好,一會兒比較費體力。”


    “顧少言!”紀漁臉紅了,“我不過就是逗了你一下,至於嗎?”


    顧少言突然停下來。


    他看著紀漁,黝黑的眸子裏透著紀漁看不懂的光。


    紀漁打了個寒顫。


    隨後紀漁又艱難咽了下口水。


    “對不起。”


    聽見紀漁道歉,顧少言麵上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漁漁,就像你說的,不是每一次都值得被原諒。”


    今天他承受了太多打擊,他必須要讓紀漁知道惹怒自己的後果。


    顧少言將人丟到床上,隨即欺身而上。


    “顧少……”


    她嘴巴被顧少言封住。


    緊接著屋裏傳來各種曖昧的聲音。


    直到天明,屋裏的聲音才沒了。


    顧少言坐在床上,出神望著已經睡著的紀漁。


    他隔空描繪著紀漁的眉眼。


    他已經不能再承受失去紀漁的煎熬,所以他不敢對紀漁做很過分的事,隻能把所有怨氣化作欲望,纏著她一次又一次。


    盯著她看了好久,顧少言才起身離開房間。


    樓下。


    姚思宇見人下來,立即往他身後看。


    沒看見紀漁,姚思宇憤怒吼道:“顧少言,你是不是又把漁漁囚禁起來了?”


    顧少言麵無表情看著姚思宇,“不管怎麽說這是我和漁漁的事,姚少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公司。”


    聞言,姚思宇又是一聲冷笑。


    “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告訴你,漁漁才不會任由你欺負,你要是敢把漁漁關起來,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漁漁救出來。”


    放出狠話,姚思宇轉身離開。


    顧少言看向管家,“吩咐廚房做一些清淡的食物。”


    話落,顧少言拿出手機撥通周靖晨的電話。


    周靖晨正睡得正香,看見顧少言的電話,怨氣隔著手機傳了過來。


    “我說顧爺,你要不要看一下現在什麽時間了,就算你不休息,我們這些中年老男人也是需要休息的,我們不像是,可以夜夜春宵,懂了嗎?”


    “我要和漁漁表白。”顧少言開口。


    電話那邊陷入詭異的沉默。


    隔了好一會兒,周靖晨遲疑的聲音響起:“你真的是顧少言?”


    “嗯,幫我策劃。”顧少言又說。


    以前是沈之月一直對他死纏爛打,再加上沈之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對沈之月很遷就,兩人順理成章做了情侶。


    可紀漁不同。


    既然自己認定她是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他就要讓紀漁得到其他女人應得的一切。


    周靖晨歎了口氣,很快又笑了。


    “沒想到啊,我們的顧爺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不過你放心好了,這個表白,我幫你了!”


    “謝了。”


    隨後顧少言迅速掛斷電話。


    日薄西山。


    紀漁才悠悠轉醒。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紀漁突然感覺很孤單。


    她下意識將自己蜷成一團,雙目放空望著窗外。


    顧少言推開門進來,看見這一幕,心裏一陣刺痛。


    很快顧少言又收斂所有情緒,目光溫柔看著她:“醒了,要吃飯嗎?”


    聽見顧少言的聲音,紀漁眼神兇狠瞪著他。


    顧少言笑了笑。


    他走到床邊坐下,揉亂紀漁頭發:“小懶豬,天都黑了才醒,你可……”


    顧少言突然皺眉。


    他能感覺到紀漁現在很生氣。


    紀漁沒好氣說:“顧少言,你今天就給我死在這裏!”


    炸毛了。


    顧少言看著如此可愛的紀漁,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對不起,之前是我太激動了。”


    聽見他向自己道歉,紀漁心裏的怒氣消散了。


    她低下頭,小聲說:“你知道就好,不過你一定要改,你知不知道我感覺我的腰都要斷了,再者說縱欲不好,你都是一個老男人了,要是……”


    “漁漁。”顧少言在她腰上捏了一下,“那漁漁能不能說說我這個老男人昨晚上給你的感覺怎麽樣?”


    紀漁瞬間消停了。


    她咳嗽了聲,“就當是我不對,希望顧總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你啊,小慫蛋。”


    他倒是希望紀漁說下去,正好可以給自己胡鬧的借口。


    紀漁又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隨即揮開他的手。


    “行了,你就不能給我收斂一些嗎?”


    說完,紀漁又是一聲歎氣。


    “算了,就你這樣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你好了,要不然這樣好了,你接下來一個人睡客房吧。”


    顧少言挑眉。


    “漁漁這是要造反?”


    紀漁眼神立即變得兇狠,“我的腰現在跟碾碎了似的,你居然說我是在造反?”


    說完,紀漁又瞪了眼顧少言。


    她眼眶忍不住紅了。


    隨後抓著顧少言的手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都怪你!”


    老禽獸!


    從她眼神裏顧少言看出紀漁在罵自己,不過顧少言依舊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他輕輕點頭,“漁漁說得對,是我不好。”


    紀漁的怒氣這才消了些。


    好不容易將人哄好,顧少言抱著紀漁下樓。


    甚至吃飯都是他喂的。


    紀漁也樂得使喚這個人。


    吃完飯,兩人再次坐上私人飛機迴去。


    倒不是不想逗留,紀漁接下來還有兩個采訪,然後就是有一個代言。


    她現在可是要賺很多錢的人,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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