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紀漁的不信任,警察下意識生出不滿。


    可她的遭遇他們也了解過了,也明白她在擔心什麽。


    “請紀小姐放心,我們既然願意接手這個案子,就不可能有徇私舞弊的行為。”


    紀漁這才露出真誠的笑容,“那這次就麻煩你們了,像這種人,一定得好好教訓一下。”


    “麻煩你們。”姚思宇跟著表態。


    兩人一起離開後,姚思宇感慨道:“看來這個案子還挺大的,被關在這種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看望的。”


    紀漁好奇迴頭看了眼。


    外麵看起來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居民樓而已,誰能想到裏麵會是銅牆鐵壁?


    “這麽危險,那沈之月應該不會坐以待斃吧?”紀漁喃喃道。


    隻一句話,姚思宇立即明白了紀漁在想什麽。


    他緊盯著她:“漁漁,別做什麽危險的事。”


    紀漁玩味笑著,“我怎麽會亂來呢,放心吧。”


    姚思宇挑眉。


    顯然,他並不相信紀漁的話。


    看穿他對自己的懷疑,紀漁理直氣壯說:“我不過是想減少一下警察叔叔的麻煩而已,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說完,紀漁推著他上車。


    第二天一早,沈之月一臉疲憊敲響了出租屋的門。


    早早等著她的紀漁靠著門框,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沈小姐大清早的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紀漁。”沈之月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看著她:“我們談談,我可以不要違約金。”


    “違約?”


    紀漁笑了。


    她站直,身體微微前傾觀察著沈之月眼睛,笑著問:“你以為你把合同偷走我就沒辦法告你任你拿捏了是嗎?”


    對上她目光,沈之月心頭一緊,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沈之月佯裝鎮定笑著:“我不太明白你這話什麽意思。”


    見人還要裝傻,紀漁輕輕聳肩:“無所謂,官司我會和你繼續打,不過接下來怎麽個打法,我說了算。”


    沈之月神色變了又變。


    好不容易才恢複淡定,沈之月提醒道:“漁漁,少言會幫我,你是贏不了我的。”


    “是嗎?”


    她眯了眯眼睛,而後又是一聲輕哼。


    想用顧少言挑釁自己?


    做夢!


    見她還在笑似乎一點也不怕顧少言會幫自己,沈之月微眯著眼睛,重新審視起這個她一直沒怎麽放在眼裏的蠢貨。


    之前本以為很容易將她從顧少言身邊趕走,現在看來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紀漁摸著自己的臉,笑了起來。


    “沈之月,其實我們一點也不像,你離不開顧少言,可我不一樣,離了他,我照樣可以活得很自在。”


    沈之月眸中生出惱怒,“所以你現在是在向我挑釁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想依附顧少言爬得更高的白日夢要破了,顧少言應該不會再幫你,畢竟你的保護網,沒了。”


    說完,她就要關門。


    沈之月急忙按住門框,雙目緊盯著紀漁,“你這話什麽意思?”


    見她還不能理解,紀漁笑著問:“你來找我不就是想從我這裏試探一下嘛,你那個虎哥,是不是找不到了?”


    沈之月表情有片刻僵硬,又笑了起來:“你懂的還挺多。”


    “一般般。”紀漁笑著說。


    看著她笑得那麽開心,沈之月深吸一口氣。


    “這樣好了,我再給你一千萬,離開這裏,我不會再起訴你。”


    “一千萬,好多錢哦。”紀漁喃喃道。


    見她似乎動心了,沈之月笑意加深。


    隱約間還能看見一些鄙夷。


    她就知道,像紀漁這種沒見過什麽錢的女人,一千萬夠她用好久了。


    沈之月態度瞬間變了,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她。


    “而且我還會給你哥找醫生,怎麽樣?”


    提起哥哥,紀漁有些掙紮。


    她看向沈之月:“你能幫我找到更好的醫生?比顧少言找的還要好?”


    沈之月囫圇“嗯”了聲,隨即又不耐煩催促:“紀漁,你應該知道對你來說什麽方法是最有利的,你別讓我失望。”


    “嗬嗬……”


    紀漁不屑發出一聲冷笑。


    隨後又一個白眼過去。


    見狀,沈之月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隻見紀漁迴頭衝屋裏的人喊到:“姚思宇,有人要給我一千萬讓我離開,你能給我多少?”


    沒幾秒姚思宇跑過來了。


    姚思宇瞪了眼沈之月,又急切看向紀漁:“漁漁,我是姚家的繼承人,別說一千萬了,一個億都不是問題,你可不能離開我。”


    聽見姚思宇開口,沈之月惱怒瞪著紀漁。


    “你耍我!”


    紀漁不屑道:“我怎麽能是耍你呢?分明是你耍我才對。”


    “紀漁,你真以為我沒辦法收拾你了是吧?”沈之月厲聲警告。


    姚思宇擋在紀漁前麵,眼神兇狠望著沈之月。


    “沈小姐自重。”


    沈之月鄙夷掃了眼姚思宇。


    “姚少,像紀漁這種女人多的是,她都被顧少言玩爛了,你還要?”


    姚思宇不管沈之月有多氣惱,他低頭溫柔注視著紀漁。


    “漁漁在我心裏她就是最好的,而且她和顧少言那事,本來就是顧少言強迫她的,倒是你,在這裏胡說八道,要不要我把錄音發給顧少言?”


    沈之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著顧少言,“你錄音!”


    見她生氣了,姚思宇迴以微笑:“對啊,你要是再繼續在這騷擾漁漁,那我可真要錄音了。”


    沈之月發出一聲冷笑。


    “紀漁你可真有本事,能讓這樣一個男人護著你,那咱們就瞧好了,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說完,沈之月氣急敗壞往外走。


    紀漁抬頭看向姚思宇,“她著急了。”


    姚思宇點頭:“明白,這人一急,就容易露出馬腳,我馬上安排人盯著。”


    “麻煩了。”


    紀漁笑了笑,轉身迴屋裏。


    沒待一會兒,紀漁又去了醫院。


    了解到哥哥的情況後,紀漁從醫院出來。


    好巧不巧,季琛也在。


    “漁漁?”季琛驚訝望著她,想到什麽,季琛調侃道:“漁漁知道我受傷特意來看我的?”


    “不是,我來看我哥。”紀漁毫不猶豫打斷了打破了他的幻想。


    見她如此絕情,季琛眼神變得詭異。


    他靠近紀漁。


    “我幫你把顧少言搞破產,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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