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出來,就看見顧少言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購物袋全部拆開。


    見此,她心跳不自覺加快。


    她捂著浴巾小跑過去搶走顧少言手裏的首飾盒,警惕望著他。


    “顧少言你有病是不是?還不快點把東西還給我。”


    “還給你?”


    顧少言發出一聲冷笑,又問:“漁漁,你說讓我把這些還給你,可這些是你的嗎?”


    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紀漁有些心虛。


    她避開顧少言犀利的視線,“這些東西當然是我的了,你給我卡,不會是讓我拿來供著的吧?你沒想過把你的卡給我刷?”


    聞言,顧少言發出一聲冷笑。


    他勾著紀漁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生氣了?”


    聽著他溫柔的腔調,紀漁就知道他這是準備哄自己了。


    她雙手抵著他胸膛想將人推開,可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她輕而易舉就被紀漁推開。


    顧少言低頭吻上她紅唇。


    一番激吻後,紀漁喘著粗氣靠在他懷裏,目光幽怨瞪著他。


    這個老男人吻技怎麽能這麽好?不用換氣的嗎?


    迎上她目光,顧少言又笑了起來。


    “之月來這邊是開會,她負責的娛樂公司要在這邊開演唱會,你寫的那幾首歌也會在這裏唱。”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紀漁麵無表情問。


    見臭男人還在笑,她低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恨死這個老男人了。


    顧少言隻微微擰緊眉頭,並沒將紀漁推開。


    的她咬夠了,顧少言才開口問:“牙齒算不算?”


    “你滾吧!”


    她小臉漲得通紅,掙紮著從他懷裏退出來。


    紀漁指著門口:“你要是沒別的事就趕緊迴去吧,要是被你的之月看見你在我房間,她會誤會的,要是她生氣不理你了,你的日子可能要不好過喲。”


    見她還學會陰陽怪氣了,顧少言忍不住敲了下她腦袋。


    “老實點。”顧少言開口。


    顧少言將人拉過來,又打了下她屁股。


    一時間,紀漁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捂腦袋還是捂屁股。


    她一記眼神兇巴巴掃過去,“顧少言你憑什麽打我!”


    “再不老實點,我就繼續收拾你。”顧少言厲聲威脅。


    她冷哼了聲,懶得再搭理他,自顧自去床上躺著,拿著平板看電視劇。


    見她頭發還濕的就跑床上去,顧少言眉頭緊鎖。


    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手上多了一個吹風筒。


    他坐到床邊,“過來。”


    懂了他的意思,紀漁很不情願慢慢挪過去。


    她依舊抱著平板,顧少言也沒說話,屋裏隻剩下“嗡嗡”的風筒聲。


    將頭發吹幹,顧少言彎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還生氣嗎?”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反正我又擺脫不了你,就這樣唄。”


    她表情很平靜,就好像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顧少言雙唇緊抿著,崩成了一條線。


    那雙眸子裏再也沒有自己的身影,顧少言有些慌。


    嘶——


    她拍開他的手,坐起來滿臉幽怨望著顧少言。


    “你抓疼我了。”


    看著她眼中對自己的埋怨,顧少言輕笑了聲。


    他掐了下紀漁臉頰。


    “小沒良心的。”


    話落,他將紀漁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不一會兒,屋裏傳來曖昧的聲音。


    嗡嗡——


    手機震動的聲音將她吵醒。


    從被子裏伸出一條胳膊,紀漁迷迷糊糊說:“你好,我是紀漁。”


    “季小姐,我是沈之月,還記得我們昨天說過的話嗎,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去見合作商。”沈之月溫柔的聲音傳來。


    聽見沈之月的聲音,紀漁好半天才迴神。


    她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是答應過沈之月要陪她一起去。


    不對,自己那是被顧少言強迫的。


    心情瞬間變得很差,紀漁麵無表情說:“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下來。”


    掛斷電話,她機械走進洗手間。


    洗漱完下樓,果然看見沈之月在大堂等著自己,身後還站著幾個助理。


    見她終於下來了,沈之月身後的助理忍不住吐槽:“紀老師還真是大牌,讓我們這麽多人等她一個人。”


    沈之月迴頭瞪了眼那些人,又衝紀漁笑起來。


    “紀小姐別介意,這些人都是習慣了上班節奏的人。”


    紀漁微笑著說:“我當然不介意了,我也得跟他們學習才是,畢竟像我們這些搞自由創作的人,總是晚睡晚起太自由了好像也不好。”


    聽出她話裏的得瑟,剛才說話那人差點被紀漁氣死。


    沈之月親昵挽著紀漁胳膊,小聲說:“紀小姐,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怎麽樣?這邊有幾家粵菜還不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她搖頭:“抱歉,我比較喜歡吃重口味一點的,川菜就挺適合我的。”


    聞言,沈之月詫異問:“你居然喜歡吃川菜,那你和少言怎麽能吃到一塊兒去?”


    沈之月尷尬捂著嘴巴,衝她道歉:“不好意思紀小姐,剛才我說錯話了,希望你別介意。”


    她微笑著搖頭,“我當然不會在意了,你說得很對,我和顧少言的確吃不到一塊兒去,有時候我也挺苦惱的。”


    說完,紀漁又是一聲歎氣。


    “所以一般都是將就我。”


    氣氛逐漸變得尷尬,沈之月迅速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


    看著沈之月走那麽快,紀漁有些氣自己。


    其實沈之月也沒對她表現出什麽惡意,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顧少言那個老變態才對。


    可她卻對沈之月這麽不友好,實在是不應該。


    她得對沈之月好點才行。


    跟在沈之月身後進入體育館,她正拿著手機拍照給蘇月月前,一隻鹹豬手朝她伸過來。


    “小姑娘拍照呢,要不要我給你拍一張?”


    紀漁下意識躲開他的手。


    她迴頭滿眼警惕看向想對自己伸出鹹豬手的猥瑣老男人。


    “你是誰?”


    見她居然還敢問自己是誰,老男人笑出聲。


    “小姑娘,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聽見兩人在說話,沈之月迴頭。


    隨即沈之月笑著解釋:“紀小姐,這位是我們這次演唱會的負責人,杜仲杜總。”


    杜仲摸著下巴,看向紀漁時,眼神更猥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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