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言,我想出去。”紀漁紅著眼眶開口。


    刹那間的,顧少言身上所有寒意退散。


    他彎腰將紀漁抱起,無視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將人帶離了酒吧。


    遠離吵雜,紀漁也沒那麽害怕了。


    她窩在顧少言懷裏小聲說:“你先把我放開。”


    他再次將人抱緊,沒打算放開。


    她抬起頭,一雙含著淚的眸子委屈望著他,“我們現在是在公眾場合,要是被別人看見,對我的名聲不好。”


    聞言,顧少言又是一聲輕嗤。


    他將人放下來,彎下腰與她對視,“這麽在意名聲,是真準備嫁給姚思宇了?”


    見他還好意思問,紀漁沒好奇瞪了他一眼。


    “對啊,我就是準備嫁給姚思宇了,不行?”


    顧少言眼神越來越危險。


    他扣著她後腦勺,不由分說給了她一個炙熱的吻。


    直到將人吻得快要喘不過來氣,他才將人鬆開,抬起她下巴,拇指撫摸著她紅腫的嘴唇。


    隨後又是一聲輕笑。


    “漁漁似乎沒能了解自己現在的情況,你是在和我討價還價?”


    感覺到危險,紀漁正想往後退,顧少言再次將人抱起帶上車。


    “迴家。”


    見他直接將車門上鎖,怎麽也打不開,紀漁轉過來不滿看向顧少言。


    “顧少言,你不能不要替我做決定?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可能會出事!”


    他拉著人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腰,淺淺笑著。


    “你是擔心蘇月月?”


    “你怎麽知道?”紀漁下意識問。


    意識到自己心思又被他猜中了,紀漁臉忍不住紅了。


    她小心避開顧少言目光,低著頭小聲嘟囔:“月月是覺得我每天在家裏待著不太好,才想讓我去酒吧的。”


    顧少言點頭,“我知道,我沒有不允許你去酒吧。”


    說完,他再次撫摸起紀漁嘴唇。


    眼神變得幽深。


    “漁漁,你和姚思宇在一起,幸福嗎?”


    紀漁心虛避開他目光,磕磕絆絆說:“我們,挺好,挺好的。”


    撒謊精!


    顧少言眼底劃過一抹笑,而後又是一聲歎息:“之前是我做得不好,希望沒給你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


    她不自在動了動腿,小聲說:“你要是說完了能讓我下來嗎?這樣我很不舒服。”


    “抱歉。”


    顧少言立即將紀漁鬆開。


    她坐到離他最遠的窗邊。


    往窗外看了眼,她又憤怒看向顧少言:“顧少言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根本不是我迴家的路。”


    顧少言溫和笑著:“漁漁,我什麽時候說過要送你迴去嗎?”


    這人……


    他抬手想要去抱紀漁,可感覺到她強烈的排斥,顧少言又收迴手。


    車內變得異常安靜。


    沒一會兒,紀漁又伸出觸角,窺視著周圍。


    這是迴顧家的路!


    她瞪大眼睛,委屈控訴:“顧少言你什麽意思?你幹嘛要把我帶迴你家?我可不想再被顧嬌嬌或者其他顧家人說我和姚思宇在一起了還和你勾三搭四。”


    “不會。”顧少言吐出兩個字。


    嗯?


    她茫然抬起頭。


    見顧少言表情很嚴肅,紀漁試探性問:“顧少言,你是不是對顧家那些人做了什麽?”


    “害怕了?”顧少言笑著問。


    她立即搖頭。


    隨即又補充說:“我隻是擔心顧家那些人會把所有錯事怪到我身上,你知道顧家那些人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聞言,顧少言很讚同點頭。


    “你說得對,他們的確不是什麽好人。”


    “包括你。”她又說。


    顧少言再次點頭,“你說得對,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都能忍?


    紀漁忍不住戳了下顧少言結實的腹肌,好奇問:“顧少言,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他衝紀漁溫柔笑著:“隻要是漁漁說的,那都是對的,要是有不對的地方,那一定是我的問題,漁漁沒錯。”


    紀漁:“……”


    她臉上的嫌棄快要溢出來了。


    好油!


    顧少言有些懵,“你不喜歡我這麽說?”


    “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紀漁詫異問,想到什麽,她又充滿震驚問:“顧少言,你可別告訴我你說的這些全都是在網上學的啊?”


    “對,我身邊沒有認真哄女孩子的,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再去學。”


    說話間,顧少言掏出手機。


    見他似乎真準備去學,紀漁急忙阻止:“別。”


    她尷尬擠出一抹笑,“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說完,她又往外看。


    好在夜色很暗,她耳朵紅了眼不會有人注意到。


    可她害羞時的小動作還是被顧少言捕捉到了。


    看來網友說的還是挺有用的,沒有女孩子會拒絕好聽的話。


    車到達顧家別墅門口,顧少言親自為紀漁打開車門。


    再次迴來,紀漁深吸一口氣,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進去。


    一位陌生的阿姨從裏麵走出來,麵帶微笑看著紀漁。


    “紀小姐您好。”


    紀漁下意識迴頭向顧少言求助。


    “這是新來的管家,之前那個是沈之月的人,抱歉,我也是被下藥之後才知道的。”顧少言柔聲解釋。


    提起下藥,紀漁突然想起醫生說的。


    那藥對身體有著不可逆轉的損傷。


    紀漁眼睛不受控製往他那裏看。


    皺了下眉:這裏還有用嗎?


    “漁漁。”顧少言聲音變得嘶啞。


    他將人拉到懷裏,緊緊摟著她的腰,說:“漁漁,你在擔心什麽?”


    管家很識趣離開,悄無聲息消失在兩人麵前。


    見人走了,紀漁用力將顧少言推開。


    她沒好氣瞪了眼顧少言,迅速整理好衣服。


    “你把我帶來幹嘛?你可別告訴我,就是想告訴我你把管家趕跑了。”


    見她好像很生氣,顧少言眼中竟然流露出了委屈的情緒。


    他失落低著頭,“我以為你會高興。”


    她怎麽可能高興!


    可對上顧少言眼睛,紀漁又不忍心拒絕。


    可這種糾纏不休的狀態不是她想要的。


    紀漁無奈望著他:“顧少言,你到底想幹嘛?”


    “對不起。”他再次道歉。


    又是道歉……


    她無力按著太陽穴,“顧少言,你不會以為就憑幾句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了吧?”


    顧少言低著頭,沒說話。


    “算了,看樣子你今天是不會讓我迴去了,記得幫我把月月送迴去,給我準備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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