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天簡直無法相信,他的自製力已經差到了這樣的,才不過十分鍾,就被這個小妖精把魂都給吸了出來,就這樣的毫無保留的交代了。她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這會要了男人的命的,除了他她還跟誰這樣跳過?


    「放開我,曼兒.........」聲音低啞而充滿了晴欲,他現在需要好好的沒有阻隔的愛她,他想著這一天想得心都疼了。


    「想得美,霍南天,你別這麽自以為是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今天是你自己要我玩你的,我玩得很愉快,再見了。不,應該是不見才是。」簡曼裹緊著他的西裝,如同一隻靈巧的小鹿般的跳下了沙發,拉開門就往外跑。


    「你們的老闆體力不行,現在腿軟得走不了路了,你們進去看看吧。」保鏢看著簡曼穿著西裝,頭髮淩亂得如同一個小瘋子般的光著腳從裏麵跑了出來,便馬上衝進了包廂。


    包廂裏還瀰漫著濃烈的晴欲的味道,**而曖昧。:「去給我跟著她,快點。」


    霍南天鐵青著臉,忍著心頭的痛楚,還有那快要氣炸掉的肺,她說什麽?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還說不見了,她真的是這麽想的嘛?


    嬌小的身體卷挾著男人的西裝,從後門上了薑芽的車子,簡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今天真是意外百出呀。她到現在還有一點點驚魂未定的感覺。


    「姐姐,怎麽了,你遇到老虎了嘛?把你嚇成了這樣?臉都快要白了。」薑芽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簡曼那有點發白的小臉,她的這個姐姐還是有一點膽小,怎麽辦呢?時間就快要到了呀,單單憑著運氣與技巧有還是不能夠有把握百分之百的能贏的。


    遇到老虎了?那個男人比老虎要可怕多了吧,老虎頂多是吃人,而他不吃人,他隻是把人的心給拿走了而已.........


    「芽芽,我還是有點不行,看著男人沒辦法那麽做。」簡曼低下了頭,雖然她的心裏再是討厭霍南天,但是因為那個人是他,因為他的一切都讓她熟悉,所以做起那些事情來好像並不是那麽的尷尬與放不開,事實上也證明了,這些時間的學習的這些東西是有效果的,霍南天這關自製力超強的男人也會瞬間的崩潰掉,可是如果那個人不是霍南天,如果不是他的話,她好像就是做不出來。


    「沒時間了,姐姐,我們隻能兵行險招了。我訂了後天去澳門的機票,我們要先去熟悉一下,這一次黃緯強想要把他的兒子捧成澳門新的賭王,所以他一定會用盡所有的辦法讓他的兒子贏得這一次的比賽的。報名的十萬美金我已經交了,現在參加報名的一共是一百個人,名額已經滿了,兩個兩個的比賽的話,那麽誰進入了到後的決賽贏了對手的話,誰就可以任意提一個條件,姐姐,這是我們報仇的第一步。我擔心的是如果你可以進入到決賽的話,那麽黃緯強一定會防著你的,到時候我們都會有危險,或者我們都沒有辦法進入到決賽的現場就會被人殺死了。」薑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那個黃緯強這幾年來勢力越做越大,一些隱藏在陰暗裏的罪惡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的,所以她們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


    「先去澳門也好,我要去找一個人,他會幫我們的,並且會保證我們在澳門的安全。」簡曼拉緊了身上的西裝,這衣服上滿滿是他的味道,那種淡淡的麝香裏夾雜著菸草味,還有那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體溫好像還存在著似的,或許這會是他們最後的一次見麵了,因為誰都不知道在澳門會發生什麽事情,如果她真的會命殞澳門的話,她也不後悔的。


    這一生有著文遠那樣熱烈而無私的愛,有著跟這個可怕的男子那段難以磨滅的往事雖然是恨著的,但是也深深愛著,她這一生已經無撼了。如果可以手刃仇人的話,那就更大快人心了............


