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大茂說完,閆埠貴也隻好鬆開他。


    滿院子幾十人愣是沒一個敢大喘氣,寂靜如無人。


    眼光都在三人身上打量,看向秦淮茹多是驚訝玩味,他們也沒想到秦淮茹如此放浪。


    看向傻柱多是同情嗤笑,這事他們許多人還記得,棒梗第一次離家出走是在他倆結婚之前的,合著傻柱綠帽子是從結婚前就開始戴的。


    就連棒梗也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淮茹,這是他隱隱有印象,更不覺得許大茂敢拿這事開玩笑。


    張來寶更是不必多說,他也不敢想自己老婆在城裏玩得這麽花。


    秦淮茹被看的麵色漲紅,直接悲唿一聲。


    “許大茂,你居然說這種欺負人的瞎話出來編排我,我、我不活了!”


    “嗚嗚嗚嗚~~”


    哭嚎著秦淮茹就朝牆上撞去,癱倒下來被賈當扶起,額頭一片殷紅。


    傻柱此時有心想讓許大茂說個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喜當爹,但傻梗已經直接衝向許大茂。


    “許大茂,我日你大爺,嫉妒我何叔有兒子,就編這種瞎話敗壞我媽的名聲,讓她尋短見。”


    “我要把你那破嘴打爛,讓你以後連話都說不了!”


    罵完許大茂,傻梗又衝街坊嚷道:


    “當年我一直和我媽被關在一起,當晚保衛科一直在廠區裏調查,確認沒丟東西,又讓我指證進去的小道之後,才把我放出來的,絕不是許大茂這畜生說的那樣!”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傻梗也不能讓這話被人傳開,才有個當半掩門子的妹妹,他不能再有廝混的媽。


    傻柱聽後一愣,心底的怒火無處發泄,幹脆也大喊一聲:“許大茂,我也日你大爺,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叫爺爺,我就不姓何!”


    他現在隻想先打一頓許大茂出氣,問清事情真相可以等以後。


    棒梗一瘸一拐的衝許大茂奔去,許大茂眼裏不慌。


    但見傻柱丟下何曉,也怒喝著衝向他來,許大茂隻能倉皇朝後逃竄。


    “我沒胡說,我看過秦淮茹和人鬼混,她右邊屁股蛋子上有兩顆痣,傻柱你就說是不是吧!”


    許大茂顧忌名聲沒說自己和秦淮茹的事,但兩顆痣的事卻是他親眼所見。


    傻柱聽後一愣,隨即又喊道:“你少胡說,秦姐屁股上幹淨的很,哪來的什麽痣?”


    邊上的張來寶聽後心中卻是信了。


    秦淮茹屁股上確實有兩顆痣,小如米粒非湊近看不見,難不成這許大茂——


    張來寶眼裏恨恨的看向許大茂,他又多了一位先進。


    許大茂見傻柱篤定的說沒有,轉而譏笑說:“你個傻柱知道什麽?”


    “每周日和秦淮茹幹活都不好意思開燈,你肯定是沒看過秦淮茹屁股蛋子。”


    “那個大家要是不信我說的,就讓我媳婦兒,還有一大媽她們女同誌去把秦淮茹的褲子扒下來看看,要是沒痣你們說咋辦我就咋辦!”


    許大茂提議完這些,閃身躲過衝來的傻柱,又嗤笑道:“我估計傻柱他是真不知道,他都沒看過秦淮茹屁股蛋子——”


    “全讓別人看了!”


    十三年吃草根咽樹皮,迴城後每頓最多也隻喝過兩碗稀粥,戰神傻柱現在虛的很,才跑幾步腿就軟下來,壓根兒逮不住許大茂。


    無能狂怒的傻柱的站住,跳起來罵道:“許大茂,你有種就別跑,咱倆真刀真槍的幹上一架。”


    “我呸,連追我都追不到,我憑什麽跟你真刀真槍的幹上一架?”


    許大茂說著又看向閆埠貴喊道:“一大爺,你倒是說句話啊,傻柱他是傻了點,可咱們都不傻!”


    “咱可不能讓傻柱認個不明不白的兒子,讓我在軋鋼廠都被人笑話!”


