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即使是我的恢複力也不可能承受的住這樣的傷害是吧?確實確實,就你這招


    來說,足以對比你強幾個台階的人也就是望月家主這樣的照成致命的傷害了,可是你要記得,


    我過去...可是承受過這一招,而且....還是近乎瀕死的狀態,也多虧那個瀕死的狀態,我才激


    發了潛力,來自我血脈之中幽靈狼主的威能。”


    岩狼並沒有任何的隱瞞,竟然開口與我講起了他的事情,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問幽靈狼


    主到底是什麽的時候,望月意就開口說了句:“岩狼先生,你的話....有點多了!”


    “啊!抱歉抱歉,這不是遇到老朋友,而且還特地問我,我當然要開口說了,不過他可


    是比你想象中要強哦,即使是你也要千萬小心,好了好了,咱就是個雇傭兵,既然完成了任務


    ,那麽...可以支付報酬了嗎?”


    岩狼看起來也並不想與望月意作對的樣子,在望月意發出警告之後他果斷的放棄了說


    話,然後聳了聳肩,從虛擬戰場出去,而我也是跟著他的身後離開了這個虛擬的戰鬥區域,見


    到了此時麵色並不是很好的望月意。


    “我望月家族會履行承諾的,大長老,帶著岩狼先生去領取他的‘報酬’!”雖然我


    不知道所謂的報酬到底是個什麽,但是說到最後的一個字的時候,他的語氣是十分的重的,看


    來讓岩狼去辦這件事情,所付出的代價,至少也不算小。


    不過即使要付出這種代價也要將我的底細給摸清,看來這個望月意對我還真是有點關


    心呢,雖然這個‘關心’大概要加上一些特殊的符號呢。


    “那..那我們也離開這裏了,望月家主,我們自認為自己的弟子沒有那種實力,還請


    允許我們離開!”


    然後在岩狼和這個大長老離開之後,其他還在場的各種氏族的家主之類的人物都卑躬


    屈膝的開口對著望月意說了這麽一句,而望月意則是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嗯了一聲,這


    些人倒是露出了笑意,如釋重負的迅速的離開了這間很寬敞的房間。


    “關宇,既然現在就剩下我與你了,那麽....就來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吧,或者


    說談談你的事情,如何?”望月意看著我,雖然語氣上並不是太過威嚴,但是那種毋庸置疑的


    語氣還是很明顯的,總之我估計我如果說不的話,受到的肯定與之前不一樣的待遇吧...


    “還請望月家主說,不過小子還要迴去....”我是一刻不想與這個望月意呆在一起超


    過一秒鍾,所以盡量的往後縮,可是他卻並不讓我這麽做,當我想要往後縮的時候,他卻說了


    句。


    “這才剛剛過去一小時而已,按照約定來說還有一個小時,放心,我會履行我的承諾


    ,兩天之後的祭典會將血誓的碎片還給你的,而且....其他的要求我也會履行,隻要你現在迴


    答我幾個問題就行”’


    “還請望月家主明示。”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推辭的話就是不給望月意麵子了


    ,他掛不住麵子我也不會好過,好吧,答應就答應吧,我倒也想看看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麽。


    “他....真的死了嗎?”


    “....”我知道望月意所問的他到底是誰,但是我實際上沒有看懂這個在r國如同國中


    國一般的望月意為什麽會這些,因為我不確定他到底希望對方是死還是希望對方是活,但是我


    權衡了一下之後,還是搖了搖頭,表情遺憾的說:“我師父他的確死了。”


    “你師父?你是他徒弟?!哦,也對,如果不是他徒弟的話又怎麽可能對絕殺有這麽


    高的理解力呢,你的資質我大概也明白,並不是一個從小練武的天才,但是能夠在短時間內獲


    得這種實力,想來沒有熟悉到一定程度的人是不可能的,而這種人這個世上應該除了他就再也


    沒其他人了,沒想到....他真的死了...我還以為他一直活著..”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種他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可能是錯覺,也可能的確他是鬆了


    口氣,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是這樣一個情況,不過我明白一點,那就是望月意一定做過什


