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為難望著紀漁。


    “小姐,其實先生就是那性子,你放心好了,先生雖然不會和你結婚,可他也不會和別人結婚。”


    “嗬!”她滿眼諷刺望向管家,“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顧少言啊,謝謝他沒讓我破壞他的婚姻?”


    管家努了努嘴,最終什麽也沒說。


    紀漁突然想到什麽,趴在沙發上好奇看著管家。


    “管家伯伯,我怎麽感覺你這話不對勁呐。”


    聞言,管家眼中迅速閃過慌亂。


    他低下頭不敢再去看紀漁眼睛,小心翼翼問:“小姐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這話沒什麽不對啊。”


    紀漁又是一聲輕嘲。


    “管家伯伯,我和你相處了五年,我發現以前我從未看清過你。”


    聞言,管家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不太理解小姐的意思。”


    隨即管家低下頭,想找個理由離開。


    而紀漁又不傻,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管家在心虛。


    她自嘲笑出聲,“你也在笑話我對不對?”


    “沒有。”管家惶恐搖頭。


    可麵對他的解釋紀漁已經聽不進去,她沒再和管家多說,越過管家直接上樓。


    迴到房間,紀漁打開首飾櫃,看著裏麵大大小小的盒子。


    她將最上麵的盒子打開。


    是顧少言送給她的王冠。


    這應該會是他送的禮物裏麵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個,畢竟因為它,他成功得到了自己。


    收拾好心情,紀漁直接去了醫院。


    等她離開,管家慌張撥通顧少言的電話。


    得知紀漁今天心情不太好,顧少言叫來林天。


    “去安排一下港城的出差,我帶紀漁過去。”


    聞言,林天有些驚訝。


    林天出言提醒:“沈小姐也要去港城。”


    顧少言蹙起眉,語氣裏透著不滿:“你之前怎麽不說清楚?”


    林天無奈道:“之前你也沒說要帶紀小姐,我以為你隻帶沈小姐,就安排了沈小姐做你的女伴。”


    “我和之月清清白白,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安排破壞她名聲。”顧少言厲聲指責。


    “知道了。”


    除此之外,顧少言沒再說別的。


    一想到紀漁現在一個人去了醫院,他總有些心慌,沒做過多猶豫,顧少言拿起車鑰匙出了公司。


    到達醫院,就看見紀漁坐在病房外麵的椅子上,雙目無神望著前方。


    見此,顧少言心裏猛的抽了一下。


    很難受。


    他大步走過去,彎腰蹲在紀漁麵前。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溫柔詢問:“漁漁怎麽一個人來了?是不是不高興?”


    她收迴目光,慢眼好奇望著顧少言。


    “你開心嗎?”


    “嗯?”


    “你得到了我,現在是不是很開心?”紀漁問。


    顧少言立即點頭,直視著她眼睛很認真迴答:“以後漁漁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當然開心了。”


    說罷,他起身拉著紀漁站起來。


    正要往病房走去,紀漁將人拽迴來。


    “別去。”


    她不想讓顧少言去汙染哥哥的耳朵。


    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顧少言想起管家話裏的不正常,眼神慢慢變冷。


    他摩挲著紀漁手腕,笑了起來。


    “漁漁手腕很好看,可我給漁漁送的手鐲怎麽不戴?”


    “不太習慣,我現在有些不舒服,我們能迴去了嗎?”


    “想迴去了?”顧少言問。


    紀漁立即點頭,“有些不舒服,我先早點迴去了。”


    “是嗎?可是都走到哥哥門口了,不進去看一下,是不是不太好?”顧少言似笑非笑看著紀漁,問。


    聞言,紀漁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她抬頭迅速掃了眼顧少言又收迴目光。


    僅僅是匆匆一瞥,她看清了他眼中深不見底的寒意。


    顧少言不高興了。


    他緊緊握著紀漁肩膀,彎下腰:“漁漁是不是能告訴我怎麽不高興了?是擔心哥哥不會醒,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嗯?”


    紀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樣的顧少言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想往後退,可顧少言一直抓著她肩膀,她根本動彈不了半分。


    顧少言攬著她肩膀大步往裏走,嘴角還銜著笑:“我難得來一趟,得去看看漁漁的哥哥才對。”


    “顧少言!”


    她話裏染上了哭腔,可顧少言像是沒聽見。


    進入病房,顧少言將門關上,隨即又將懷裏的人抵在牆上。


    他插進去一隻腿強迫她分開雙腿,而後低頭吻上她紅唇。


    一番激烈的親吻後,顧少言才將人放開,摩挲著她紅腫豔麗的嘴唇。


    “漁漁為什麽總是想跑?”


    她試著掙紮了一下,可顧少言手勁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顧少言英俊的臉上掛著一絲邪笑,看得人頭皮發麻。


    她不停搖頭,可顧少言像是沒聽見,霸道而強勢的氣息席卷而入,忘情的吻著紀漁的唇。


    不一會兒,紀漁哭了。


    她仰起頭,表情似愉悅,似痛苦,眼淚正不停從眼角滑落。


    顧少言低頭吻掉眼淚,又低頭往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紅梅。


    很快顧少言便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仿佛要將她揉碎。


    紀漁像是被掐疼了,她自以為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掙紮。


    然而在顧少言眼裏如炸毛的貓兒,憨態可掬。


    他咬了咬紀漁臉頰上的軟肉,帶著點不自覺的親昵,又吻了吻紀漁眼角,笑道:“漁漁把我吃得好緊,這麽不舍得我離開?”


    紀漁抬起頭,猩紅的雙眸充滿恨意,“顧少言,我恨你。”


    刹那間,顧少言眼神陰沉得可怕。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顧少言又是一聲輕嗤。


    他低頭輕輕咬了下她嘴唇,慢慢出來。


    紀漁連忙推開他,下意識地並攏了雙腿。


    顧少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漁漁真可愛,現在欲蓋彌彰沒有用了。”


    聞言,紀漁撇過頭,滿臉抗拒。


    顧少言也沒有在意她的抗拒,而是自顧自地躺下來,將紀漁摟的緊緊的。


    “不準去清洗,你想都不要想。”


    “不要!”紀漁咬了咬唇,說著就要直起身體。


    顧少言將她按在懷裏,“睡覺,不然你還想再來一次嗎?下一次做些別的......”


    “顧少言!”她忍不住大聲怒斥:“你怎麽這麽變態!”


    變態?


    顧少言危險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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