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淵安頓眾人,便把冷金通給他的令牌拿出來給大家看。並選擇了老太爺冷金通的猜測,也就是冷嘯天與令牌主人之間的故事告訴了大家。


    冷嘯天,冷雲錦和冷雲婉聽看完後,一片嘩然。隻有段絮柔安靜的出奇。


    冷雲淵假意關心,上前摟著段絮柔的肩膀道:“娘親,你別這樣,你說說話,你這樣子我很擔心的,我把這個事說出來,隻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麽建議,你們覺得祖父分析的對不對而已呀。”


    “哼,你祖父親口說出來的,難道還會有假?”段絮柔冷冷地笑了,“冷嘯天這個王八蛋,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他就不怕嗆死?”


    “娘親你別這樣,或許這是過去的事,隻是令牌的女主人,她心胸狹隘而已,心有不甘,懷恨在心,所以才找人來我們家尋仇!”冷雲淵話雖如此,可心中也疑慮重重。


    段絮柔卻一把甩開他的手,厲聲道:“你懂什麽,這裏麵的事情沒這麽簡單。”


    眾人皆驚異地看向她。隻見段絮柔緩緩踱步,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當年之事,我曾聽聞一些隱晦傳言,這令牌背後牽扯的遠不止愛恨情仇。”眾人屏息凝神。


    “據說這令牌本是開啟一處寶藏的關鍵之物,而那所謂的靈山殺手組織,隻不過是女主人背後有著一股神秘勢力,他們覬覦的乃是寶藏中的絕世功法與神器。你爹也不過是被卷入其中的棋子罷了。”段絮柔話音剛落,周圍一片死寂。


    冷雲淵瞪大雙眼,喃喃道:“可祖父說,這令牌是靈山殺手組織的信物,凡加入者人手一件,這上麵還刻著他們的編號。牌丟人亡!”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所說的都是當年你爹那個王八蛋喝醉後自己說出來的,後來還去舔那姓許的女子,說是與我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聯姻,毫無感情。那時,婉兒都七八歲了,他居然還去做這麽廉恥的事……”段絮柔說著,聲音漸漸染上了幾分哽咽,往昔的屈辱與憤懣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他醉得人事不省,嘴裏嘟囔著那許氏的名字,還把我當成了她,伸手輕撫我的臉,那溫柔勁兒,我等了多少年都沒等到,卻在那樣荒唐的時候出現。”


    她的眼眶泛紅,像是又迴到了那個心碎的夜晚,“我滿心的歡喜瞬間成了笑話,想著這麽多年同床共枕,為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原來在他心裏,我始終是個替代品,連替代品都算不上,不過是個有名無分的枕邊人罷了。”


    冷雲婉在一旁聽得眼眶也濕了,她從未想過母親藏著這麽深的痛苦。段絮柔深吸一口氣,接著道:“第二天清醒後,他又變迴了那個冷漠的冷嘯天,對前一晚的失態隻字不提,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我試著去問,得到的卻是他不耐煩的嗬斥,讓我別無理取鬧。”


    “從那之後,我就知道,這日子不過是表麵風光,內裏早就爛透了。”段絮柔攥緊了衣角,“後來家裏時不時有奇怪的動靜,我猜就和這令牌有關,和他那些不清不楚的爛事有關。我旁敲側擊提醒他,他卻嫌我多管閑事,說什麽男人的事,女人別插手。”


    好精彩,早就猜到冷嘯天與段絮柔之間肯定有故事。要不然,一個女人怎麽也不會把保命的家當都給了兒子,說到底,也是想在兒子身上得到庇護?


    冷雲淵眉頭緊皺,心中對冷嘯天的作為也生出不少埋怨,“娘親,這麽重要的事,父親怎可如此糊塗。那寶藏若是真引得各方覬覦,咱們家如今處境豈不是危險萬分?”