    霍南天冷冷的拿著徐莫謙送過來的褲子換上。:「老闆,聽說你最近體力不行,腿都軟了?」


    徐莫謙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霍南天的包裹在西裝褲裏的修長結實的腿,嘖嘖的搖著頭。被一記狠戾的眼神殺了過來,趕緊低下了頭。嘲笑老闆,並且揭老闆的短不是一個好助理該幹的事情。可是他就是想要普天同慶一下他的老闆腎虛了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一件事情可以比他強了,聽說才十分鍾,而且連褲子都沒脫,徐莫謙低下頭,偷偷的想要笑一下,大概是好多年不笑了,都快要忘記怎麽笑了。隻能在心底裏樂一下。


    :「簡小姐是從後門走掉的。我們已經去問了這裏的經理,簡小姐今天是第一天來,她也隻是說要在這兒呆幾天而已。」霍南天在心底裏鬆了口氣,還好今天是第一天來,不然他一定會嘔死掉的。不過她來這兒幹什麽?到底是要幹什麽?玩男人?賺錢?他知道那隻是她的玩笑話,隻是用來氣他的吧,可是她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他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霍南天拿起了電話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霍少,夫人報名參加了這一次的澳門的賭王爭奪賽是您同意的嘛?這一次明顯是大頭強在為他的兒子造聲勢,並且這次比賽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贏的,還是要讓少夫人小心一點才是呀。」周秉業的電話讓霍南天心底暗暗的吃了一驚,簡曼怎麽會想去到澳門參加比賽?可是周秉業敢這樣的給他打電話那就一定是掌握了一些可靠的消息,至少簡曼已經報了名這個是不假的。


    :「我知道,她喜歡玩就讓她玩一玩,沒關係,那些人玩死了算我的。」霍南天低沉的聲音帶著令人信服的張力隔著電話都會讓周秉業感到一陣沒由來的興奮。這件事情如果有霍南天攪和進來的話,那麽就精彩極了,血債總要血來償,這個道理從古至今都不會改變的。


    霍南天掛了電話,轉過身去對徐莫謙說著:「現在起直到半個月後到澳門的機票,或者是到香港的都要給我查得清清楚楚,我要在今晚知道簡曼是坐了哪班飛機。」剛剛說了句玩笑,不過正經事情一來,徐莫謙的臉上沉著又冷竣,轉身走了出去,所有的航班,那可是要好好的查一下了。


    她想要幹什麽?難道她知道了什麽?她想去報仇?她想吸引著男人後結束了黃緯強的命?霍南天難掩著心頭的怒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如當初他在澳門就結束了大頭強,他不殺這個人是因為如果有一天簡曼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想要親自動手的,他不想她的生活中留下任何的遺憾,但如果是她要報仇得用到美人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就算是血洗黃家,也不可能讓黃緯強多看簡曼一眼的............


    再踏上澳門的這片土地,早已物是人非了。她一共來過兩次澳門,或許她應該算是在澳門住過一陣子,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小小的胚胎的時候。有時候她會想到自己的生命力真是強,竟然能這樣的活了下來,也不難理解自己的媽媽不什麽會難產,或者在她整個懷孕的時候都太辛苦了,不止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那種羞愧,惱怒到極致,又愛得深切無顏以對的感覺一定折磨了她好長好長的時間,直到把她送到人世間,她但放鬆下了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然後就自己尋找解脫就那樣走了。再後來的她跟著霍南天來的澳門也算是驚心動魄的,最後一次他為了挑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把她一個人騙到了澳門,這個地方跟她真是有緣呀.........


    漫步在澳門的街頭,她在尋找著父母曾經留下的任何痕跡。二十幾年了,這早已不是二十幾年前的澳門了。隻不過腳下的路他們是不是曾經一起走過?她真的不喜歡一個人帶著仇恨的心去生活,可是仇恨的種子已經種下了,她一定要讓噁心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她一定要為媽媽討還這個公道。她甚至可以相像如果不是當年她還在母親的腹中的話,那麽母親或許早已自我了斷了。


    走到了最初那一次她贏了錢的賭場門口,今天她還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來找周秉業,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周秉業聽到下麵的人上來通報說簡小姐來找他,立刻下樓親自去接。霍南天在電話裏交代過,不要讓她知道他曾經與他通過電話。至於為什麽他也不想多問,那是霍南天的家事,估計是夫妻鬧了別扭了。但是聽提出來霍南天是非常在乎這個女人的,所以他自然要小心的招待了。


    「簡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周秉業帶著簡曼走上了通體金色雕花,四麵鑲著水晶玻璃的電梯,電梯慢慢的往上,直到了三樓,那裏是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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