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言抓住她手腕,微蹙起眉頭。


    “你想砸我?”


    她惡狠狠盯著顧少言,“我砸你怎麽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恨死你了,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這麽狼狽。”


    越說越激動,紀漁眼淚再次往下掉。


    見人不願意鬆開,紀漁心一橫,抬腳就往他下三路踹。


    顧少言從未想過紀漁會怎麽狠,胯間一陣吃痛,他被迫將紀漁鬆開。


    顧少言抬起頭,猩紅的雙目死死盯著紀漁。


    “漁漁,當真要這麽狠?”


    紀漁冷哼了聲,“我這就叫狠了?我告訴你,我還有更狠的手段沒用出來呢!”


    不想再看見顧少言,紀漁轉身頭也不迴離開。


    走出總經理辦公室,紀漁才感覺到後背冷汗都出來了。


    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要是把顧少言那裏踢壞了怎麽辦?


    壞了就壞了,誰讓他欺負自己!


    想通後,紀漁又得意笑了起來。


    她就是要讓顧少言知道,自己才不是任由他欺淩的小白兔。


    見紀漁走了,總經理迴到辦公室。


    瞧見顧少言痛苦趴在沙發邊,總經理臉色驟變。


    總經理上前想要扶他,又不敢靠近,隻能站在一旁怯生生問:“顧總,要我幫忙嗎?”


    “讓我助理上來。”顧少言麵色鐵青,啞聲說。


    總經理不敢耽擱,趕緊去樓下找顧少言的助理。


    很快助理來了。


    瞧見顧少言如此狼狽,助理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是最近才跟在顧少言身邊的,老大還說顧總今天心情肯定會變好,是個輕鬆活。


    這輕鬆嗎?


    顧少言沉著臉衝助理低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麽?”


    助理迅速迴神,急忙扶著顧少言往外走。


    蘇月月確定顧少言的車開走了,才又跑去辦公室找紀漁。


    “漁漁,顧總被你打傷了?”


    紀漁不自在咳嗽了聲,又尷尬笑了起來,“我怎麽可能那麽做,誰知道他是怎麽了,月月別管他了,想想咱們晚上吃什麽?”


    蘇月月擔憂望著紀漁。


    瞧著她神色和平時沒什麽區別,蘇月月才隨口說了個地方。


    瞧著紀漁不帶絲毫猶豫直接點了個超豪華的套餐,蘇月月抓住她的手腕。


    “漁漁,你最近是不是去搶銀行了?”


    她無語翻了個白眼,“這是我自己的錢。”


    說完,她挑起蘇月月下巴,輕佻笑著。


    “放心好了,姐現在有錢,就算養你一輩子都不成問題。”


    之前還有經紀人聯係過她,想讓她幫歌後寫首歌,三開頭的七位數酬勞。


    她已經在接洽,不出意外這兩天就會接過來。


    到時候她又會有很多錢。


    看著紀漁花錢眼都不眨一下,蘇月月笑著將手搭在她肩上。


    “你的錢留著養我就行了,今晚上姐給你安排點不一樣的。”


    她故意賣起關子,不願意和紀漁細說。


    直到下班,蘇月月直接拽著她上了一艘遊輪。


    看著遊輪裏的豪華布置,紀漁狐疑將蘇月月上下打量了一番。


    “月月,你被有錢人包養了?”


    蘇月月嫌棄地將人推開。


    “瞎說什麽呢,今天你遇到了那個人渣,我帶你出來散心,有人結賬。”


    至於這個人是誰,很快他就出現了。


    姚思宇抱著一束花,一臉幽怨望著紀漁。


    “漁漁,就因為我在追求你,我們朋友都不能做了嗎?”


    “你見過誰能和追求者做朋友嗎?我又不是海後,不養魚。”


    紀漁說得一臉的理直氣壯,完全不管姚思宇是怎麽想的。


    隨後紀漁又將姚思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不解問:“姚思宇你怎麽會在這?”


    見她終於願意搭理自己了,姚思宇歎了口氣。


    “漁漁,這是我家的遊輪,帶你看看s市的夜景。”


    “放我下去。”紀漁板著臉說。


    姚思宇輕輕聳肩,“真是不好意思呢,遊輪已經啟動,短時間不能停船。”


    “你……”


    她豎起大拇指,咬牙說:“你可真是好得很。”


    說完,她又瞪了眼旁邊的蘇月月。


    還有這位。


    這倆分明就是一起坑自己的。


    蘇月月挽著她胳膊往裏走。


    “聽說姚思宇請了很有名的f國廚師,米其林三星大廚呢,我還沒吃過,咱們去嚐嚐。”


    每次紀漁想說話的時候蘇月月就會找借口轉移話題,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醫院。


    接連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打通,顧少言臉色越發陰沉。


    他抬頭看向助理。


    “人呢?”


    助理躲避著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低頭小聲說:“姚少爺用家裏的遊輪帶小姐去看夜景去了,現在恐怕聯係不上人。”


    聞言,顧少言臉色越發難看。


    可真是好得很呐!


    看出他很生氣,助理開口提醒:“顧總,小姐生氣也是正常的,畢竟您之前做得的確……”


    顧少言一記冷眼掃過,助理很識趣閉嘴。


    可本來就是他的不對。


    把人當替身培養,就得做好對方覺醒後遠離他的覺悟。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結局顧少言接受不了。


    顧少言緊握著手機,陰惻惻笑著。


    “我親自養大的,她想逃,也得看我這個飼主同不同意。”


    說罷,他又迅速撥通一個電話。


    對方傳來爽朗的笑聲,“少言今天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不忙了?”


    “姚哥,姚思宇把我們家漁漁拐跑了,姚哥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交代?”


    對方笑聲沒了。


    一陣沉默後,姚天成開口:“少言啊,這事的確是思宇那臭小子不地道,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把那個臭小子擰迴來,好好教訓一頓。”


    掛斷電話,姚天成撥通家裏的電話。


    正在遊輪上逗紀漁開心的姚思宇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自家老頭打來的。


    姚思宇靠著欄杆,笑著問:“喲,姚總今天怎麽舍得給我打電話了?不忙了?”


    “少廢話,現在給我迴來。”姚天成開口。


    聞言,姚思宇發出一聲冷笑。


    “不好意思,爺今天有約了,趕不迴去見您,您自個兒保重。”


    隨即姚思宇掛斷電話。


    正想和紀漁說什麽,姚思宇突然注意到遊輪正在往迴開。


    另外兩人也察覺到了異常。


    想起顧少言的手段,紀漁擔憂看向姚思宇。


    “是不是顧少言那個人渣威脅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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