    麽對不起‘屠夫’的事情,至於是什麽,血影不說,我也不知道。


    “是的,師父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於他為什麽受傷的事情,而且其實我與他也僅僅隻是


    有過幾天的交流而已....之後他將這把‘血誓’交給我之後,就化作飛灰消失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我其實是故意到這個時候停住嘴的,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那麽個師父


    ,‘屠夫’也早就在幾十年之前就已經死掉了,但是這種話當然也並不是我所想出來的,要問


    是誰的話,那就多虧了血影剛剛特意衝開封印對我所說的一段話。


    “他說如果可以,讓我永遠不要去r國。”這就是血影讓我所說的話,本來我還並不清


    楚這到底是個什麽含義,直到望月意的臉色發生巨大的變化之後,我才明白,這句話中話裏有


    話的深意。


    “看來....他對當初的事情還一直耿耿於懷呢,嗯..我明白了,關宇,之前答應你的事


    情我會一一承諾,還有給你這個。”


    說著從他的懷中拿出一個東西扔給我,我接住之後發現這個竟然並不是冰冷的,還有


    著如同活物一般的溫度以及感覺像是脈搏一般的東西,令我都有點不敢捏在手裏了,打開手心


    一看,是一個玉佩形狀的物體,上麵刻印著一個鍍金一般的月字,雖然是鍍金的,但是卻並沒


    有顯出任何的庸俗,卻給我一種神聖之感,似乎這個是不屬於我這一層次的威壓感。


    “這是家主令,在整個望月家也隻有三枚,現在你手中有一個了,隻要你把這個給他們


    看,你的人不論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暢通無阻,並且享受與我一樣的待遇,前提是還在r國境


    內,當然也有與我們望月家族不對頭的勢力,不過至少在這個b市,這個望月城中你絕對是暢通


    無阻。”


    說的這麽厲害,我也明白這個東西的好處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家主令上是不是裝了什


    麽攝像頭什麽的,反正我也不認為我會去什麽奇怪的地方,這個東西....留上幾天然後再還給


    他就是了,當然了,也要看看幾天之後望月若雨會不會對他動手呢...估計可能的話,望月意會


    死在他信任的女兒之手上,當然了,這些也並不是我所能管的,我和他的交情並沒有看上去那


    麽深厚,而我來這裏僅僅隻是要完成我自己的一些想法罷了。


    “那麽小子就告辭了,額....那個,望月家主,我有個事情想問您。”我剛想走出去


    ,卻想到了什麽,立即迴頭對著此時一臉感慨表情的望月意說了句。


    “什麽事情?”望月意似乎因為被打擾稍稍有些不快,但是還是在看了我一眼之後,


    選擇了迴答我的話。


    “望月家族的府邸實在是太大,剛剛經過那麽一折騰,我已經忘記怎麽迴去了,如果


    讓我自己走迴去,估計繞上兩個小時也迴不去了....所以...”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若雨,將關宇送迴去吧,紀叔現在有其他事情,就麻煩你了


    帶著他走一趟了,本身現在你應該也沒什麽事情吧?”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望月若雨的身影漸漸進入我的眼眶之中,而剛剛為止實際上我一直


    都沒有發現她,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隱藏自己的身形的,但是這種技術她既然都會的話,那


    望月意也隻可能是比她更加要強勢一些了,說實在的這種技能的確很危險,效果也幾乎與隱匿


    差不多的技能。


    “是的,父親,關宇閣下,請跟我來吧。”自從上次分別之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望月若雨,在望月意的麵前她顯得是沒有任何的感情溫度,雖然是叫著父親的,但感覺卻也像


    是一個機器人在坐著一些日常的話語一般,而她給我感覺也就像是一個複讀機一般的樣子,雖


    然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但想來r國的家族可能就是如此嚴格才能出的了各種強者的吧...


