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林天再次匆匆走進病房。


    “不好了顧總,現在董事會那邊的人知道你沒有出國,紛紛要你給一個說法,而且……”


    林天低著頭,後麵的話不敢再多說。


    顧少言輕蔑冷笑了聲。


    那群老東西在想什麽,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遲遲沒等到顧少言的答案,林天小心翼翼觀察著顧少言表情。


    “顧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顧少言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他低頭溫柔注視著紀漁,“既然他們想讓我迴去,拿我也不能讓他們失望,今天就迴去。”


    “那紀小姐怎麽辦?”林天好奇問。


    他皺了下眉,不滿看向林天。


    “你覺得我會把漁漁留在這裏?”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林天擠出一抹很尷尬的笑容。


    顧少言冷冷收迴目光,“下去準備吧。”


    離開前,林天不放心往屋裏看了眼。


    如果讓顧少言知道姚思宇和蘇月月也在等著紀漁迴去,他會不會後悔自己將紀漁帶迴去?


    s市。


    姚思宇和蘇月月得知紀漁被送迴來,迫不及待往醫院跑。


    好巧不巧,公司有人在鬧事,顧少言現在必須迴公司。


    顧少言不放心看著林天。


    “公司那邊我自己能應付,你必須把漁漁看好,別讓其他人進來。”


    “明白。”林天微笑著點頭。


    顧少言這才不舍地離開。


    他前腳剛走,姚思宇和蘇月月躡手躡腳跑來病房。


    看見兩人,林天立即讓保鏢將人攔住。


    見狀,姚思宇衝他笑著:“林助理,你應該也不想讓漁漁恨顧少言,對吧?”


    林天蹙起眉,眼中閃爍著不解。


    見他不懂,姚思宇又想往前湊。


    不過有保鏢攔著,他們進不去。


    隱約聽見姚思宇的聲音,紀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正巧,她看見了姚思宇。


    姚思宇眼前一亮,“漁漁你醒啦,可真是太好了。”


    她警惕環顧一圈,又看向林天。


    林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不安解釋:“紀小姐你別害怕,顧總去公司開會去了,他昨晚上在這裏守了你一晚上。”


    “你憑什麽不讓我男朋友和我閨蜜進來?”紀漁啞聲詢問。


    “這……”


    林天陷入為難。


    他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紀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要是被顧總知道,我工作可就要保不住了。”


    “可如果你不讓他們進來,我會很傷心,說不定我會不配合檢查,甚至還絕食以死相逼,你覺得顧少言想看到這樣的場景?”紀漁麵無表情問。


    林天:“……”


    兩個都是活祖宗,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見林天很為難,蘇月月笑著開口:“林先生,其實就是我們和漁漁一起在逼迫你和保鏢們,為了漁漁的生命安全,你不得不妥協。”


    林天挑眉,眼裏充滿了疑惑。


    還能這樣?


    紀漁很認真點頭,“林助理,我這人從來不開玩笑的,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蘇月月跟著點頭,“是啊林助理,要是漁漁和顧少言生氣的話,到時候倒黴的不還是你?”


    林天看了看姚思宇,又看向表情十分嚴肅的紀漁。


    沉默片刻,林天再次開口:“紀小姐,僅此一次,不過你也別想跑,就算沒有保鏢在這裏守著,外麵也會有保鏢,能進來這一層的醫護,也是通過嚴格賽選。”


    她冷笑了聲。


    “知道了!”


    沒事,她可以等。


    林天讓保鏢將他們放進來。


    剛進來,蘇月月迫不及待和紀漁吐槽顧少言。


    “漁漁,你都不知道顧少言有多過分,他把你抓走了還不告訴我們你在哪兒,甚至他還混淆視聽,引導我們去錯誤的地方找你。”


    聞言,紀漁讚同,“這是顧少言能幹出來的事。”


    “紀小姐,這事你不能怪我們顧總,顧總也是擔心你會被姚少帶走,你都不知道顧總有多擔心你,而且他和沈小姐絕對沒有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們清清白白。”


    林天慌張解釋完,又緊張盯著紀漁。


    就怕她會相信這一對狐朋狗友的挑撥離間。


    紀漁隻冷冷掃了眼林天。


    “我有自己的判斷,而且現在我和他們要說幾句掏心窩子的隱私話,你確定要和保鏢留在這裏聽?”


    聽出紀漁不滿了,林天隻得乖乖帶著保鏢離開。


    見人走了,蘇月月擔憂問:“漁漁現在該怎麽辦?我們上來時看見有好多保鏢在,想要送你離開恐怕很麻煩。”


    “我暫時不走,我還要查個人。”紀漁說。


    姚思宇立即表態:“漁漁你想查誰交給我就行了。”


    “沈之月。”她淡漠說出一個名字。


    姚思宇當即生出嫌棄:“你查那個女人幹什麽?這些日子你不在,沈氏可沒少拿你炒作。”


    提起沈氏那一係列操作,沈之月就氣得牙癢癢。


    “姚思宇說得對,沈之月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竟然還說什麽那五首歌是你最後的遺作,大肆宣揚。”


    越想越氣,姚思宇氣紅了眼眶。


    “漁漁,我們直接弄死沈之月那個見人算了。”


    聞言,紀漁笑容裏充滿深意。


    她淡定說:“那麽著急幹什麽?沈之月之所以敢大肆宣揚,不就篤定我迴不來嘛。”


    蘇月月當即聽出她這話有些不對勁,身體前傾緊盯著紀漁眼睛。


    “漁漁,你和沈之月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矛盾?”


    紀漁往門口看了眼,又迅速收迴目光。


    “我會被人販子拐賣,是沈之月幹的,而且人販子親口說的,沈之月已經是老手了,她做事天衣無縫,查不出來。”


    姚思宇大睜著眼睛,沒好氣說:“我就知道那個沈之月不安好心,這次看爺爺不弄死她!”


    蘇月月跟著點頭。


    “對,我們現在就去報警。”


    說完,蘇月月轉身就要出去。


    見她這麽衝動,紀漁歎了口氣,“你們那麽激動有什麽用,難道沈之月會放過你們?”


    “我們該怎麽辦?”姚思宇開口問。


    看著兩人都表現得很沮喪,紀漁邪佞笑著。


    “所以現在就需要你們秘密去查,不要驚動任何人,咱們打沈之月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雙目放光。


    尤其是姚思宇,更是當場就要給姚天成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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