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頓時讓趕來的秦淮茹破防,隻剩賈張氏衝過去扒拉張來寶。


    “張來寶你個狗東西少胡說,棒梗就是我們賈家大孫子,之前有我看著,她從沒做過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


    張來寶騎著棒梗卻也雙手難敵四手,被掀下馬來,在邊上捂著臉上的抓傷。


    “張翠花,你也是個不要臉的,前後跟了何大清兩迴,還有臉說我們賈家,不說你忘了何家,你總該記得自己姓張吧?”


    賈張氏卻不理會他,反而關切的看著傻梗被張來寶打傷沒有。


    傻梗直接推開賈張氏,眼裏閃過狠厲直接衝出門,在灶台前取過菜刀,之後氣勢洶洶轉身迴屋。


    “張來寶,我要你丫的死!”


    高舉著菜刀,傻梗一瘸一拐的衝到張來寶麵前,秦淮茹此時已經緩過神,張開雙手攔在張來寶麵前,兩眼熱淚。


    “棒梗,你要是想砍死他再去坐牢,那就先砍死我吧!”


    棒梗一愣,隨即眼神更狠的喊道:“好,我就先砍死你們兩個狗男女,然後我也不去坐牢,直接再一命賠你們兩命!”


    說罷傻梗就要揮下菜刀,賈張氏卻急忙抱住他,賈當和槐花也幫著賈張氏,奪下傻梗手裏的菜刀。


    棒梗被奪下菜刀,仍然朝倆人衝著吼道:“你們別攔我,我要砍死他倆——”


    秦淮茹被那一句“狗男女”傷透了心,看著傻梗不禁流淚。


    張來寶卻依舊拱火道:“淮茹,你也看見了,他不止對我有意見,對你意見更大,虧你還在鄉下天天念叨他,擔心他在外麵受人欺負、吃不飽挨餓受凍!”


    “要我說他現在成天混吃等死,長成這模樣也說不上親,不如直接給他趕出去算了,以後咱們養老全靠大寶小——”


    “閉嘴!”秦淮茹迴頭瞪著張來寶吼道。


    張來寶一愣,隨即衝秦淮茹反吼迴來道:“秦淮茹,有你這混蛋兒子在,你現在威風了是吧?”


    “當初是你說你在城裏有工作,能給大寶小寶更好的生活條件,我才放下在鄉下的一切跟你迴城!”


    “結果迴城後你一沒有工作,二還在城裏鬼混,害得我跟你丟盡臉,天天還得去大街上掃馬路丟人現眼。”


    “這些賬我都還沒和你算,你還敢和我吼!”


    張來寶反手就拽住秦淮茹衣領,掄起拳頭捶向她。


    “我讓你在城裏和人亂搞,還瞞著我,當年我大小夥子娶你個三婚黑五類,就已經在鄉下被人笑得和孫子一樣,你還是個和人亂搞的賤貨,還敢和我吼!”


    “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張來寶不僅嘴上罵秦淮茹,手腳也沒閑著,一手揪住秦淮茹的頭發,一手朝她臉上扇得啪啪作響,時不時還踹上幾腳。


    秦淮茹被揪住頭發掙脫不得,在幾人麵前被痛揍,張大寶卻不稀奇哭喊,隻畏畏縮縮的躲在側房門口偷看。


    秦淮茹傳來陣陣慘叫,傻梗聽著都忘了掙紮,和賈張氏倆人呆呆看著。


    賈當槐花上前,幫著秦淮茹掙脫。


    見賈當槐花兩人護住秦淮茹,張來寶便也就鬆開手,沒再追著打下去。


    卻仍舊罵咧咧道:“秦淮茹,你以後最好給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人,要是再敢和以前一樣胡搞,和哪個舊情人死灰複燃,讓我們老張家丟人,你看我不打死你!”


    “嗚嗚嗚~~”


    秦淮茹隻一個勁兒的哭,比昨天還委屈,合著她就不該上午和賈張氏解釋,該現在解釋才對。


    張來寶見她不說話,又嚷道:“下午去掃大街的事我不去,你們愛誰去就誰去,丟人我這些天都丟夠了!”


