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過去。


    蘇月月等人坐輪船迴來了,姚思宇還沒找到紀漁。


    姚思宇紅著眼睛憤怒看向蘇月月。


    “漁漁呢?”


    蘇月月也很懵。


    “我們走的時候漁漁就在這啊,而且她知道我們今天有活動,絕對不可能走遠的。”


    見他們這麽著急,秦風幫兩人分析:“你們說紀漁會不會是被別人帶走了?”


    “不可能!”蘇月月立即反駁。


    姚思宇眉頭緊鎖,立即撥通姚天成的電話。


    “爸,我懷疑顧少言把漁漁帶走了,你幫我找一下顧少言。”


    姚天成愣了下,又說:“思宇,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剛才還在和顧少言視頻會議,我們通話兩個多小時,他怎麽可能綁走漁漁。”


    姚思宇失魂落魄掛斷電話。


    他抬頭看向兩人,失落搖頭:“不是顧少言,我爸剛才在和顧少言視頻會議。”


    聞言,蘇月月渾身力氣瞬間被抽幹。


    她跌坐在地上。


    “不是顧少言,那隻會是沈家了,肯定是沈闊!”


    說著話,蘇月月趕緊掏出手機。


    “我現在就給沈之月打電話。”


    很快沈之月接通電話,“蘇小姐,你有什麽事嗎?”


    “沈之月,你爸是不是又把漁漁綁架了?”蘇月月急切詢問。


    沈之月怔愣了好一會兒,又不確定問:“蘇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已經教訓過我爸,他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之前還說要去找紀小姐道歉呢。”


    這下輪到蘇月月傻眼了。


    遲疑片刻,蘇月月不確定問:“真的不是你爸?”


    沈之月被逗笑,“蘇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對我爸抱有這麽大的敵意,但是你放心吧,絕對不是我爸,要我幫你們找嗎?”


    “不用。”


    蘇月月掛斷電話,無措看向秦風。


    見兩人都沒主意,秦風無奈聳肩:“你們是和紀漁最親的人,你們都找不到人,那我能有什麽辦法?”


    這話讓兩人低著頭,陷入無盡的沉默中。


    入夜。


    顧少言結束一天的工作,迴到顧家。


    沈之月跑過來想要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顧少言毫不猶豫避開。


    見他開始排斥自己的靠近,沈之月眸中閃過戾色。


    她麵上依舊維持著人畜無害的笑。


    “少言,你說好不好笑,今天漁漁的朋友來問我是不是我爸綁架了漁漁。”


    “這些事與你無關,以後別管,他們要是敢來欺負你,就告訴我,另外……”


    顧少言停頓了一下,看向沈之月的時候,眼神裏多了一抹冷意。


    看著他表情變化,沈之月心中立即湧上不好的預感。


    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少言,你怎麽了?”


    “你可以迴去了。”顧少言冷冰冰下達逐客令。


    沈之月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他這是在趕自己走?


    見人還傻站著不動,顧少言接著說:“你和我畢竟不是真的情侶關係,你以後還要談戀愛結婚,和我炒緋聞,不好。”


    “可是我……”


    “管家,送客。”


    顧少言冷漠吐出兩個字,大步往樓上走。


    在他眼裏,完全沒了自己的存在。


    沈之月攥緊拳頭,啞聲詢問:“少言你這是什麽意思?在你眼裏,我就這麽不堪嗎?”


    “當然不是,為了你好。”


    說完,顧少言不再理會沈之月。


    見人徑直上樓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自己,沈之月眼中恨意翻湧著,五官逐漸變得猙獰。


    看著她這麽生氣,管家急忙安撫:“沈小姐你別生氣,肯定是有人嘴賤在顧總麵前說了什麽。”


    沈之月看向管家。


    “少言有帶那個賤人迴來嗎?”


    “沒有,最近先生都沒再再提過紀漁,還讓傭人把屬於紀漁的東西全部都丟了,連那些珠寶首飾都丟了。”


    聽著管家說的這些,沈之月總感覺有哪裏不對。


    顧少言真的不在意紀漁了?


    管家接著安慰:“沈小姐你就放心吧,我們先生心裏隻有你一個,你瞧瞧除了你,現在還有哪個女人能來這裏?”


    這話讓沈之月很受用。


    也對,除了自己,再沒有人能陪在少言身邊。


    想通後,沈之月往外麵走。


    而顧少言在樓上看著管家將沈之月送出去,才撥通林天的電話。


    “人怎麽樣了?”


    林天語氣裏充滿了疲憊,“顧總,要不您還是過來一趟吧,紀小姐鬧絕食。”


    “絕食?”顧少言發出一聲冷笑:“你告訴紀漁,她要是敢不吃東西,她哥哥的藥,我就停一次,什麽時候吃飯,她哥哥什麽時候能用藥。”


    掛斷電話,顧少言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


    林天掛斷電話,一臉無奈望著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的紀漁。


    “紀小姐,你也聽見顧總說的話了吧?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紀先生著想吧?”


    紀漁眼中充斥著濃烈的恨意,她啞聲開口:“顧少言怎麽能這麽做!”


    林天無奈聳肩。


    “沒辦法,誰讓顧總是咱們這隻手遮天的王,他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止。”


    說完,林天又是一聲歎氣。


    “紀小姐,其實你誤會顧總了,顧總之前剛接手公司的時候遇到很多事,所以他不相信別人,至於沈之月……”


    “我懂,她是顧少言心目中的白月光,他可以拋下我去見沈之月,把我當一個小玩意兒,想起來的時候就玩玩,他可以丟棄我,可我不能屬於別人,也不能主動丟棄他,對吧?”


    “……”


    聽著紀漁的解釋,一時間林天竟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畢竟她說的這些,的確是以前顧少言想做的。


    可他已經看見了顧少言的改變。


    “紀小姐,既然你知道顧總不會輕易放開你,我的建議是你乖乖聽顧總的話,你的日子就不會過得那麽辛苦。”


    紀漁嘲諷道:“像一條狗一樣舔他,等著他寵幸嗎?”


    說完,她不耐煩衝林天吼道:“那個人渣不是說隻有我吃了東西才會好好對我哥嗎?你還楞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給我準備吃的!”


    再說了不吃飽,怎麽有力氣逃跑?


    林天盯著紀漁看了好一會兒,又轉身去廚房給紀漁熱晚餐。


    而沈之月離開顧家別墅後,迫不及待去找了沈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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