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月不以為然聳肩,“不管紀漁有沒有抄襲,可對我們公司已經構成了損失,這就是違約,既然紀小姐選擇了不合作,那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說完,沈之月拿迴合同,轉身瀟灑離去。


    見人這就走了,蘇月月氣得想上去撓人,不過被紀漁攔住了。


    蘇月月咬牙切齒說:“早知道她這麽無恥,當初我就應該弄死她!”


    看著她這麽生氣,紀漁摸著下巴,望向門口陷入沉思。


    不一會兒,紀漁又看向蘇月月。


    “她現在還挺囂張的。”


    “嗯?”


    蘇月月不明所以望著紀漁。


    “漁漁,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蘇月月開口問。


    “嗯?”她歪著頭,眼裏滿是困惑。


    蘇月月愧疚說:“都怪我沒仔細看合同,如果我當時看見有這樣的霸王條款,我絕對不會讓你簽的。”


    想到自己被沈之月那個綠茶坑了,蘇月月就一肚子火氣。


    紀漁腦中靈光一閃而過。


    “對啊,如果我們早就知道這個合同有問題,又怎麽可能會簽呢,裏麵這些霸王條款,有印象嗎?”


    聞言,蘇月月搖頭,“好像還真沒什麽印象。”


    話音剛落,蘇月月突然瞪大眼睛。


    “漁漁,你是說這個合同是假的?!”


    紀漁點頭,“我們簽的合同可我們都沒印象,不是假的又會是什麽?”


    “我去!這個沈之月也太惡心了吧,必須得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蘇月月咬牙切齒說。


    見蘇月月這麽生氣,紀漁卻一點也不擔心。


    她伸了個懶腰,閉上眼睛:“消消氣,我還有點虛弱,沒精力動腦子了。”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蘇月月也不忍心拿這些事去打擾她。


    等紀漁睡著,蘇月月才離開。


    傍晚,顧少言來了。


    看著紀漁假裝睡覺都不願意和自己說話,顧少言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被騷擾得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她睜開眼睛。


    “你想幹什麽?”


    見人醒了,顧少言勾唇笑了起來。


    “漁漁醒了,我還以為我今天叫不醒漁漁呢。”


    “顧少言!”紀漁緊握著拳頭,眼神逐漸變冷:“顧少言,你應該清楚我的心思,趕緊滾蛋,看見你就煩。”


    頃刻間,顧少言眼神變得危險。


    他玩味笑著,說:“漁漁,今天我遇到一點事,想知道嗎?”


    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眸中生出警惕。


    “你是不是又去做壞事找姚思宇麻煩了?”


    再次聽見她提起姚思宇,顧少言眸中寒意頓生。


    他用力掐著她下巴,緩緩靠近。


    灼熱的唿吸噴在臉上,紀漁心跳莫名加快,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緊張。


    察覺到她的變化,顧少言眼裏的寒意盡數退去。


    他笑著在她紅唇上落下一個吻,“看來漁漁對我還是有感覺的。”


    她一點也不避諱,很直白點頭。


    “你說得對,我的確對你有感覺,畢竟你這麽帥,我又不是性冷淡,會有感覺不是很正常。”


    才一秒迴暖的病房再次升起寒意。


    顧少言眼神再次變得危險。


    他輕笑了聲,“漁漁這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紀漁開口。


    可下一秒,她又笑了起來:“我隻是希望顧總明白,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女人嘛,有心理需求很正常。”


    “紀漁。”


    顧少言眼神變冷。


    她笑容不變。


    兩人對視許久,顧少言率先低頭。


    顧少言深吸一口氣,又說:“我知道漁漁是想故意刺激我,等你好了我送你和你哥哥去國外,他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


    聞言,紀漁心頭被刺了一下。


    她緊盯著顧少言,“顧少言,你為什麽突然要把我送出國?”


    看著她眼裏充滿了淚光,顧少言生出一些疑惑。


    “你不想去?”


    可林天不是說紀漁最在乎的就是她哥哥,如果把哥哥送出去,到了新的環境,紀漁才會慢慢放下心裏的防備重新接納自己。


    “我不去。”紀漁冷冰冰吐出幾個字。


    而後紀漁又自嘲笑了起來。


    “顧少言,其實你是擔心我傷害沈之月吧?”


    顧少言下意識皺眉,“你又要對之月做什麽?”


    果然,他心裏最在意的就是沈之月。


    紀漁又是一聲冷笑,“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沈之月做什麽。”


    說完,她直視著顧少言眼睛。


    “顧少言,你是不是永遠不會相信沈之月把我賣了?”


    “之月不會那麽做。”顧少言開口。


    “嗬嗬……”


    紀漁被逗笑。


    她歎了口氣,“也許你說得很對,沈之月沒有理由這麽做,真的是我誤會她了。”


    聽著紀漁這番話,顧少言心裏很不舒服。


    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條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顧少言想去抓她的手,紀漁卻收迴了手。


    她背對著顧少言,“我不想看見你,如果你不想把我氣死在醫院,就離開吧,順便提醒沈之月一次,我不會再見她,如果她敢再來的話,下次我不會讓她好過。”


    “之月來過?”顧少言皺著眉問。


    紀漁沒迴答。


    盯著她背影看了會兒,顧少言失魂落魄離開。


    顧少言下樓上了車,看著林天茫然問:“之月會傷害漁漁嗎?”


    聞言,林天迴頭一臉詫異看向顧少言。


    這可不像他們顧總會說出來的話。


    顧少言又自嘲笑了起來。


    雖然林天什麽都沒說,可他已經從他臉上得到了答案。


    顧少言按著太陽穴,啞聲開口:“去查一下,綁架漁漁的人,和沈之月有什麽關係。”


    “是。”


    見他沒別的指示,林天開車送顧少言迴去。


    入夜。


    蘇月月和姚思宇躡手躡腳跑來病房。


    蘇月月上前拍了拍紀漁臉頰,“漁漁,是我們,你現在可以醒了。”


    紀漁猛地睜開眼睛,欣喜望向兩人:“你們可算來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人發現你的。”


    說完,蘇月月掏出自己帶來的寶貝。


    是一套清潔工的衣服,還有一套化妝工具,甚至假發都準備好了。


    半個小時好,紀漁化好妝,偷偷溜出醫院。


    黑夜裏,三人一起離開醫院迴了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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