    段絮柔苦笑,“危險?咱們什麽時候不危險了?這麽多年,我守著你們戰戰兢兢,就怕哪天那些暗處的豺狼衝出來。他倒好,為了個虛無縹緲的舊情人,把全家都置於險地,若真出了事,他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 說到此處,段絮柔氣得渾身發抖,滿心都是對冷嘯天的怨,這怨日積月累,沉甸甸地壓在她心頭,如今借著這令牌之事,一股腦全宣泄了出來。


    冷雲婉聽到母親提及父親這些不堪之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冷雲錦則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不管怎樣,如今我們已被卷入此事,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應對之法。若真如娘親所言,那股神秘勢力衝著寶藏而來,我們必須先一步探尋寶藏所在之處。”眾人紛紛點頭。


    這時,一直沉默的冷雲瀟開口了:“大家說得有理,可是我們連這寶藏在哪都不知曉,又何談搶先一步呢?而且那靈山殺手組織想必不會善罷甘休。”


    段絮柔冷笑一聲:“哼,雖然我不知道寶藏確切地點,但你爹曾提到過一個地方,叫幽月穀。三年前,冷嘯天這個挨千刀的,就是被那許氏迷暈了頭,信了她的鬼話,還帶著淵兒去闖陣法,這才導致淵兒你昏迷癱瘓在床整整三年!”


    來了……怪不得那天,冷嘯天會說什麽原不原諒,原來真是因為這個事啊!真的太精彩了,可是真正的冷雲淵居然沒聽見!!!好可惜……


    “我可憐的淵兒,都是為娘的沒用,要不然,就不會讓你受了那麽多罪!”段絮柔說著,眼淚簌簌滾落,她抬手輕輕拭去冷雲淵臉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像是要把這些年的虧欠都彌補迴來。


    冷雲淵心中突然一陣酸澀,握住段絮柔的手,輕聲道:“娘親,莫要自責,過去之事已不可追,如今咱們一家人齊心,定能闖過這難關。”


    段絮柔深吸一口氣,緩緩挺直了脊梁,眼中閃過從未有過的堅毅:“淵兒說得對,是時候做個了斷了。我不能再這麽渾渾噩噩,守著早已沒了情分的婚姻,還把你們置於險境。我決定,迴娘家去。”


    眾人皆是一愣,冷雲婉有些擔憂地扯住母親的衣袖:“娘親,迴娘家談何容易,這麽多年過去,那邊還會接納咱們嗎?”


    段絮柔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撫道:“婉兒莫怕,娘的娘家雖比不上冷家如今的聲勢,可也是有些底蘊的。當年我下嫁冷嘯天,並非是娘家落魄,隻是情竇初開,被他那副假模假樣給騙了。這些年,娘家也時有派人來問詢,是我好強,不願讓他們瞧見我的狼狽。如今為了你們,我還有什麽放不下的?”


    冷雲瀟微微皺眉:“娘親,就算迴了娘家,那股神秘勢力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咱們,還可能連累外祖一家。”


    “這我自然知曉。”段絮柔目光灼灼,“正因如此,我們才更要主動出擊。娘家有不少人脈與資源,我迴去之後,先與家中長輩商議,整合力量,也好探尋那幽月穀的秘密。隻要咱們搶先找到寶藏,或是掌握足夠抗衡的籌碼,便不用再這般被動挨打。”


    冷雲錦點了點頭:“娘親考慮得周全,隻是和父親和離一事,父親他會同意嗎?他向來固執,又看重家族顏麵。”


    “他同不同意,已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段絮柔語氣決絕,“這些年,我為他忍氣吞聲,為這個家勞心勞力,他卻絲毫不知珍惜,還惹出這潑天禍事。我心意已決,迴娘家準備好一切,便遞上和離書。至於他,愛怎樣就怎樣,我隻願護好你們幾個。”


    呃,這個段絮柔不弱啊,她與母親白露比起來,更溫柔,更有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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