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哥,你們等一下。”


    走在前麵的眾人都停下腳步,迴過頭不解地看著雨,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雨走到櫃台前,拿起金刀,仔細打量著……


    掌櫃皺了眉頭,說道:“誒,這位姑娘,你拿我的東西幹什麽?趕緊放下。”說完,掌櫃伸手想從雨手裏拿過金刀。


    雨輕扭手腕,閃過掌櫃的手。


    掌櫃不耐煩了:“你這姑娘,怎麽迴事,不是你的東西你怎麽能亂動呐,趕緊放下,這把刀你弄壞了可賠不起。”


    雨拿著金刀,對掌櫃質問道:“這把刀你是從哪弄來的?”


    掌櫃先是咽了口唾沫,隨後不滿地說道:“我說姑娘,這刀跟你有關係嗎?結完賬就走唄。再說了,你問我就要迴答你嗎?”


    這時,霧等人也都來到雨身後,所有人都知道這把金刀跟那小子有關係,出現在這裏,肯定有原因。


    雨微微一笑,沒再說什麽,往前走兩步 ,一抬手,將金刀剛好架在掌櫃的脖子上,說道:“掌櫃,現在你能迴答我了嗎?這把金刀你是從哪弄來的?”


    掌櫃嚇得渾身哆哆嗦嗦,卻仍做出一副占理的樣子,說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拿著我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還問我刀是從哪弄來的?還講理不講理了?我從哪弄的跟你有關係嗎?”


    雨搖頭道:“這不是你的刀,是一個少年的,他肯定來過你這兒,你跟我們說他去了哪,我就饒了你,要不然…嘿…你命休矣。”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少年,我們酒樓一天來的客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一個,你要真的找那少年有急事,可以跟我說說那個少年長什麽樣,我明天幫你們留意留意。”


    雨冷哼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


    說著,雨手上的勁又重了三分,金刀緊貼掌櫃的脖子,已經滲出了血跡。


    掌櫃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疼痛,瞬間慌了,連連說道:“我說我說,那少年我見過,你先把刀放下。”


    雨沒理會掌櫃的要求,冷冷說道:“你最好快說,要不然,我手輕輕一動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我說我說,您千萬別殺我,饒我一條小命……這把刀確實是一個少年的,不過我是從他手裏買來的……當時他來到我的店裏,說手裏實在沒錢了,隻有這一把刀,想賣給我換點錢,我這人平時也沒什麽愛好,就喜歡研究些古董,我一看這刀還挺好,就有心將它買下來……我問那少年多少錢賣,他說四千兩,我覺得價有點高,最後跟他還價還道三千兩買了下來……”


    雨聽得不耐煩了,打斷道:“你別說廢話了,就說那少年去哪了?”


    掌櫃想了又想,最後說道:“那少年在這吃了點東西,沒走,在後麵住店呢,你們要是在找他有事,我去把他叫來。”


    雨看著掌櫃,見他不像是在說謊,於是點了點頭,將金刀從他脖子上拿了下來,說道:“你快去,把他叫來,慢一點我就把你這店給燒了。”


    “是,是,您等著我的,我現在就去叫他。”


    掌櫃從櫃台裏出來,跑向後屋。


    雨轉過身,將金刀遞給霧,然後說道:“霧哥,你把刀你拿著吧。”


    霧接過金刀,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沙在一旁說道:“雨…雨…還…還是你…你眼尖啊,要…要不是你…你看到金…金刀,又…又讓那…那小…小子給跑了……”


    “沙,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眼尖可不是什麽好詞啊。要我說你才眼尖呢,你不光眼尖,還嘴臭,像吃了茅房裏最臭的一坨糞似的。”


    沙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就是一…一沒…沒文化的大…大老粗,也不…不知道啥意…意思,還…還…還以為是誇…誇人的呢。”


    雨笑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時,三狗好巧不巧打了一個噴嚏。


    雨又笑著對三狗說:“三狗,你不用這麽配合我,我是說‘沙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名字裏雖然帶個‘狗’字,卻比沙這人好多了,他才是真的像狗……”說著,雨又對沙說道:“沙,要不你改名字吧,叫‘沙狗’。”


    沙不解地問道:“為…為什麽?”


    “你看,‘沙狗’和‘傻狗’多像啊,挺符合你這人的。”


    沙哭笑不得,連連說道:“真…真是說…說不過…過你。”


    ……


    不一會兒,掌櫃從後屋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五個小二和一個廚子,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菜刀。


    雨一夥人看著麵前的掌櫃等人,都笑了,雨最先開口說道:“掌櫃,我讓你去給我叫那少年出來,你倒好,叫了一幫人,怎麽?在你眼裏,你身後這些都是少年?可我怎麽看都不是那個少年啊。”


    掌櫃看著霧手裏的金刀,陰沉著臉說道:“我勸你們識點相,趕緊把那把刀給我放下。剛才你們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現在你們是七個人,我們也是七個人,而且這裏還是我的地盤,你們別想占到便宜。”


    “哈哈哈哈哈……”雨等人似乎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玩笑一樣。


    掌櫃實在是忍不住了,跟身旁的廚子說道:“壺子(廚子小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壺子無父無母,從小就跟著掌櫃,先是從小二做起,慢慢的開始給從前的廚子打下手,最後學成了,才幹的廚子。


    壺子將掌櫃視為自己的養父,一向對掌櫃言聽計從,見掌櫃讓自己上了,二話沒說,舉起菜刀,向站在最前麵的雨砍去。


    雨從懷裏拿出藍劍,等壺子來到跟前,一抬手,壺子人頭落地,死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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