    “關宇閣下,剛剛父親是不是將家主令交與了你?”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在前麵一直


    沉默不說話走路的望月若雨突然對著我說了這麽一句,這讓我一直跟著她的腳步一瞬間停了下


    來,而我則是發現周圍已經布置好了結界,阻礙外麵對裏麵的監察,這女人做事還真是滴水不


    漏呢。


    “是啊,怎麽了嗎?”看來這家主令對望月若雨有著很大的作用呢,我是不清楚作用


    是什麽,不過我提出的疑問也就是要讓他迴答,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不..沒什麽,隻是有了這個之後,閣下的行蹤可能會一直被監察,雖然名曰其實的


    說是讓閣下暢通無阻,但實際上則是到處都是望月家族的殺手在伺機而動,一旦閣下做出什麽


    不規矩的舉動,你的同伴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危險。”


    果然嗎...正如我想的那樣,這個並不是所謂的好東西,當然也有想錯了的,本來我以


    為望月若雨會說這個是對她而言有作用的東西,卻沒想到大概還是個累贅,可能的話會讓計劃


    崩盤的物品,不過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打消了我的顧慮。


    “不用如此擔心,雖然說這個的確是會讓人跟著閣下,但至少我也不會讓閣下做些什


    麽太違規的事情,要知道實際上這個在手對於我們之後的動作的確還要方便不少,不過閣下需


    要在家主令上安裝上這個。”


    說著她從自己被豎成單馬尾的發髻上拿下一個像是圖釘一般的東西,交到我手中後,


    她再次開口說:“這個是幹擾器,會阻斷與月神石的聯係,這樣的話即使是父親來的話,也不


    可能隨隨便便找到你的位置。”


    我拿到一個如同小黃豆一般大小的‘幹擾器’,所謂的幹擾器,畢竟我不認識這玩


    意,而且是否值得相信這還難說,畢竟望月意都是那種老奸巨猾的家夥,那他的女兒,即使可


    能不是的這個女兒,也不會比他好上多少,當我將其拿走放在所謂的家主令上的時候,我則是


    要做好被這一方監視的打算。


    而我現在所處於的情況實際上是極其尷尬的,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我並不是那個


    被拉攏的那種,換句話說我僅僅隻是在這兩位下的一盤棋中可能會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一顆棋


    子而已,雖然是如此,但是即使是丟棄掉我也一樣可以進行計劃,隻不過有我在的一方會贏得


    更加完美一些。


    雖然我不清楚望月意是否知道自己女兒有要殺他的想法,不過他也的確是很小心謹慎


    的人,可以說既算是給了顆棗子,也沒有還迴來一巴掌,隻要不是良心太差的人,都不可能忘


    記這樣的情義,而顯然他了解,能夠使用‘血誓’的人,絕對不是一個不講道義的人,相反是


    極其講道義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血誓’的使用者才會更替較多。


    所謂的‘情義’都是伴隨著隨時會被自己最信任的背後所捅上一把的,這種事情不是在開玩笑,畢竟相對於別人的利益成敗,實際上與自己的相比是一文不值。


    而我現在就是在這兩個心機城府很深的人手中蹦躂著,一個不小心,可能因為自己的亂蹦躂,而導致自己走向被拋棄的道路,雖然我明明知道這一點,但是卻又不得不照著他們的話去做,不論是因為把柄還是因為身處的位置都在向我述說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這句話並不是在開玩笑,死的話,在這種異國他鄉的本身就沒有葬身之地了。


    而當然我們的對話也不可能持續很長時間,在之前說完之後就望月若雨就已經開始自顧自的走起來了,而我也隻能跟在她的後麵,想著剛剛所想的一些事情及自己的一些想法。


    當然思考是最容易消磨時間的東西,很快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經到了我所居住的地方,而我在這裏則是看到了熟人,當然這種‘熟’也僅僅隻能算是有那麽幾麵之緣而已,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師兄,你來這裏做什麽?”我看的見,望月若雨自然也看的見,而且自然而然她肯定是比我對這個人熟悉了,而她熟悉我也見過的,在這裏還能叫做師兄的,實際上也就隻有望月咲了,聽說望月咲是望月意的大弟子,實力自然也是不弱,不過我感覺完全沒有望月若雨那麽大的威脅力,估計城府還不夠深的緣故吧,看起來也是個除了執行任務半點腦子都不會用的呆子,不過想來也是,這種家族一般來說隻要不是為了繼承所謂的家主之位本身就不需要動腦子的人,動腦子反而會顯得自己比較突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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