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賈家,賈家財產全被傻柱接手。


    日子那叫一個闊綽,電視機、電風扇、收音機、錄音機,還能聽鄧麗君的歌,傻柱結結實實在家“傷心”好些天,這些東西他在保定都沒使喚過。


    但清淨日子沒過幾天,易中海又勸他找個活計,不能在家閑著。


    賈家是有多少錢花多少錢的主,除這些電器外根本沒攢下什麽家當。


    易中海的工作名額早就給了徒弟,也沒關係安排傻柱進軋鋼廠當工人,傻柱在城裏轉悠兩天,又在家倉庫找到扛大包的活計。


    雖然傻柱年紀大了些,不過有幾年扛大包經驗在身,很快就正式入職。


    一連上幾天班,他不在家時何曉寶有易中海照顧,生活步入正軌。


    傻柱成功找到工作,許大茂比傻柱還開心幾分,原是他早就找好收拾傻柱的人,隻等傻柱出門。


    “傻柱!”


    許大茂站在後院月亮門,看著傻柱的背影咬牙狠厲說:“你可千萬別死,我花的錢可比買命錢多,要是你死那我就虧大發了。”


    說完許大茂就轉身迴屋子,靜待好消息。


    特殊時期頑主幾乎被一掃殆盡,也就這兩年才有些抬頭的趨勢,辦事卻比十多年前不地道的多,多是欺負普通人、偷搶砸一類。


    但以往神氣的頑主現在根本不敢上街遊蕩,都縮在家裏躲著。


    許大茂是自己找上門,但他認識的頑主都不敢接這生意。


    現在打架偷東西被逮住都得蹲十幾年大牢,動刀子指定得吃槍子。


    最後許大茂用重金求介紹,才找到頑主圈裏的狠人,幾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介紹費100加上出手費2000,一下將許大茂的家底掏空一大半。


    他們幾個商量的很仔細,辦完事就迴去鄉下躲幾個月,等風頭過後再迴來。


    這麽一盤算,許大茂倒也覺得這錢給的不多,爽快的付下一半定金,另一半則是在中間人手裏,等事成之後。


    幾人之前都犯過重案,本就準備跑路。


    許大茂這錢簡直是及時雨,也不在乎再多犯一場案件。


    在許大茂的盼望中——


    傍晚——


    街道辦的辦事員突然衝進院子,閆埠貴起身迎上,聽完消息閆埠貴呆在當場。


    “閆大爺你還愣著做什麽?”


    辦事員急切拉住他說:“快帶上錢和我們去醫院看何雨柱,他現在情況很嚴重,兩條腿和右手都被截肢,還成了太監。”


    “醫院電話裏說他才被搶救迴來,醫療費可不是個小錢。”


    錢——


    聽到錢字閆埠貴才迴過神,急忙說:“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二三大爺,還有老易一起去醫院。”


    “老易和傻柱親近,這錢該他出。”閆埠貴自是不想出錢。


    說完閆埠貴撂下倆辦事員,徑直衝向中院,邊跑邊喊道:“老易、老易,傻柱出事了!”


    “老馬,我們趕緊去醫院看傻柱。”


    閆埠貴破鑼嗓子滿院嚷嚷。


    苦等一天的許大茂聽見這喜訊,強壓狂喜裝出驚訝從後院跑出,問:“一大爺,傻柱出什麽事了?”


    “你別問了?”


    閆埠貴不迴答這問題,看向易中海說:“老易,咱們院裏人都知道你和傻柱關係好,你可不能不管他。”


    “趕緊帶上錢,咱們去醫院看傻柱去。”


    見閆埠貴想將傻柱和自己攀扯到一起,還隻讓自己出錢,易中海心中警鈴大作。


    替傻柱交醫療費是促進感情的機會,可現在情況不明,他要是著急忙慌答應下來,萬一傻柱傷情太嚴重,他就成了冤大頭。


    心思一轉,易中海忙問:“老閆,柱子到底出什麽事了?”


    “你倒是先說說,別讓我們著急啊!”


    閆埠貴見街坊已經圍成一圈,眼珠子一轉說:“傻柱撞上城裏的頑主,受傷現在躺醫院裏。”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得先去看過才知道。”


    丟下這模棱兩可的結果,閆埠貴又問:“老易,你和傻柱關係好我們是看在眼裏的,不會傻柱出事你都不搭手吧?”


    易中海眼裏閃過狐疑,閆埠貴越逼他,他越是覺得這事蹊蹺。


    露出為難之色說:“我和傻柱非親非故,隻讓我一個人出醫療費沒道理。”


    “還是你們仨個大爺加上我,咱們四個人攤吧!”


    “這——”閆埠貴滿臉為難不願。


    傻柱兩條腿一隻胳膊、還有太監,一人攤一處醫療費起碼也幾十上百塊,以後養好傷更是麻煩。


    許大茂卻急不可待,想看見傻柱的慘狀。


    “好,傻柱拿不出來的醫療費就我們四個攤,咱們快去醫院裏看傻柱要緊。”


    搶先答應完,許大茂便一馬當先走在前。


    馬尚德不好反駁便默認下來,閆埠貴心裏發苦,他知道嚴重性卻不好再說,隻心疼自己也要大出血。


    易中海眯眼看著許大茂的背影,覺得他有些太積極,也無甚意外之色,心底懷疑這事和許大茂有關係。


    但隻一想易中海就壓下這心思,隨仨人走出院子,準備先看看傻柱的情況再說。


    他現在誰都不敢得罪。


    來到醫院,幾人問過醫生傻柱的情況。


    易中海眼前一黑,十多天前才照亮他世界的那束光,又熄滅了!


    病床上傻柱還未蘇醒,臉色慘白、連嘴唇血色都褪去。


    還有民警在旁,詢問過幾人傻柱的情況,得罪過什麽人……


    沒人拿許大茂和傻柱的矛盾說事,畢竟他倆自小打鬧,這不算什麽。


    傻柱才剛迴來十多天,四年前他在四九城也隻待十來天,幾人又不親近傻柱,對他近況知之甚少。


    易中海看著做口供的許大茂。


    傻柱缺胳膊少腿不說,還變成太監,這完全是打擊報複行為,他已經篤定這事是許大茂幹的。


    當年他去醫院檢查才得知還有這種病,心裏怨恨之下才教的傻柱撩陰腿,要再在院子造一個絕戶出來,這樣他才不會是唯一的笑話。


    不成想——易中海心裏倒沒後悔,隻暗恨許大茂居然能知道是傻柱使的壞。


    看著病床上還在安睡的傻柱,易中海眼裏閃過狠厲。


    他怕傻柱還記得這事,到時候捅出他來,許大茂會報複他。


    許大茂還在做口供,長篇大論的扯到賈家身上,傻柱人際關係很簡單,和賈家關係複雜的很,他懷疑是有嫖客報複。


    等民警聽完傻柱的前塵往事,心中頓生幾分對傻柱的鄙夷、輕視。


    黑五類不說,前半生幹的傻事都不說。


    光是前些天收養半掩門兒子,氣死自己親爹,這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


    幸虧他爹當過漢奸,該有這個報應,三位民警不由想到,看著病床上的傻柱,心中大費周折查出兇手的心思退下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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