    許大茂一副為傻柱好的樣子敦敦勸道。


    閆埠貴皺著眉頭不想接茬,許大茂既然敢這麽說,他看多半不是假的。


    見閆埠貴不張嘴,有好事的嬸子先張嘴道:“一大爺,大茂說得對,我們是該看看秦淮茹的屁股上有沒有痣,不能讓傻柱稀裏糊塗認個小孩當兒子,讓咱們大院都跟著被人笑話!”


    “是啊是啊……”


    其他眾人也附和起來,不止嬸子、還有很多年輕小夥子跟著喊。


    都高舉大旗,為全院子、為傻柱考慮,實則全是想看秦淮茹的屁股、還有笑話和熱鬧。


    傻柱被眾人氣得紅溫,又罵道:“屁話,秦姐屁股上有沒有痣還用你們看嗎?”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沒等許大茂說話,邊上的何大清站出來沉聲說:“這不是小事,是該弄個清楚,我也讚同你們看,還淮茹個清白!”


    傻柱聽後不願道:“爸——”


    “閉嘴,你還信不過淮茹的為人嗎?”何大清喝道:“為了淮茹的清白,今天就讓她們看!”


    一句話架得傻柱下不來台,總不能說他也信不過他的秦姐。


    許大茂見何大清也同意,登時開心的喊道:“好好好,公公都同意大家去看他兒媳的屁股咯,大家快去看吧!”


    “閉上你的狗嘴!”何大清陰惻惻的看向許大茂說:“淮茹現在是來寶媳婦,和我們何家沒有任何關係。”


    旁邊的張來寶此刻已然不知道說什麽好,滿腦子隻想:城裏是真tm的亂!


    許大茂縮了縮腦袋,但仍嘀咕道:“您老可真會撇關係,剛剛還是孫子他媽,現在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何大清不搭理許大茂,隻拉住傻柱,冷冷看著還倒在牆角的秦淮茹。


    被眾人拉扯催促的閆埠貴,隻能無奈的喊道:“行行行,既然大家都這麽說了,那就讓我老伴,還有願意去看的女同誌,進屋去看這個痣的問題,還秦淮茹一個清白!”


    “好!”


    大嬸團們一片歡愉,不少男同誌臉上倒是隱隱有些失望,卻也不敢說。


    答應間,嬸子們就圍上去,準備將秦淮茹扶進屋裏。


    原本扶住秦淮茹的賈當阻攔不得,不敢出頭將火引到自己身上,隻能看著她們將秦淮茹扶進屋裏。


    一片鬧騰中,無人見秦淮茹眼角已經泛出淚光。


    撞牆流血昏迷,居然沒有一個人說送她去醫院,反而將她抬進房裏扒褲子,秦淮茹都想罵他們草菅人命、缺德到冒煙!


    要是再來一次,這次她肯定使上十分勁,死了倒還幹淨,大抵沒人敢再扒她褲子。


    張來寶有心想護住秦淮茹,卻又人生地不熟,不敢擅自張嘴。


    心裏想著大不了再迴鄉下混吃等死,省得在這兒遭白眼,還一遇一個先進!


    至於最擅撒潑打滾的張翠花,她非但沒有要撒潑打滾的意思,臉上還難掩喜悅。


    等這件醜事一爆出來,她就不信秦淮茹還有臉和她爭論賈當的事。


    隻有賈當一人眼裏有淚,和槐花倆人相扶在門口,不讓男的溜進去。


    楊柳沒有進屋湊熱鬧,反倒還攛掇李慕華進去看看白蓮花,倆人又是一陣好懟。


    見這次事鬧得這麽大,李慕華琢磨到底要怎麽收場。


    1\/7的概率不說,就何曉真是傻柱兒子,鬧成這樣怕何大清也不會再認,他丟不起這個人!


    “難不成秦淮茹要帶著孩子去軋鋼廠尋父?”李慕華暗戳戳的想道。


    可惜這年頭沒有dna鑒定技術,隻有最簡單的血型認親,怕是很難找出來何曉的父親到底是誰。


    眾人站在院子裏,俱都翹首以盼,等著看秦淮茹屁股上有沒有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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