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也納悶,一出院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傻柱到底算計那個許大茂什麽了?”


    “連他和那個白蓮花有一腿的事你都敢說,但這算計你都隻賣關子、不敢說出來!”


    見楊柳疑惑這事,李慕華笑著答道:“和你說可以,但我說你可不能罵我耍流氓啊!”


    “放心吧,我都讓你進屋看白蓮花的腚了,你還能說出更流氓的事來?”楊柳背手看著巷子遠處,笑盈盈的說道。


    “得,我看白蓮花在你這兒是過不去了!”


    李慕華無奈,楊柳聽後臉上笑容更甚。


    “行了,你就別想那個白蓮花了,趕緊和我說說那個傻柱的算計吧!”


    “好!”


    李慕華直接說:“傻柱和許大茂這倆人在院子從小打到大,是一對天生冤家,許大茂看著壞、但實際上他幹不出什麽壞事。”


    “傻柱則是看著老實、傻乎乎的,但他是從心裏透著壞,下手更黑,仗著年紀大、吃得好、壯的和牛一樣,每次和許大茂打架他都占上風,專挑許大茂下三路招唿,尤其擅長撩陰腿。”


    “被這麽打上十幾年,別說是許大茂、就是嫪毐來了也生不出兒子!”


    “原來是這麽迴事!”楊柳點點頭,又問:“這麽簡單的事,連你都能想得明白,許大茂他自己想不明白?”


    “不管想不想得明白,他都不敢想!”


    李慕華笑著說:“他現在能怪他媳婦不能生,要是想到自己身上,再去醫院一查,那他就隻能怪自己了。”


    嘴裏說許大茂,李慕華卻在想易中海。


    電視劇裏三個大爺都有缺點,圖權、圖利、圖兒子!


    圖兒子的那個是易中海。


    李慕華嚴重懷疑其實是易中海不能生,但為維護他那大男子的麵子,圖好名聲,倆人才謊稱是易大媽有病,還時常喝藥給院裏街坊看,


    是藥三分毒,最後易大媽才落得一個早死的下場,易大媽死得也很蹊蹺。


    不過這也都隻是他的猜測,沒有經過證實。


    不過李慕華認為這可能性很大,要知道易中海年輕時候,那年景換個能生的媳婦簡單的很,李慕華不信他就那麽鍾意易大媽,也沒看出來他多喜歡易大媽。


    傍晚——


    秦淮茹額頭上包著繃帶,躺坐在床前小聲抽泣,側無一人。


    張翠花坐在她對麵的床上,正神氣活現的糊著火柴盒,她這苦婆婆總算熬出頭了!


    堂屋裏的何大清傻柱也不說話,隻默默收拾倆人的行李。


    從秦淮茹醒來——沒人問她詳細,哪怕是最關切的傻柱都被何大清拉住,不準他踏進裏房一步。


    張來寶也想問清她這些前情往事,可前夫傻柱還在這裏,他上趕著問又不像迴事,畢竟當初這帽子也沒戴給他。


    棒梗賈當槐花三人不必多說,這種事他們子女根本沒法張口。


    礙於沒人關切沒人詢問,秦淮茹有心想解釋、想說清楚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眾人臉色都不好看,各自憋著一肚子委屈惱火……


    卻沒一人張嘴,讓張家陷入詭異的沉悶中——


    晚飯之後,傻柱起身走出門,何大清立馬跟上。


    “爸,我去上廁所去,你跟著我幹啥?”


    傻柱扭迴頭不情不願道,何大清卻說:“我也去上廁所,今天你去哪我都跟到哪!”


    有心上門去尋仇的傻柱無奈,隻得真去趟門口的公廁。


    一夜無事,第二天——


    上午何大清和傻柱拎著兩包裹,另有張翠花傻梗倆人出門。


    迴來隻有賈張氏和傻梗倆人,賈張氏還歡天喜地的拿出本離婚證來。


    現在何大清已走,她賈張氏以後就是張家唯一的老祖宗。


    坐在床前欣賞完離婚證,賈張氏再看床腳的火柴盒怎麽看怎麽礙眼。


    “棒梗兒,快、把這些火柴盒都拿小當槐花屋裏去。”


    賈張氏盤腿坐在炕上支使頤指氣使道:“我都73的人了,孫子孫女一大堆,還一天到晚自己動手刨食吃,也不怕街坊們看了笑話。”


    “好嘞,奶你說得對,有我們在你哪還用幹這些活啊!”


    傻梗飛速答應,將火柴盒等物聚堆,抱起向側屋走去。


    秦淮茹知道這是何大清一走,她婆婆這懶蟲又上來了!


    “媽,您現在也不方便出去走動,成天都是躺在床上,我看你糊些火柴盒,打發打發時間活動活動手腳也好!”


    秦淮茹小心試探的勸道。


    賈張氏聽秦淮茹還想讓她糊火柴盒,三角眼立刻瞪圓,臉橫肉浮現。


    “秦淮茹,你還有點良心沒有?”


    “當年你丟下小當槐花,讓我一個老太太在街上討十幾年的飯,才把她倆從半大孩子拉扯成大姑娘,現在你媽我73、是土埋到眉毛的人,你還想讓我幹活養你們?”


    “那你們迴來是幹什麽吃的!”


    見張翠花還有臉提討飯、拉扯賈當長大的事,秦淮茹黑黃的臉被氣得通紅,眉間的血紅侵入眼珠。


    “你、你還有臉說這事,你可是賈當親奶奶呐!——”


    可指著賈張氏,秦淮茹梗著喉嚨說不下去罵她的話。


    雖然張來寶去掃大街了,可傻梗賈當槐花都在側屋,秦淮茹不想當他們的麵說這事,鬧得和她昨天一樣,滿院子風雨。


    見秦淮茹不好意思往下說,賈張氏卻來了勁,站起指著秦淮茹罵道:“這事我有什麽不能說的?”


    “我光明正大!”


    賈張氏滿臉蠻橫,今天她就是要在家裏立下規矩,以後張家——她張翠花才是老祖宗!


    “不像你,背著傻柱和一堆人鬼混,生下個雜種何曉,都不知道他親爹是誰!”


    賈張氏瞪著秦淮茹,嘟囔道:“你當初幹的好事傻柱不知道,可我門清,許大茂說得沒一句假話,連你屁股上的痣都知道,我看你和他也有一腿!”


    秦淮茹被說得隻剩流淚,在這厚顏無恥的老虔婆婆麵前,她根本無處反駁,即使張嘴也是自取其辱。


    見秦淮茹這服帖的樣子,賈張氏眉間閃過得意,忽的眼珠子一閃,提議道“我看許大茂也沒兒子,要不你咬死何曉是許大茂的兒子?”


    “不說你和許大茂的關係,秦京茹還是你堂妹,過繼個子女給他家也應該!”


    “以後何曉能在許家享福不說,我們還能跟著落點好處!”


    賈張氏眼裏閃過精明,如此提議。


    秦淮茹聽賈張氏說要將何曉過繼給許大茂,還罵何曉是雜種,直接吼道:“不可能,何曉當年在火車上就沒了,這是之後我和來寶生的兒子,他叫張大寶、不是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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