    話罷張來寶起身也到灶台前,盛飯坐到桌前吃起來,旁若無人。


    這做派讓賈張氏心裏暗暗發苦,心裏怒罵秦淮茹是帶了個惡鬼迴來,何大清傻柱才走半天,張來寶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如此死皮賴臉好吃懶做,以後的日子——


    賈張氏心裏發苦,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將他們四人趕迴鄉下。


    見秦淮茹看向自己,傻梗接著也喊道:“你不去掃大街我也不去,你還有臉能丟,我都沒臉丟!”


    “你還有臉吃飯,有種你別吃我們的定量呐!”


    傻梗衝他吼道,見張來寶無動於衷,急忙也出門盛碗稀粥,邊走就邊喝起來。


    賈張氏罵道:“你個棒梗,吃飯也不知道給你奶奶我盛一碗!”


    也不招唿秦淮茹賈當她們,賈張氏扶著牆邊蹦出門,端起碗靠在走廊下就喝起來。


    ……


    晚上——


    傻梗搬到廳裏,誰何大清傻柱騰出的床,不願再同賈張氏睡一張床,更不願見到秦淮茹和張來寶倆人。


    張來寶倒覺得更好,關上燈就解起秦淮茹的衣服。


    秦淮茹掙紮不願,張來寶提手就是一巴掌。


    “啪!”


    寂靜的夜裏的連側屋都隱隱能聽見這一巴掌,更遑論連隔牆都沒有的堂屋。


    傻梗聽得清清楚楚,卻也隻是扭過頭去,不想理會。


    不多久之後動靜卻奇怪。


    “以後你還不敢不敢和人亂搞?”


    “嗯?”


    “還搞不搞?”


    張來寶一直不停問著,在秦淮茹身上起伏,秦淮茹隻盡力壓低自己的呻吟,不願作答。


    “啪!”


    張來寶又是一巴掌,問:“你要是再不說話,那我就開燈看你屁股上有沒有痣了!”


    “別!”


    聽見張來寶拿開燈威脅自己,秦淮茹連忙答應,又說道:“不敢了,我以後都不敢和別人亂搞了!”


    張來寶這才沒有繼續問,倆人又窸窣一刻多鍾,這才歇下來。


    “算了、沒心思做,邊上躺著個老太婆,想到她我精神頭都少了一半。”張來寶還如此說。


    秦淮茹眼角有淚沒有應答,剛剛他們的動靜,賈張氏肯定沒睡著。


    它猜的很對,黑暗中賈張氏怒睜雙眼,心裏恨得發狂,張來寶這也太不拿她當人了!


    不止是賈張氏,廳裏的棒梗也沒睡著,知道去偷看女同誌洗澡,他自然也知道張來寶和秦淮茹在做什麽。


    眼中浮現當初在澡堂外麵偷看見的白影,傻梗心神一陣搖曳。


    再迴想起剛剛倆人的動靜,他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直到裏屋響起鼾聲,傻梗還睜圓眼睛看著漆黑的屋頂,腦袋裏卻浮現賈當的音容。


    自他十三年前被澆那盆開水,變成如今這副鬼樣子,他再沒和哪位女同誌親近過,在林場也是人憎狗厭、避之不及的存在。


    其中女同誌尤甚,都恨不得避著他走,更不會和他攀談。


    所以能湊近讓他細細瞧的也就賈當槐花倆個人。


    再想到賈當之前當過半掩門子,傻梗越想眼睛越赤紅,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牆壁,仿若能隔著牆看見賈當一般。


    第二天——


    傻梗頂著兩個黑眼圈,心細秦淮茹看見也沒有問,心裏暗暗責怪張來寶。


    心大的張來寶沒注意到,或是他壓根兒不願意看見傻梗的臉。


    再見到賈當,傻梗視線總止不住的停在她身上。


    好似一舉一動都具風情,傻梗不禁吞咽起口水。


    秦淮茹現在隻想著該讓誰去掃大街,張來福和棒梗都不願意去,她還勸不動這倆人。


    讓賈當和槐花去她不放心,要是自己去——


    那秦淮茹更不放心,昨天傻梗和張來寶都動刀子了,要是她出門,說不定他們最後真要鬧出人命來。


    苦思良久秦淮茹也沒能拿出個主意,隻能沒再提掃大街,宛若沒有這件事。


    一大家子歡聚一堂、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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